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中標
突然間看到這麼一句話,張思毅心裡越發鬱悶了。
雖然這個時候的確沒有他能幫得上忙的地方了, 而且要是呆在辦公室裡,他也怕自己被別人看出緒問題,萬一不小心洩就更悲劇了,那還不如回去休息。但是看到顧逍親自發消息來「趕」他走,那種不被需要的覺又讓張思毅有點委屈。
……算了,懶得想, 本來就睡眠不足了,還想這麼複雜的問題簡直考驗他的腦力。
張思毅賭氣地關上電腦, 走人!
渾渾噩噩地晃回家, 他往床上一癱, 一睡就是一下午。
醒來後,張思毅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掏空了。
就好像做了個中大獎的夢, 他在夢境中歡呼尖、上躥下跳, 耗了所有的神和力, 結果一醒來發現都是假的,那空虛就別提了。
不只是這些,冷靜下來的張思毅回想起中午廁所裡發生的事,又有一種後怕——臥槽,他竟然敢這麼顧逍說那些話!他當時是被下降頭了嗎?就算顧逍瞞著他們也不到他來指責吧?
張思毅腦門出了一層冷汗,心想,顧逍這麼小氣的人,不會因為這件事就給自己小鞋穿吧?沒準會找原因直接開除?他又想起顧逍最後讓自己回來休息的那句信息,會不會就是變相的遣返?待業?
張思毅嚇得趕給公司前臺打了個電話,詢問自己休假是否合理。
前臺小妹解釋說,無境是加班調休制,非法定節假日的加班不算加班工資,如果單日加班超過五個小時就能換半天假期,超過八個小時則能換一天,可累積起來在半年使用。
替張思毅算了一下考勤記錄,這半個月下來,張思毅的加班時間加起來都能換整整五天半的假期了,但休假要提前報備填休假單,讓領導簽字才行。
張思毅什麼手續都沒辦就回來了,不由擔心道:「那我現在還要回公司來補休假單嗎?」
前臺小妹道:「不用了,顧總監已經和人事部說過了,你們項目組的人今天下午開始能隨時休假,事後補簽假單就行。」
張思毅鬆了口氣,得,那就直接休息到假期用完為止吧,反正短期看見顧逍肯定也會很尷尬,而他從開始工作至今也的確沒能好好休息過,索趁這次機會睡個夠。
然而掛了電話躺在床上,張思毅想到顧逍蒼白的臉,又有點於心不忍。
他們現在是輕鬆了,都能回家休息了,但顧逍卻不能。他還得扛到最後一刻,競標,失敗,面對所有人的失落……明明知道會是什麼結果,卻還是竭盡全力、義無反顧地去拚搏。
……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和意志力?
當晚吃飯,張思毅一蹶不振的模樣又遭到了傅信暉的嫌棄。
「你前兩天不是還跟上足了發條的小馬達似的,今天又怎麼了?」
張思毅:「哎,我們那個競標項目,做完了。」
傅信暉拿眼角瞅他:「做完了不應該輕鬆麼?怎麼這副生無可的樣子,你這狂不會是上工作了吧?」
張思毅把陪標的事和傅信暉說了,反正負心漢不是公司裡的人,知道也沒什麼,否則再憋下去他怕自己會憋出傷。
傅信暉沒有表示任何同,反而勸他道:「我早就跟你說了,別太投,不過是個工作而已,得之坦然,失之淡然,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就跟丟了三魂六魄一樣。這世界上變數那麼多,哪可能事事都遂你的願?你要每次都這樣,我看不到三十就會謝頂!」
張思毅被說得詞窮,傅信暉的勸解也不無道理,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他的話和顧逍那句「重要的不是結果是過程」很相像。話是這麼說沒錯,可他又不分,哪能上班時鬱鬱寡歡下了班轉眼就能歡天喜地呢?他既沒有顧逍那種變不驚的淡然,又沒有傅信暉這種看破紅塵似的豁達,他只是個較真的普通人。
