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還是覺得非常冷,他擺擺手說道:「今天就算了,我先回去,這裡怪冷的。」
領帶男連忙哈腰點頭地恭送中年男人離開,卻在開門的時候發現門壞了打不開。
「奇怪,這門怎麼打不開啊?」領帶男用力的擰著門把,可都沒有用,他便拿起手機想打給維修人員,結果電話還沒撥出去剛在耳邊就發出一聲人的尖,嚇得他直接把手機給扔了,
「幹什麼呢?大驚小怪的!」中年男人不滿地皺了皺眉說道。
「沒事……門突然打不開了,我人過來打開它。」領帶男吞了一口唾沫說道,將地上的手機撿起來,屏幕剛亮就顯示出一張模糊的鬼臉,沖著他咧大笑著,「啊啊啊啊啊!」
領帶男這次被嚇得把手機砸在牆上,手機立馬四分五裂地摔在地上,他再也沒有勇氣撿起那部手機了。
摔爛的手機還在不斷的發出人怪異的笑聲和尖,領帶男都快哭了,他害怕地靠在牆上,結果他看到一雙手上了他的臉,冰冷刺骨,凍得他直哆嗦。
「你好啊……」耳邊傳來人的聲音,領帶男害怕的尖起來,他倒在地上,捂住腦袋閉上雙眼不敢再打開了。
中年男人眼裡的領帶男就和瘋了一樣。
莫名其妙地丟手機和倒在地上,他什麼也沒聽到,只聽到他在不斷的尖,連他在罵他都聽不到了。
他不滿極了,心想著一定人把這個傢伙換掉,然後走到門邊想打開門,發現門確實鎖死了打不開。
「這什麼破地方,連個門都裝不好。」中年男人忍不住抱怨道,掏出自己的手機想打給別人過來開門,手機是黑屏的,怎麼按都不亮,氣得他非常惱火,「真是諸事不宜!」
正在他想按開關鍵重新啟的時候,手機屏幕突然亮了,裡面是一張猙獰的臉,冷冷地看著中年男子發出聲音說道:「下一個死的人……就是你!」
中年男子心裡一震,但很快就冷靜下來了,他以為是哪個混蛋給他手機弄得中病毒了,畢竟仇家也多的,他便淡定地繼續按著開關鍵,可手機怎麼也沒有反應。
「看來你膽子很大嘛。」房間里忽然響起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出現的時候周圍的溫度都在下降,冷得中年男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而領帶男被嚇得不輕,還一團捂住耳朵閉著眼睛,說什麼都不肯打開。
中年男子被這種小兒科的東西弄得很煩躁,他罵道:「什麼鬼東西給我滾出來,在那裡裝神弄鬼的!」
話剛落下,他就被憑空踹飛了,直接踹到砸在牆上,中年男子覺到口劇烈的疼痛,他隨著牆了下來,坐在地上捂著口,疼的他話都說不出來了。
「爽嗎?」房間里響起一道戲謔的聲音,低沉的笑著,似乎在嘲笑著中年男子的不自量力。
「你到底是誰!知不知道我是誰?敢這樣對待我!」中年男子憤怒的看著四周,可是什麼都沒有,明明聲音離得自己那麼近,為什麼他會看不到人的存在?
此時此刻他心裡也有些發,不會真的撞邪了吧?
「噢?你是誰?」在捉弄他們的正是離軒,嗤笑了一聲,倒是好奇這個男人有多厲害,是那個領導人呢!
「你……」中年男子怎麼想都不對勁,自己剛才做的事不會被發現了吧?這到底是人是鬼,他眼裡充滿殺意,不管是人是鬼,它都得永遠閉!
作為殺手的離軒,可以很敏銳的知到敵人的殺意。
這個男人居然想殺呢?真是有意思!
房間明明是關閉的狀態,可忽然狂風四起,吹迷了中年男人的眼睛,領帶男抖得更歡了,他抱住頭跪在地上,任由風吹也不倒。
中年男人此時是真的相信自己是撞邪了,普通人哪有這種能耐可以這樣?
房間里的溫度越來越低,中年男人都覺得自己冷得直哆嗦了,他扭頭一看,躲在角落裡吃棒棒糖的小孩居然屁事都沒有,只是坐在那裡安安靜靜的,不哭不鬧也不害怕。
「該死!」中年男人覺得自己於危險環境,想衝到小孩那裡,還沒出去就被一陣強風吹到牆上,死死地固定在牆上,他無法彈。
「雖然很想殺了你,不過我不能髒了自己的手。」離軒輕蔑一笑,手一揮中年男人就從牆上飛往窗邊,直直地摔了下去。
這裡可是三樓,要不了那男人的命,但帶著碎玻璃渣滾下去,他也好不了哪裡去!
隨著「砰」的一聲,中年男人從樓上摔了下去,他搐了幾下便翻了翻白眼昏死過去。
領帶男害怕得和鵪鶉一樣,一直抖個不停。
離軒便靠在他耳邊說道:「你繼續引那些男人過來,當時將功贖過了,不過你小心喲,如果你再助紂為,我會一直跟著你……折磨你……殺了你!」
冷漠的聲音非常滲人,領帶男嚇得頻頻點頭,對著空氣死命磕頭說自己知道錯了,哭得鼻涕眼淚直流。
離軒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不過是個貪生怕死之徒罷了,這種人還比較好控制。
飄到小孩邊,用憐的眼神看著,小孩似乎能見到,沖著燦爛的笑著。
看,這麼小的孩子知道什麼?
知道自己到侵犯了嗎?
只知道被這些叔叔欺負「打」疼了,但是這些叔叔哄了,給了棒棒糖呢。
離軒用一點靈力治療著孩上的傷。
現在看到的不過是這個學校的冰山一角,不知道這背後到底還藏著什麼令人髮指的。
離軒轉過頭用狠厲的眼神看著領帶男,到一強烈的視線,原本抬起頭來的領帶男馬上就地磕頭,一直求饒。
「告訴我,這些人到底都在做什麼易?」離軒冷冷的問道。
「我只是跑的,那些……那些領導每個星期都要我們提供一個小孩,就……就都是這樣的。」領帶男巍巍地指著小孩說道,頭都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