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敬亭在船上時就說了,見者有份,要給大家分分。
當時哥幾個顧著高興他沒事,也沒把這事兒放心里。
現在事完解決了,于敬亭把大包又拿出來,眾人才把這茬想起來。
都好奇這包里裝了什麼。
于敬亭把包打開,報紙胡的包裹著幾個件。
打開,是一些瓷,還有玉。
“古董?”老二翻了下落款,明代的。
“哪兒來的?”
“從——”
于敬亭剛想說,是從rank的宅子里拿出來的,但話到邊,看到穗子沖他眨眼,懂了。
媳婦這是要他不說人話,要“穗言穗語”呢。
“哦,是rank那個傻缺,背著上面,想要搞走私,被我這個路過的好心市民看到了,我決定實名制舉報他走私文——至于這個包里的東西是怎麼出現的,我也不知道呢。”
就莫名的跑到他包里了。
左右rank那個草包弄了一倉庫的古董,上面去繳獲時,莫名地了幾件,也不會有人發現。
“文保護法是前年出來的,算他倒霉。”穗子冷笑。
如果再早些時間,rank的行為也不構犯罪。
但是現在不同了。
他這輩子也休想踏大陸的領地了。
也只怪rank是個大傻叉。
他以為于敬亭是好欺負的,給他捆到雷公島。
結果于敬亭卻是個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的主。
他原本是能提早的,但是聽看著他的那倆打手對話,咂出了倆關鍵信息:
1.看著他的倆打手,惦記島上的俏寡婦久了,就因為人家男人沒了,總惦記霸王上弓。
2.rank在島上,有個宅子,里面裝了不“重要寶貝”,這倆人每天都得過去巡邏。
這亭哥就不能不高度重視一下了。
他娘早些年,因為沒男人,被村里的壞蛋們惦記,這件事于敬亭一直刻在心里。
所以哪怕是他不認識那個可憐的人,他也得給那人出口氣。
把那倆蠢貨捆在樹上,讓螞蟻和麻雀啃食。
而且這傷風敗俗的德行,肯定也不了要挨島民一通錘,錘個半死再扭到派出所,就沖著不穿服這點,也夠他們關一段時間的了。
至于rank宅子里的寶貝們麼,亭哥既然聽到了,就不能錯過。
熘達過去一看,直呼一個好家伙。
他作為一個“非方考古好者”的后代,可是有一個厲害的爺爺的。
于老爺子隔三差五的就會來京城住一段時間,不了給老于家劃拉寶貝,順便科普。
搞得于敬亭現在也是半個文鑒定專家,法眼一開就知道,這里面都是好東西。
被穗子的國思想腌漬味的于敬亭當機立斷,這些好東西,那都得上給國家,怎能讓它們流到二鬼子的手里,拿著去海外?
上價值觀的瞬間,就有幾件非常好的寶貝,也不知怎麼的就自己“飛”到了他的包里。
“可能是老天都覺得,這些寶貝應該留給咱們當傳家寶,給子子孫孫弘揚傳統文化吧。”于敬亭煞有介事,模彷他媳婦的穗言穗語。
眾人悶笑,不愧是你!
這倒霉的rank,綁架誰不好,非得弄個祖宗回去?
這下好了,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被塞了退燒栓,還賠了一屋子的寶貝,以后再也不能境,活生生的錯過了發大陸財的好機會。
“他們馬上就會知道錯過了什麼,經濟騰飛,大時代已經到來了,他們這些傲慢的香蕉人還抱著過去的高姿態看待我們,終究是會被時代所拋棄。”
穗子雖然在酒醉狀態下,對著rank破口大罵了一通,但對這樣睚眥必報的格來說,還遠不夠。
“可是大哥你就這麼把他的一屋子寶貝都上給國家了,就不怕他們的人報復咱們嗎?”老四問。
雖然真杠起來,幾個氣方剛的年輕人也不怕他們,可就怕對方玩的。
“報復?”穗子扯扯角,開始展示為集團軍師的實力。
“現在該擔心的不是我們,而是他。rank這個蠢貨平日里跟他自己人說的都是普通話,這意味著什麼?”
這個細節大家雖然都注意到了,但真沒人深究。
“這意味著,他們家族的長輩,一定是心里不忘的,海峽山川,阻隔不斷海外游子的心,語言讓他們覺得與我們脈相連,縱然因為特殊原因離開了故土, 卻也想把留在心里。”
所以才會要求家族的所有晚輩都學國語。
老一輩的懷雖然在,但是底下的孫子輩長期接西方教育,難免出一兩個如rank這樣的敗類。
為了彰顯自己的優越,UU看書 www.uukanshu.com使勁瞧不起大陸人,非得在份上找優越,所以故意在于敬亭等人面前說英文。
“如果我的預判沒有錯,rank那個傻×馬上就要被家族除名了,如果他家長輩腦子還沒有瓦特掉,家族里還有人擁有戰略眼,那麼馬上就會派出新的人過來。”
這兩年搞改革開放,尤其是給特區太多優惠政策,這里面的商機有多大,只要是不瞎的,都能看出來。
穗子不相信rank的家族愿意放棄這麼大塊蛋糕,除非那一家子都是草包。
“這次他們派過來的人,第一件事就是跟我們和解。”
穗子的視線掃過屋里的眾人,語重心長。
“各位,你們又要忙碌起來了。”
這話翻譯過來就是,來大活兒了,哥幾個都打起神,準備好錢包,敞開了賺小錢錢去吧!
除了于敬亭,其他哥幾個都保持著驚訝的表。
在他們的思維還停留在眼前的這點得失時,穗子已經把眼放眼到了很久以后,這波作在大氣層啊。
“所以......大哥你舉報rank的時候,就已經想這麼多了嗎?”
眾人對這兩口子簡直是要刮目相看了,同樣是吃東北大米長大的,咋他就這麼厲害?
“并沒有!”于敬亭理直氣壯地單手卡腰,另外一只手摟著他媳婦。
“老子想揍就揍了,哪兒顧得上想那麼多?”
“這句話,說的不太對呢,你再想想——是不是應該說,我是你的眼,你是我的手?”
穗子溫和的提示。
穗言穗語,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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