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是想到了一人。”宋允達覺得呼延詩雨還是個聰明的,所以態度也和了許多。
宋瓊冰看向自家父皇,很是好奇父皇想到的會是誰。
“聽聞項巡回京了,那也是一個大好青年,朕便將你賜婚給他吧。”宋允達一臉輕松。
呼延詩雨聞言,也不知皇帝口中的項巡是誰,直接謝恩了。
事發生得太突然,宋瓊冰想阻止都來不及,只能僵著臉。
怎麼都沒想到自家的父皇會想到項修賢。
畢竟,以為自家的父皇算是賜婚也是賜婚給在場的人,自己的幾個哥哥,是完全不擔心的,父皇是絕對不會選上他們。
可,怎麼也沒有想到,父皇選的人會是項修賢。
項修賢,且不說他心中有人,就單單他為了心上人而了如今這模樣這一點也能夠說明父皇這次的賜婚不是良配,而是怨偶。
說不得,呼延詩雨上去就得守寡。
畢竟,項修賢能否換發生機,還得看他自己。
宋瓊冰心中著急,但是知道,不能在這個場合提出異議。
因為,可再,不可三。
這要自己這個時候再次提出了異議,怕是北安真的覺得自己的臉面被摁在地上踩了。
到時候,怕是難辦。
為今之計,就是得讓呼延詩雨自己提出意見來才行。
但,若是呼延詩雨覺得父皇塞一個病秧子忽悠怎麼辦?
想到這里,宋瓊冰不覺得頭疼,很是幽怨的看了一眼自家的父皇。
宋允達剛因為自己解決了一個燙手的山芋,就接收到了自家兒幽怨的目。
宋允達:“……”
忽然有了種不太好的覺是怎麼回事?
難不,自己點錯了鴛鴦譜了?
鑒于對兒的疼寵程度,宋允達因為兒的一個眼神往深想了些。
隨即,斂下心緒,威嚴的看向呼延詩雨,道,“呼延公主不急著謝恩,朕雖指婚,可到底也不知你們小年輕人能否相,所以,朕在此承諾,若是呼延公主與項卿不合,且能找到投意合的人,朕可為呼延公主再下圣旨。”
這意思是,這指婚隨時指婚,但是如果兩人之間不合適,在找到投意合的人的前提下,可下旨賜婚。
而這一次,就不下圣旨了。
呼延詩雨雖然謝了恩,但是心中卻是拔涼一片。
因為,皇上口中的項巡,并不在當場,也不知項巡是個怎樣的人。
但,有了大慶皇帝這話之后,呼延詩雨當即松了口氣。
這一次,呼延詩雨謝恩起來,更為真誠了幾分。
而宋瓊冰,此時真的是不得不佩服自家父皇,因為自己一個眼神,就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且還能夠想到這麼一個主意。
宋瓊冰覺得,自家父皇大概是最講人的一個帝王了。
喜歡!
宋允達見自家兒勾笑了,這才松了口氣。
接著,宋允達便起,道,“皇后子不適,朕先送皇后離開,你們自己隨意。”
說著,就當著眾人的面,扶著衛云溪離開了,如此這般,讓人嫉妒羨慕又無奈。
倒是衛家人瞧著,只覺得理所當然。
北安長公主的婚事有著落了,這場宴會便也差不多到了尾聲,宋瓊冰和齊天昊也跟著提前離席。
離席后,宋瓊冰直接去了衛云溪的皇后寢宮。
當然,所謂的皇后寢宮也是皇帝的寢宮,畢竟整個后宮也就皇后一人,宋允達不住衛云溪那里,也每可去。
宋瓊冰到的時候,帝后兩人正在喝茶。
“父皇,母后。”宋瓊冰打了招呼后,便上前直接給衛云溪把脈。
“我沒事的。”衛云溪朝著宋瓊冰笑了笑。
宋瓊冰一邊把脈一邊道,“只是給母后請個平安脈。”
須臾,宋瓊冰松開了手。
如同衛云溪所言,孩子好得很。
加上時不時送來靈泉水給衛云溪滋養,所以衛云溪的狀況可以說跟二十多歲也沒差別,好得很。
見宋瓊冰把完脈,且確定云溪沒事之后,宋允達看向宋瓊冰,“冰兒,父皇今日的指婚可有不妥?”
一聽到這里,宋瓊冰就忍不住想吐槽。
今兒個的指婚,簡直是太不妥了。
于是,宋瓊冰將項修賢的況說了一遍。
衛云溪聽罷,也忍不住瞪了宋允達,“你這簡直是點鴛鴦譜。”
見自家母后說父皇,宋瓊冰忙打圓場,“沒事的,父皇不是說了,只要北安公主找到兩相悅的人就可以另行賜婚?這也不算是點鴛鴦譜了。”
宋允達聽兒這麼說,才笑問,“那冰兒可有人選?”
宋瓊冰被這一問,想了想,心中倒是想到了一個人。
“父皇,你說仲常仲大人如何?”宋瓊冰眼帶期待。
對于仲常,印象還是好的。
而仲常,他雖娶過親,但是夫人卻早已去世,可以說是個標準的大齡單狗了。
宋允達一聽,卻是忍不住了角,“仲卿怕是太老了。”
宋瓊冰:“……”
忽然覺到了時代的代。
因為,仲常要是在現代,三十五歲,男人中的一枝花,又是個大,簡直是人趨之若鶩的黃金單漢。
可,放在這兒,三十五歲……額,好像確實是有點老的,這個年齡當呼延詩雨的爹應該也差不離了。
宋允達見宋瓊冰這半晌也沒說話,以為兒這是不高興了,想了想,才道,“行不行的,總是得試試的,既然冰兒覺得仲卿可以,那便他試試吧。”
此時,宴席上正準備離席的仲常,忽然就打了個巨大的噴嚏。
其他同僚見狀,紛紛朝著仲常看過來。
仲常:“……”
心中無比的尷尬,臉上卻不聲,對著同僚們拱拱手,“本還有案子要查,先告辭了。”
說著,就面淡定的朝外走。
仲常一走,同僚們就開始說笑起來。
“怕是審的案子太多,被犯人給罵了吧?”
“我怎麼覺得是有人想他了?說起來他鰥居多年,也該是是時候找個夫人了。”
“說不得他早就金屋藏了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