正巧姜海帶著他新的朋友過來,中斷了張思毅祥林嫂附般的哀怨。
半個月沒好好坐在一起吃過飯,今天張思毅難得休息了,傅信暉提前打了姜海的電話,讓他過來一起吃飯。
姜海正在熱期,天天和朋友濃意,自然割捨不了,問能不能帶朋友一起來。傅信暉和張思毅哪有拒絕的道理,都想著要找機會見見呢,這便找了館子,點了一桌子好菜。
姜海的朋友看上去和蘇源、任夢萱不是一個類型,和張思毅的前友也很不相同。
蘇源是知的姐姐,夢萱是白富,張思毅的前友是貌如花脾氣火的大小姐,而姜海的友看上去溫婉可人、小家碧玉,雖然說不上特別漂亮,但第一眼就讓人心生好。
「妹子怎麼稱呼啊?」張思毅笑呵呵地問。
姜海給了張思毅一個後腦勺:「別對我朋友放電!」
張思毅:「……」
傅信暉一陣笑,頭一次看見姜海這麼醋意大發的樣子,又心疼張思毅無辜躺槍……誰讓這小子對誰笑起來都這麼人畜無害。
那妹子也是忍俊不,大方道:「我田語靜,你們我小靜就好,姜海好幾次跟我提起你們了,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格開朗,加分!聲音甜,加分!
幾人聊了會兒,得知田語靜是國一所普通大學建築系畢業的,也是靠家裡關係進了姜海所在的公司,家境不錯,與姜海算得上是門當戶對。兩人上班後座位還挨著,於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向花木易為春,沒幾天就勾搭在一起了。
姜海又向他朋友介紹了張思毅和傅信暉二人,田語靜羨慕道:「你們三個真好啊!」
說話中聽,加加一分!
「我畢業後都跟大學同學分開啦,有幾個回老家發展去了,還有的要麼有公司宿舍住,要麼和男朋友一起租了房子,就剩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田語靜吐了吐舌頭。
姜海立即攬住的肩膀道:「你現在不是有我了嘛。」
田語靜偎向姜海,臉上掩飾不住的甜,上卻道:「咱們在一起才幾天,我是說沒遇見你之前呀。」
姜海了的腦袋:「也就孤單了沒兩個月吧?」
張思毅和傅信暉面面相覷,在彼此眼中到了相似的蛋疼——媽的,狗啊!
接著吃飯,兩人又見姜海和他朋友相互搛菜,在桌子底下牽小手,眉來眼去,連田語靜上個洗手間超過三分鐘,姜海都頻頻扭頭看,那癡纏眷的模樣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關鍵是人家這倆小毫沒覺得自己的言行舉止過分,還自以為發乎止於禮,正常得不得了。
飯沒吃幾口,張思毅狗糧已經吃飽了,等一頓飯結束,他覺得自己糖都有點偏高了!
在姜海的刺激下,張思毅又覺得寂寞了——或許自己該再找個朋友充實一下私生活?排解排解工作時遭遇的力?
但張思毅很快又想起上一段不那麼順利的,可能是因為異地,距離限制了他與前友的流和磨合,每次回國兩人好不了幾天,就會因為各種蒜皮的事吵架。尤其是今年找工作這幾個月,張思毅力表,雙方通不暢,反而導致這段關係了負擔與煎熬。分手後有一段時間,張思毅甚至覺得自己是輕鬆的。
哎,想好好談個也不容易啊,畢竟合適的對象並不好找。
飯後,姜海大方地買了單,又說請張思毅和傅信暉一起去看電影,不錯過任何能在友面前表現風度的機會。
他不嫌室友們當電燈泡,傅信暉和張思毅當然也不介意看一場免費電影。
四個人打車到了電影院,電影票姜海買了,傅信暉便主提議請喝咖啡,張思毅跟著一塊兒去拿。
張思毅在他後樂道:「哈哈,吃飯看電影喝咖啡你們都包了,我今天是佔盡了便宜!」
傅信暉哼笑道:「等著吧,欠了我的早晚要還!」
張思毅被他一提醒,才想起自己還欠著傅信暉一筆房租,又一想那個沒什麼結局的競標,自然也意味著不翼而飛的獎金,瞬間又有點惆悵——啊,吃土的人生何時是個頭啊!
