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吉柯眉頭一皺,發現事並不簡單,每次都是這個傢伙過來拆臺,這很明顯不像是客人。
離軒按住想要放下烤的張吉柯,示意他繼續烤,讓來解決。
張吉柯怎麼可能讓離軒一個小孩去面對這些流氓地,他放下烤的叉子,就一臉兇相地走到找茬的面前。
「喲,怎麼滴,說你家的不行還想手打人呢是吧?」中年男人一臉無所畏懼的模樣,昂起膛和張吉柯正面杠上。
「你這幾天來了好幾次了,同一批別的人吃了說好吃沒問題,到你這裏你就說我沒放鹽,你的口味比較重是嗎?」張吉柯嚴肅的問道,臉上沒有不悅。
「呃……」中年男子原本以為他會和自己吵上一架,沒想到他居然忍了下來,他便順著張吉柯的桿子往下爬,「對啊!我都來了這麼多次你都不記得我的喜好,你怎麼做生意的!?」
旁邊已經有人對他指指點點了,覺得中年男子這樣的做法非常無理取鬧,大家都知道為了等張吉柯的烤有多麼難,人這麼多哪裏記得你一個人的喜好呢?
張吉柯只是微微一笑,轉拿出剛才烤得,往裏面死命的撒鹽,然後再刷醬,他笑瞇瞇地拿過去走到中年男子面前說道:「來,單獨給你的烤,這會我加了不鹽,一定適合你重口味。」
中年男子看著上面因為燈反的鹽晶,不由得吞了吞唾沫,這怕是要咸死人啊!
他從張吉柯手中奪過串,假裝吃了一點,然後一臉噁心地吐了出來,破口大罵道:「我呸!你是不是看我比較追求完就報復我啊?放這麼咸是想讓我咸死嗎?」
張吉柯的臉馬上黑了,頓時也不再嬉皮笑臉地面對他,他微怒地說道:「不知道你到底是重口味還是清淡口味,我本就沒有在裏面放鹽,這放的是一點糖而已,你吃都沒吃就說很咸,分明就是同行過來找茬的吧!」
一語道破中年男子的想法,眾人便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中年男子,或是鄙夷,或是嘲諷,都讓他沒辦法再假裝下去。
「你口噴人!怎麼做生意的?客人給你提意見你居然污衊我是同行!?」中年男子惱怒,他憤怒地拍著桌子,站起來就想掀桌子。
在眾人以為這裏要發生鬥毆的時候,離軒以詭異的速度,輕巧地擒拿住了中年男子的雙手,把他的臉按在桌子上,將他的手反扣在背後,疼得他呲牙咧的,裏開始口。
離軒就狠狠地住他的手腳,到最後痛得他都不敢再罵人了。
「放手……求求你放手……」中年男子疼得實在不了了,他哀求著離軒放開他,周圍的客人看得是目瞪口呆,沒想到離軒一個看上去弱溫的孩,居然有這麼彪悍的一面。
張吉柯拿著烤串不知所措,原本他還想過去揍他一頓來著,沒想到被小妹妹搶先了。
「你是不是同行派來砸場子的?」離軒冷冷地問道。
和這種人廢什麼話,就算證據確鑿他們也會死不承認的,還不如打一頓他們就聽話了。
「是是是……是隔壁家老王我過來砸場子的,說看不順眼你們生意那麼紅火,我該說的都說了,唉唉唉疼!你可以放開我了嗎?」中年男子實力賣隊友,實在是離軒的勁太大了,那手他都以為要被折斷了呢!
離軒把他放開,然後若無其事地去收拾桌子了,張吉柯見此便惡狠狠的沖著中年男子吼道:「滾!」
得到自由的中年男子,馬上麻溜地跑了,大家也明白過來這是張吉柯生意太紅火了招來了妒忌。
「老闆,你說這一兩次還行,這要是那些人每次都這樣過來鬧騰,對你生意還是有影響的。」其中一個老客人走過來和張吉柯說道。
「這個我明白。」張吉柯對客人道了一聲謝,這段曲並沒有影響他的心,他依舊認真的烤著。
離軒在一旁看著他老實的樣子,也明白他終究是心的。
壞人總是要有人做的,於是離軒打了城管的電話,讓工商局的人好好查一查這條街無證經營的店鋪。
那些流浪貓做的串,若是不曝的話,有人吃出了事得怎麼辦?
而且流浪貓們頻繁被抓,這和離軒的任務就相衝了,仔仔可是讓好好照顧它的朋友們啊。
那晚過後,工商局開始來人查訪這些宵夜檔,果不其然,無證經營的人有很多,那個隔壁老王就是其中一家。
反而張吉柯是正個八經地辦了營業執照,他又是一個乾淨的人,他的店鋪是這條街最乾淨的了,工商局的人來了都不免稱讚他做的很好。
唯一被罰的就是張吉柯忘記給離軒辦一張健康證了,這是從事餐飲行業都要辦的證,被教育了一番,工商局的人表示可以酌理,讓他們趕補辦就好,這次就不罰錢了。
張吉柯這才想著帶離軒去辦證,卻被拒絕了
「我是渡過來的,沒有份證。」離軒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是『黑戶』,是沒有份證的。
「那你以後在廚房幫我串吧,到收檔的時候再出來幫忙,外面招呼客人有那幾個小夥子就好了,你一個孩子也別太辛苦。」張吉柯心裏已經把離軒當是自己妹妹了,如果不是起的頭,這店鋪生意也旺不到哪裏去。
離軒點頭答應了,畢竟這是這個世界的規矩,得遵循。
照這樣的程度,張吉柯的店也許很快就能開多一家分店了,不過他的烤技實在難學,靠一家店鋪也許可以發家致富吧!
從工商局檢查完后那天起,離軒就在廚房裏串著,而外面突然響起一陣,然後便聽到啤酒瓶摔碎的聲音,連忙放下串跑出去,看到了十幾個男人拿著鐵刀在張吉柯面前囂著,原本坐滿的客人都被趕走了,店鋪瞬間空了只剩下張吉柯和幾個夥計,他們還被嚇得屁滾尿流的躲在後面,讓張吉柯一個人面對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