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提醒
KTV裡燈昏暗、聲音嘈雜,不像剛才在年會時天化日、眾目睽睽。
張思毅那句邀請並沒有被邊的人聽到, 大家也沒跟著起鬨。
其實KTV不過是提供了一個讓大家聚會的場所,來這裡也不一定要唱歌。兩邊二十來個人,真正唱了歌的也就七八個,大多數人只是端著杯子在邊上聊天和旁聽。
所以即便顧逍來了,眾人也沒想過讓他唱,張思毅是第一個提出要求的。
顧逍握著麥克風, 修長的手指挲著上頭的開關,低頭笑了笑, 不疾不徐道, 「我唱歌也和你拉小提琴一樣, 只唱給喜歡的人聽……」他偏頭看向張思毅,似笑非笑地問, 「你確定想聽我唱?」
「……」你去死吧!(╯/////)╯︵┴═┴
張思毅本來以為之前顧逍想聽自己拉小提琴是忘了自己在高鐵上說的那句話, 可沒料到顧逍非但沒忘, 現在竟然還套了這個句式反過來噎自己!
他一把奪回麥克風,一張臉燒到了脖子,有種莫名被對方調戲了一把的荒謬。
……為什麼顧逍能這樣面不改心不跳地說出這種話?!他是在逗自己嗎?可是這樣逗一個男生他不覺得很曖昧很詭異嗎!?
邊上的顧逍曲起拳頭抵著,,正靠在座上笑得不可自抑。
張思毅「 崩嚓崩嚓」磨著大牙,以前他還覺得顧逍格是惡劣了點,但至人還是一本正經的,現在完全不這樣想了!
梁學英說得對,顧逍這個人就是一肚子壞水,蔫兒壞,壞了!!!(=皿=)
一群人又聊聊唱唱地鬧了四十來分鐘,之後也有生靦腆地問顧逍要不要唱歌,顧逍委婉拒絕了。
因為人多,不好組織晚餐,唱完歌一群人就打算散了。
雖然聚會時間不長,但聯誼的目的已經達到,兩邊的人都相互加了微信等社賬號,不管誰對誰有興趣,都可以私底再聯繫。
散場後,領了一堆小紅包的張思毅主請傅信暉下館子吃飯,一邊問他下午玩得是否開心。
傅信暉雙手在兜裡,臉上掛著閒適的笑容:「好的啊,你們公司的妹子都開朗的。」
張思毅聽他這麼說就放心了,傅信暉這人本來長相格就好,為人又謙和大方,跟誰都得來,隨便在哪裡都會歡迎的。
就是一開始跟顧逍搭話那段讓人有點尷尬,張思毅道:「你別管顧逍說什麼,這人老大當慣了,就是說教。」
傅信暉一愣,笑道:「我沒覺得他說教啊。」
張思毅:「呃,他不是說你人生隨便嘛!」
傅信暉低頭看路,嘆了口氣,道:「他說得對的,我真的『很隨便』,隨便地出生,隨便地長大,隨便地唸書,隨便地過日子……」
張思毅以為傅信暉又要陷之前那種茫然頹廢的狀態了,急著想安他,不料傅信暉突然抬起頭,嘆了口氣,道:「以後不能再這樣了,我也得趕找到自己想做的事了。」
張思毅:「……」
傅信暉又道:「以前我不太明白你為什麼要為一份工作那麼投,但今天好像有點理解了。」
張思毅失笑:「為什麼啊?」
傅信暉歪著頭思索了片刻,打著手勢描述道:「你們在一起有一種凝聚力,就是一個團隊、一個組織的覺,你不可能一個人遊離在外……還有你上司,顧逍是吧,我發現他的眼神特別堅定,很自信,就是那種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的人。」
張思毅哈哈笑道:「有嗎?」
傅信暉輕輕蹙眉:「你不覺得麼?他跟人說話時聲音不重,還很淡定,但說的話讓人覺得很有份量,能輕易給人一種迫。」
張思毅收起笑容,想起兩個月前顧逍與賀宜的辯論,的確如傅信暉所說,顧逍的語氣總是很平靜,卻又那麼鏗鏘有力。
因為這段時間自己被顧逍反覆欺負、作弄,導致張思毅都快忘了對方到底是多麼芒四的一個人,現在被傅信暉一提醒,張思毅才再次把顧逍上的優點放大。
……好吧,如果想想顧逍的優秀之,對方再惡劣的格似乎都可以被原諒了。
這就是「人眼裡出西施」的奧義麼?(=_=)
不過顧逍可不是什麼「人」……(=////=)
難得張思毅請客,傅信暉竟然說要吃小楊生煎,不知道他是真想吃還是存心給張思毅省錢。
兩人各點了一客薺菜豬餡兒的一客鮮蝦餡兒的生煎,又要了兩碗咖喱牛湯,邊吃邊繼續聊。
聊了一會兒,傅信暉放在桌邊的手機震起來,他瞅了一眼,笑著開手機,隨手回了兩句。
張思毅問:「誰啊?」
傅信暉:「剛剛KTV認識的妹子,應該是你們公司的,問我倆晚上吃什麼。」
張思毅笑道:「這麼快就有人勾搭你啊?」