到了咖啡館,張思毅點了杯卡,傅信暉道:「你不是老說星克的卡太甜麼,怎麼突然要喝這個了?」
張思毅道:「這兩天在公司咖啡都快喝飽了,點咖啡因,換換口味。」
其實張思毅是想喝點兒甜的東西,填補一下自己虛高的「糖」和心的苦。
傅信暉笑笑,拎著咖啡去跟領完影票的姜海匯合,路上張思毅喝了兩口卡,果然不了,盯著傅信暉的拿鐵道:「我跟你換換吧。」
「……你很欠揍!」傅信暉上罵著,還是跟他換了。
田語靜看著張思毅把喝過的卡給傅信暉,在邊上一怔,嗤嗤發笑。
姜海問笑什麼,小聲在姜海耳邊咕噥了一句,姜海跟著看向傅信暉和張思毅,也繃不住笑了。
張思毅奇怪道:「你們看我倆幹啥呢,幹嘛笑得那麼變態?」
「沒什麼沒什麼……噗!」姜海聳著肩膀背過去。
張思毅:「……」
傅信暉:「……」
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支得厲害,張思毅在電影院睡著了,脖子歪著,微張著。
傅信暉扭頭看了他好幾次,不忍心他起來,見他睡得一副小兒麻痺癥的樣子,怕他把脖子睡折了,幫他矯正了好幾次姿勢。
正巧田語靜坐在傅信暉和姜海中間,見到這一幕,悄悄問:「喂,你是不是喜歡他啊?」
傅信暉:「……」(=_=)
電影快結束的時候張思毅才悠悠轉醒,盯著屏幕猜了會兒劇,就見那上頭就打出了幕尾名單。
張思毅:「媽蛋,這就沒了?虧了,來電影院睡了一覺,加起來看了不到十分鐘!」
眾人:「……」
出了電影院,張思毅正想問姜海的朋友打算怎麼回去,姜海就道:「我送回去,你們先打車回家吧。」
張思毅一陣壞笑,一副「我懂」的表:「嘿嘿嘿!晚上悠著點哈!」
沒想到邊上的田語靜也笑瞇瞇地來了一句:「你們也是~」
張思毅以為這妹子是單純沒聽懂,等坐上車了才一臉搐地問傅信暉:「我說,姜海那個朋友是不是也誤會咱倆是一對?」
傅信暉聳聳肩:「不知道,天曉得現在這些人都在想什麼。」
張思毅沉默了一會兒,又說:「照這個節奏,萬一姜海明年跟他朋友同居去了怎麼辦?」
傅信暉無所謂道:「那就咱們兩個住唄。」
張思毅:「還是住現在這房子?那一萬二咱倆平攤我可扛不住啊!」
傅信暉:「沒事,你仍然付四千,要是姜海真打算搬出去了,我就養條狗,我喜歡金的,到時候就讓大狗住姜海房間,我付兩人的房租。」
張思毅:「……」
這句話槽點真是太多了,先別說給狗三分之一的房租,姜海要是知道他搬走後自己房間裡住進了一隻狗,會怎麼想?
還有,本來他們三個人住著還清白的,都是同學嘛,可要是只剩下他倆了,呃,他和負心漢本來就老被人誤會是一對基佬,以後再一起養條狗,總覺得況會朝越來越奇怪的方向發展……
張思毅眼角一,斜眼看傅信暉:「你怎麼不找朋友?」
傅信暉:「為什麼要找朋友?」
張思毅:「你不羨慕姜海嗎?有了朋友,一起住,每天甜甜的,人生贏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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