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蕭宛沁假孕欺君罔上,意圖誣陷無辜之人,即日起打冷宮!」司馬裕沒打算再給蕭宛沁翻的機會,害死了自己的摯,他願意留一條命已經是仁盡義至。
「皇上!皇上!臣妾知錯了,臣妾知錯了啊!」蕭貴妃一聽自己要進冷宮了,覺得眼淚鼻涕一起流,也顧不得什麼形象,想爬到司馬裕的腳邊。
福公公攔在前面,拉住了,不讓靠近皇上。
他在太后看不到的地方,鄙夷的看了一眼狼狽的蕭貴妃。
哼,自作孽不可活!
「皇上!這不可!」太后瞪大眼睛,完全沒想到他竟然會做出這種決定,還直接跳過了下達命令。
「為何不可?如何不可!」司馬裕放下離軒扶著他的手,走到太後面前冷漠的質問道,「朕是一國之主,理一個犯事的嬪妃,都需要母后再三手嗎?」
太后看著面前冷漠如斯的皇帝,再看看一直在後面不說話的離軒,便覺得,肯定是離軒對皇帝說了什麼,皇帝現在是到了蠱,才會這樣對待擁護他的蕭家!
一旦蕭宛沁進了冷宮,蕭太師得有多寒心,而他的皇位本來就不穩,沒了蕭太師的牽制,豈不是搖搖墜?
「皇上可否想清楚了,宛沁不過是一時糊塗釀下大錯,真的要對進行如此重的罰嗎?」太后瞇著眼,忍怒火。
「欺君罔上還是一時糊塗嗎?朕給過機會了,是執迷不悟,還妄想讓皇后頂罪,朕若是不重不輕的罰了,那不就是告訴所有人,背叛朕並沒有什麼代價嗎?」司馬裕嚨的腥甜越發的濃烈了,他握了拳頭,不退的看著太后說道,「若是讓朝堂之臣知道了,那還有誰會對朕忠臣!?」
太后聽了這話只覺得眼前一黑,直接暈死了過去。
「母后?母后!?」離軒連忙上前看太后是真暈還是假暈,然後發現這太后是裝的。
司馬裕皺了皺眉,看到暈倒眼神有些鬆。
離軒自然不能讓破壞這麼好的氣氛,出手開始按太後上的位。
「臣妾學過推拿,之前皇上昏迷也按過,皇上別急,先太醫進來吧。」
剛才的鐘太醫還在外面待命呢,進來很快。
只是福公公來不及出去,離軒一把按了太后的位,太后直接尖著疼出聲。
「啊!」太后猛地起,離軒按得不由得齜牙咧,這也太疼了!
司馬裕與離軒的眼神對上,離軒很無辜的看了他一眼,表示迷茫。
他還有什麼不明白,他母后這是裝暈要他妥協!
「福全,將太後送回寢宮,把蕭貴妃打冷宮!」司馬裕也不打算再留面,直接吩咐道。
太后一而再,再而三的為了娘家人不顧他的,那也別怪他無。
「是。」福全了外面的奴才們進來,把還在蒙圈中的太后給強行扶走。
「皇上,你這是做什麼!」太后想掙,但這群奴才並不聽的話。
「母後不適,回去好好休息吧!」司馬裕面無表的說道。
「皇上!皇上!臣妾真的知道錯了……」蕭貴妃被福全指揮的小太監們給直接拉了出去,不管怎麼掙扎也沒有用。
太后見局面已定,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自己起離開了棲宮。
做完這一切,強撐著的司馬裕終於支撐不住了,他猛地吐一口鮮,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他可是真暈了。
離軒連忙扶住他,福全把鐘太醫進來,還不讓他聲張。
「皇上剛將蕭貴妃打冷宮,這次又再吐暈倒,朝堂之中肯定不定,讓太醫進來先看看什麼況再做決定!」
福全覺得說的有道理,便點點頭出去把鐘太醫了進來,不讓其他奴才看到。
鐘太醫給司馬裕診脈,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太醫,皇上怎麼樣了?」離軒擔憂的問道。
福全看了一眼離軒,心裏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皇後娘娘在經歷了這麼多事依舊對皇上好,還願意庇護皇上心之人,真是一個有有義之人。
鐘太醫搖了搖頭,對著離軒嚴肅的說道:「啟稟皇後娘娘,皇上氣鬱心結,無比虛弱,若是繼續這樣下去,恐怕會吃不消啊!」
他都不敢說司馬裕再這樣下去會掛了,這被氣得要死,若是傳出去,他腦袋怕是不想要了。
「那要如何治療?」離軒問道。
「老臣只能開一些緩解的方子,主要還是靠皇上自己解開心結啊!」鐘太醫也無能為力啊,這是心病,就算華佗在世,也救不了啊。
「鐘太醫去吧,此事不可外穿,你可知道?」離軒冷著臉說道。
「老臣明白。」鐘太醫行了一禮,便匆匆離去。
寢宮只剩下離軒和福公公,臉凝重,福公公在一旁更是大氣都不敢。
「福公公,這幾日皇上便留在本宮這裏,一會兒本宮讓春華清理點這些痕跡,此事越人知道越好,你對外宣稱皇上不適需要靜養幾日,讓本宮代為照顧。」離軒冷靜的說道,「一定不能讓眾臣知道皇上暈倒了,本宮怕對皇上不利。」
福全跟在司馬裕邊久了,誰真誰假意,他自認為看得出來。
皇後娘娘從皇上年時就跟了他,心心念念都是為了皇上。
即便皇上後宮佳麗三千,皇後娘娘也從未有過任何怨言,為皇上打理著六宮分憂。
福全看離軒如此真心實意,他也明白其中的利害,便對著點點頭表示明白。
福全出去讓春華準備打掃工,留下離軒和司馬裕在屋。
離軒看著昏迷不醒的司馬裕,出手從袖子裏拿出了針包。
冷笑著看司馬裕沉睡的臉,拿起了一枚細長的銀針,對準他的位狠狠地扎了進去。
「可惜你看不到自己的皇位是怎樣沒了的,不過你放心,本宮一定留你一命,讓你看看這萬里江山是如何改姓的。」臉上的笑容無比森,瞳孔閃過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