說著,他的手機又震了一下,傅信暉挑了下眉,道:「還不止一個。」
張思毅瞄了一眼自己安靜的手機,一臉羨慕:「咋沒人給我發消息呢?我唱歌明明唱得那麼好聽!」
傅信暉笑得有些得瑟:「看來還是我這個類型的男生你們公司同事喜歡。」
張思毅扁扁,給自己找藉口道:「肯定是們對我已經沒什麼新鮮了。」
不過仔細一想,傅信暉這人除了長相格好,生活中還會做飯、做家務,習慣地為他人考慮,事事,譬如一聲不吭替自己提前了房租,一群人吃飯時,不管是燒烤還是火鍋,傅信暉也總是在邊上「為人民服務」的那個……對朋友都是如此,更別說對喜歡的人,要是誰能為傅信暉的朋友,肯定很幸福。
張思毅見傅信暉還在回短信,好奇地湊過去看:「誰啊?快告訴我!說不定我認識,可以給你點兒八卦。」
傅信暉把手機轉向他,張思毅一看,嚇了一跳:「我去,畢樂樂!是個大腐,你可得小心點,上次還問我倆是不是一對呢!」
傅信暉:「……」
張思毅又看了另外一個,道:「這個我不認識,應該是另外一家公司的。」
傅信暉收了手機,道:「說起來,有一件事,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
張思毅:「什麼?」
傅信暉瞥了張思毅一眼,道:「我覺你上司看你時的眼神怪怪的。」
「……啥?」張思毅抬頭瞪著傅信暉,等著對方往下說。
傅信暉拿筷子攪拌著湯,吃了一口,繼續道:「剛剛在KTV包廂,我觀察了幾次,發現他每次看你,視線在你臉上停留的時間都比看別人時長。」
張思毅覺自己的臉又開始發燙了:「會不會是你看錯了啊?」
傅信暉不回答,反而頓住筷子,看著張思毅問:「還有,我記得前段時間咱們一起遛狗時,你說你上司也開過咱倆是一對的玩笑?」
張思毅:「嗯……」
傅信暉認真道:「你想像一下,如果是直男,會隨便開另一個男人是Gay的玩笑麼?」
張思毅心頭一跳,好像的確不會,他記得自己有一次去顧逍辦公室,當時顧逍正在打電話,自己也好奇問了一句,問顧逍打電話的人是不是他朋友……對啊!正常直男的思路不是該問「是不是朋友」的麼!?
傅信暉夾了一隻生煎,道:「我剛剛不是說,我覺他眼神很堅定,是那種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的人麼?聯繫他看你的眼神……嗯,剩下的,你自己意會吧。」
張思毅:「……」
……(O////O)……
傅信暉都提點到這份上了,張思毅再聽不明白就是徹底的白癡了。
他面容扭曲,腦海裡做了一會兒天人戰,反駁道:「不不不,絕對不可能!他有朋友!我見過!」如此急切的語速,不知道張思毅是想說服傅信暉還是說服他自己。
但這對傅信暉來說並沒什麼所謂,傅信暉聳肩道:「我就那麼一說,你也不用太疑神疑鬼,可能是我覺錯了。」
張思毅用力點了幾下頭,確定道:「一定是你覺錯了!」
傅信暉:「……」
張思毅想拚命把傅信暉說的話驅逐出腦外,然而一直到回了家,洗完澡,他滿腦子竟然還是這個問題。
一想到顧逍可能「喜歡他」「想要他」,張思毅就渾打,那是對於一種陌生向的恐懼,讓他想逃避;可除此之外還有一種發自心的興。
兩種覺之間彷彿有一層明確的界限,就像一堵高牆橫亙其中,牆是他堅守的自我,牆外是無時無刻引著他的罌粟花。
……啊,老天!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晚上十點,傅信暉在客廳裡給振作梳,聽見張思毅房間裡又傳來了那種難聽的鋸木頭聲:「嘰嘰嘎嘎嘰嘰嘰嘎嘎嘎……」
就在傅信暉忍無可忍時,屋的聲音突然一頓,轉化了一悠揚的曲調。
傅信暉豎耳聆聽,覺得這調子有點悉,再仔細一聽,咦,這不是《梁祝》嘛!
……總算拉首好聽的了。
原本被鋸木頭聲搞得有點躁的振作也在悠揚的音樂下慢慢鎮定下來,傅信暉還跟著哼了幾句,結果沒過兩分鐘,屋就傳出一聲「啊啊啊啊」抓狂的聲。
接著——
「嘰嘰嘎嘎嘰嘰嘎嘎嘰嘰嘰嘎嘎嘎……」
傅信暉額角直跳,一臉崩潰地咆哮道:「張思毅你能不能正常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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