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在面前逞英雄呢?關你什麼事?」一個大叔看到張吉柯後貌的離軒不爽的質問道。
「這不是街頭那燒烤店的張老闆嗎?大家都是同行,你就不要多管閑事了。」另外一個大叔認出了張吉柯,毫無畏懼的說道。
「你們真是這個行業的垃圾敗類!」張吉柯不會罵人,他只能說這些不痛不的話,他心裡非常難過,這些人為了利益居然這樣對待這些小貓,且不說其他的,就是這些流浪貓什麼都吃,上有什麼病菌都不知道,居然拿去做烤串,萬一有任何問題,吃在人肚子里會出事的!
這些人怎麼可以為了利益都不考慮後果呢?良心不會痛嗎?
事實證明他們的良心不會痛,因為他們本就沒有良心。
「你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這條街大把人這麼做,你要管,管的來嘛?」年輕男人嗤笑一聲,鄙視著張吉柯的天真,然後和其他幾個男人拎著籠子就想離開。
「我說你放下!」張吉柯中氣十足的吼道,把他們給嚇得抖了一下,隨後年輕男人惱怒,將貓籠啪地扔到地上。
他用眼神示意他的夥伴們,然後幾個人一起放下貓籠,氣勢洶洶地走向張吉柯。
「艸你大爺你個孫子,多管閑事了吶!」年輕男人跳起來就想給張吉柯一拳,另外兩個男人早就沖了上去抓住張吉柯的兩個胳膊,把他鎖死。
眼見著拳頭就要落下來,張吉柯豈是好惹的人,一腱子難道是白練的嗎?
年輕男人原本想說仗著自己人多可以以多欺,結果他的拳頭還沒到張吉柯上,就被他直接一腳踹飛了。
「噢?練過的。」離軒站在旁邊認可地點了點頭,手裡頭就差沒有瓜子,不然就是合格的吃瓜群眾了。
張吉柯把年輕男子踹飛了,在空中飄了幾米才掉在地上,疼得那男人呲牙咧的,嗷嗷著。
那兩個鉗制著張吉柯的男人被他一個用力,兩人直接相撞,腦袋磕腦袋,暈乎乎的就倒在了地上。
還有一個最年長的老男人,也就是那個開店的店主,現在最外面張地吞著唾沫,一臉懵的看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同夥們,再抬頭看見氣勢洶洶朝著他來的張吉柯,他瞬間慫了。
「大家都是鄰居……有話,有話好好說嗎?」老男人害怕地雙都在發抖,張吉柯黑起臉來就像來索命的惡鬼一樣,太嚇人了!
「滾!」張吉柯怒吼著,老男人嚇得拔就跑啊。
年輕男人見勢不妙,也從地上爬起來就跑,那兩個相撞暈倒在地的中年男子就慘了,在這裡喂蚊子吧。
張吉柯蹲下來,原本黑著的臉瞬間似水,他將鎖著流浪貓的籠子打開,讓被關住的小貓們都跑了出來。
「快走吧,以後不要在這裡等我了,我不會再過來這裡喂你們了。」張吉柯心裡是難過的,因為他的原因,這些小貓都在這裡等待他投喂,卻被心懷鬼胎的人拿去利用它們的信任,張吉柯覺得都是因為自己把那些小貓害死了。
「不絕育的話,解決不了問題的。」離軒的聲音從後面響起,臉依舊是平淡的,指著那些逃竄的流浪貓說道,「這樣投喂只會加快它們繁衍速度,生存的流浪貓越多,盯上它們的人就不止剛才那些人了。」
流浪貓會危害鳥類等一系列問題,不從源上解決的話,這事永遠都是沒完沒了的,到時候保協會出面,這群貓也只有安樂死的下場。
而最擔心的是,安樂死的藥劑非常昂貴,這些人舍不捨得花錢在流浪貓上都不一定。
「我能怎麼辦?」張吉柯忽然覺得很悲哀,他這一輩子也許就一個人了,好不容易遇到了仔仔以為可以和它相依為命,可仔仔卻消失了,他唯一的好就是餵養這些流浪貓了,可它們遇到的危險遠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多。
「賺錢,然後給它們絕育,給它們找領養,找一個家。」離軒很直接的把目的告訴了他,這也是仔仔另外一個心愿。
被人類待而死的仔仔,不願意看見自己同類再重蹈覆轍,它更希有人能夠領養它們,讓它們有個遮風避雨的家。
張吉柯蹲在地上看著那些已經生鏽的貓籠,這些籠子不知道裝過多只貓咪,又死過多只貓,他覺得很無力,可離軒說的話卻讓他不由得深思起來。
「我知道了,我們回去吧。」張吉柯站了起來,眼神充滿堅定。
……
如離軒所料,張吉柯店鋪生意不好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傢伙的長相實在太嚇人了,那些人本就提不起勇氣進他店鋪吃東西。
但是只要吃過一次,他們絕對會為回頭客。
因為張吉柯的烤技實在是太好了,火候掌握得剛剛好,那烤出來的香味都非常吸引人。
店鋪的生意火,許多人慕名而來,說這裡有一個燒烤西施,還有一個長相嚇人卻有一手好技的烤師傅,這都是新奇的噱頭,吸引了很多人過來吃東西。
張吉柯在離軒的提議下請了幾個夥計,烤師傅當然還是他自己,因為他是最重要的招牌。
有了幾個人幫他打下手,自然就輕鬆的多,生意火也忙得過來,回頭客越來越多了。
這邊生意非常好,那其他店鋪自然會有影響了,他們的業績下,不店主眼紅張吉柯,鬧事的人也接連而來。
總是過來找茬,而且是那種無痛無的,要麼就說咸了,要麼就說淡了,反正沒問題的東西他們也說有問題。
由於人太多張吉柯也不好和他們爭辯,只好免了他們的金額,一次兩次還好,可是越來越多這樣找茬的人,張吉柯就覺得不對勁了。
「老闆,你這店是不是缺鹽啊,每次來都不給我放!」一個中年男人憤怒地拍著桌子罵道,他這麼一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要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