離軒穿好之後便打開了房門,抬頭就看到君尚充滿驚艷的眼神。
「太合適你了!」君尚非常滿意的說道。
離軒靦腆一笑,聲說了一句『謝謝尚哥』。
君尚剛才的眼神,分明是通過在看另外一個人,那懷念的眼神,沒有看錯。
看來莫妤長得像君尚一個特別重要的人,所以他才會對好吧?
「明天就穿這件吧,明天的歌單在袋子底下,你練一下。」君尚笑了笑說道,眼神捨不得從上移開。
離軒故作害的別過頭不敢與他對視,小啄米一樣點了點腦袋。
「好了,不逗你了,換回來吧,一會兒舞廳就開始營業了。」君尚打趣的說道,說完便往樓下走去了。
離軒在他走後收起了笑臉,回到房間把門關上。
從黑袋子底下翻出了君尚說的曲譜,還有一個小型留聲機。
這東西可不便宜,君尚居然說給就給了,離軒對他的份越發的好奇起來。
看來舞小姐們說的也不無道理,也許錦佳舞廳的幕後老闆和這個君尚真有什麼關係,說不定是個太子爺。
不管對方把看是替還是故人也好,離軒都要抓住這次機會往上爬,儘早的離開這個地方。
的覺,這裡即將會發生不好的事。
……
傍晚,錦佳舞廳開始營業,不到一會兒就已經門庭若市。
這裡一般都是接待預定了的客人,散客基本上都很難排的上號進來,畢竟在這一帶,錦佳舞廳的名氣還是很大的。
舞小姐們已經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開始接待客人,們的作用就是負責讓來玩的客人開心,各種陪笑陪玩。
有時候也會過夜什麼的,一般都看舞小姐們自己的意願,除非這個客人特別重要,們不能拒絕。
舞廳里歌舞昇平,金碧輝煌之下熱鬧非凡。
離軒躲在幕後看著後臺的各種作,君尚讓提前悉一下,就乖乖照做了。
化妝間里塞滿了人,只有頭牌和歌星才有另外的化妝間,有自己單獨的化妝品,那些伴舞的都是混在一起化妝的,用的是公共的,到都糟糟。
君尚給安排了另外一邊的化妝間,讓可以不用和那些伴舞在一起。
後臺七八糟的,每個人都在著急著演出,離軒走進化妝間的時候,裡面有一個人正在化妝。
這個人離軒沒見過,似乎是住在外面的。
一般這種歌星只需要每天晚上過來唱個歌,然後下班就回家,也不用接待客人什麼的,若是被富商或者權貴看上了,那就直接不用做事了,回去當太太。
舞小姐們最羨慕的就是這種人,但對方有資本,們沒有。
哪怕自己長得不比歌星差,但起點就已經輸了。
人家是來這裡工作,而們是賣。
「新來的?」人在化妝鏡里看到了離軒,疑的問了一句。
「嗯。」離軒點點頭,因為不認識對方也不知道怎麼打招呼。
「給我倒杯水,我該演出了。」人冷漠的指揮道。
離軒看到旁邊有個專用的水壺,也沒有計較這個人的態度,便走過去倒水。
當將水倒進水杯的時候,就聞到了不對勁的味道,水裡好像被下毒。
「砰!」離軒將水杯打爛,發出清脆的響聲,將在化妝的人給嚇了一跳,畫著眼線給嚇得都畫歪了。
「你幹什麼?」人生氣的呵斥了一句,起走到離軒面前,看到地上破碎的水杯,心疼的說道,「這可是我最喜歡的水杯,很貴的啊!」
「對不起對不起!剛才倒水的時候水濺起來很痛,我一不小心就鬆手了。」離軒很害怕的低下頭,手卻出來給人看。
的手被腐蝕了一下,留了一個紅腫的小印子。
人不由得皺起眉頭,蹲下去聞下面的水漬,當聞到一些奇怪的味道時,臉變得很難看。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離軒見已經發現,便繼續道歉顯示自己的無辜。
本來不想手這件事,但這個人心高氣傲的,似乎在這裡還有點勢力,不然也不敢隨便對一個沒見過的人呼來喝去。
在這個時代,要抱一切能抱的大,等掌握這裡的信息之後,才好利用他們做其他打算。
「我給你包紮一下吧。」人沒有再為難離軒,拉著的手就往旁邊的柜子走,從裡面拿出了醫藥箱。
仔細的給離軒手上傷口消毒,見疼得只皺眉頭也不出聲和退,人的臉緩和了許多。
「剛才嚇到你了吧?下次別這麼不小心了。」
「那個多錢……我以後能賺錢了再賠給你可以嗎?」離軒誠懇的說道。
「不用了。」人搖了搖頭,將傷口理好之後說道,「你什麼名字,我文蘭,看你年紀不大,我蘭姐就好。」
「蘭姐,我MoMo,是新來的歌手。」離軒點點頭,乖巧的回答道,「謝謝蘭姐。」
「好啦好啦,傷口這幾天不要水,不然留疤就不好看了。」文蘭將藥箱收好,聽到離軒是新來唱歌的,也沒有什麼表,看了一眼鏡子的自己,把自己畫歪的眼線掉,一邊一邊對離軒說道,「你剛來這裡應該是不知道,那個君尚的你一定不要得罪,如果可以,盡量討好他,對你有好。」
離軒愣了愣,文蘭好像知道君尚真實份的樣子。
「嗯,我知道了,尚哥照顧我的。」
文蘭疑的看了離軒一眼,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外面跑進來了一個男人,正是君尚。
「蘭姐你在磨嘰什麼?馬上到你演出了怎麼還不出來?」君尚著急的催促著。
「來了來了,這不是有個新人嘮嗑了幾句嗎?」文蘭將眼線重新畫好,扭著腰就往外走去,拋了一個眼嗔的說道,「新人不錯的。」
「別打趣人家了,趕上臺吧!」君尚笑了笑,送文蘭出去。
化妝間只剩下離軒,看著地上的碎片有些出神。
誰想置文蘭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