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司馬裕冷笑著,看著太後站在蕭宛沁這一邊,他心裡很是難。
自己至親母后居然幫著娘家人,既然如此,他也用不著客氣!
「福全,把證據拿過來!」司馬裕坐了下來,冷漠的吩咐著一旁的福公公。
「是。」福公公行了一禮,便對著門外的小太監招了招手,小太監端著一個托盤就走了進來。
小太監路過蕭貴妃的時候,蕭貴妃聞到了悉的藥味,瞬間癱在地上。
皇上知道了!
「除了鐘太醫,其他人都散了吧。」福公公招呼著左右,讓其他太醫和下人都退下,只留下資格最老的太醫。
「皇上這是做什麼?」太后不明白的問道,當看向蕭貴妃那張慘白如紙的臉時,心裡暗道一聲不好,這怕是不利於的證據。
「蕭宛沁!朕給過機會給你承認,你卻依舊裝瘋賣傻把朕當猴耍,很好……」司馬裕的臉很難看,本來之前就氣鬱心結,現在被氣得更是呼吸加速了,他深呼吸了幾下之後,便指著托盤裡的東西對鐘太醫問道,「鐘太醫,你告訴,這托盤裡的是什麼東西!」
鐘太醫背後已經冒了不冷汗,他這是無辜參與了一場戰爭啊!
他巍巍地走向托盤旁邊,然後拿起了托盤裡的藥仔細的聞了聞。
「啟稟皇上,此藥服用過後會導致一段時間的假孕現象,對沒有多大的損害,只是會長一些紅疹在手臂。」鐘太醫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蕭貴妃面如灰,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太后嘆了一口氣,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個蠢侄!
「福全,看看手臂!」司馬裕冷聲吩咐道。
福公公走到蕭貴妃旁,臉上帶著虛偽的笑容對說道:「貴妃娘娘,您是自己拉起袖子來,還是讓奴才來呢?」
他說話怪氣的,蕭貴妃此時也顧不得這些,紅著眼眶跪著爬到司馬裕腳邊,楚楚可憐的說道:「皇上,臣妾不知道怎麼會吃了這個東西,臣妾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啊!」
「這東西是從你寢宮搜來的,你不知道這些東西,還大量的藏在寢宮裡!?」司馬裕一腳將踹倒在地上,因為怒,司馬裕已經氣急攻心,有些吃不消了。
離軒連忙扶住他,聲細語的勸道:「皇上,小心龍。」
司馬裕緩了緩,握了握離軒的手。
蕭貴妃看到這一幕,妒忌得眼都紅了。
一定是皇后,一定是告訴皇上!
「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臣妾是被陷害的啊,臣妾本就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吃了這東西,一定是有人陷害了臣妾啊!」蕭貴妃到這個地步還是不肯承認,是要甩鍋到別人上。
上次服用完之後就沒有再用了啊,怎麼會從寢宮搜出那麼多藥?
忽然想到了什麼,指著離軒說道:「今日姐姐說什麼都不讓臣妾進屋,又說染風寒傳給臣妾,然後又招來太醫做這個局面,姐姐莫不是故意做局要陷害妹妹?姐姐為何要如此歹毒?」
太后都看不下去了,這蠢侄怎麼想的,還甩鍋給皇后?
嫌自己罪名不夠大不?
「請皇上明鑒!」離軒低著頭對司馬裕委屈的說道,「臣妾確實染了風寒,擔心傳染給妹妹才不敢讓進屋,而且妹妹來的時候,臣妾已經歇下了,妹妹突然登門拜訪臣妾也是所料未及,妹妹說腹痛,臣妾才會急急忙忙召來太醫,還擔心妹妹著涼,了下人給妹妹拿來炭火暖,臣妾絕對沒有加害妹妹的心思!」
「姐姐當然不會說自己有害人之心了!」蕭貴妃忍不住嘲諷道。
「夠了!你閉!」司馬裕指著蕭貴妃罵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還依舊不承認要陷害皇后,朕對你實在是太失了!」
「皇上!臣妾冤枉啊……」蕭貴妃還想狡辯,但司馬裕已經不想聽了。
「宛沁,哀家對你太失了,你就算再怎麼想得到皇上的寵,也不可以用這種事開玩笑啊!」太後站了出來罵道,覺得自己再不站出來,這個蠢侄會把自己給作死了。
「可是宛沁是真的被冤枉的啊……」蕭貴妃哭著說道,但沒有人會相信的謊話。
「好了,不要再說了!」太后瞪了一眼蕭貴妃,示意閉。
這個時候蕭貴妃才不不願的閉上了,但神卻充滿了委屈,好像是多麼大的害者一樣。
「皇上,宛沁也是一時糊塗做錯了事,就罰足三個月吧。」太后搶先說道。
以對皇上的了解,開口了,皇上便不會反駁。
但太后失算了,司馬裕此時此刻正在氣頭上,而且他是說什麼都要治蕭宛沁的罪。
「母后,犯的是欺君之罪!不但拒絕承認自己的罪行,還倒打一耙誣陷皇后!只罰足三月,豈能服眾!?」司馬裕只覺得嚨有一腥甜,他忍著的不適,反駁著太后。
事到如今,太后居然還幫著,還替他做決定,真把他當做傀儡皇帝不。
太后沒想到他反應會這麼大,看他臉鐵青,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皇上,小心龍……」離軒拍著司馬裕的後背,小聲的說道。
看他這個樣子,似乎已經到了崩潰邊緣了。
「皇上……臣妾知錯了,臣妾知道錯了!」蕭貴妃一聽,也顧不了這麼多,再次跪著爬到司馬裕面前。
不想死,也不想進冷宮,這樣的話,就再也沒有寵的機會了啊!
「哼!」司馬裕甩了甩袖子,說什麼也不讓蕭貴妃近。
「那以皇上的意思,打算怎麼理?」太後走到蕭貴妃面前,然後冷靜的問著司馬裕。
現在要做的,就是盡最大能力護住蕭宛沁,不能讓沒有翻的機會。
不然蕭家就了一個支柱力,這對蕭家來說十分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