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晨腦袋一陣轟鳴,家族要決父親?
為什麼!
功法和戰技是自己賣給拍賣場的,而且都是父親自己的東西,家族有什麼資格拿父親開刀!
大海!
晨發紅的眼睛注視著前方,目沒有焦距,腦海中快速分析著事的來龍去脈。
肯定是大海以此為借口發難。
“大海,我爹為家族貢獻功法和戰技,為家族付出無數心,到頭來卻被你反咬一口,還要以此為由決父親。夠狠!”
晨翻跳上白虎,一拍白虎腦袋,嗖的一聲沖出兌寶閣。
晨離開之后,剛剛被掐住脖子的人心里一陣虛,癱倒在地上。剛剛他覺到了死亡的味道。
“這人是誰,為什麼無緣無故發怒?”
“他或許是家的人吧,否則怎麼會這樣。”
白虎沖出兌寶閣,在晨命令下向朝山鎮外面沖去,方向正是云山郡城。
“大哥,就是那個騎白虎的小子,肯定有賺頭。”給晨帶路的八角胡子青年去而復返,在他邊還有三個大漢。
“哦,淬境第五重,沒什麼危險。兄弟們,給我上去剁了他!”
為首大漢一聲令下,四人嗷嗷喊著向晨沖來。
晨騎著白虎在在街道上飛奔,這一幕引得不人注意,街道上的人紛紛躲避,給他讓開一條道路。
正在奔跑間,四人呼喊著沖上來了。
“小子,留下你的錢財和妖,大爺讓你死的痛快!”
晨看到四人臉上猙獰的笑意,他認出了八角胡子青年。
“找死!”晨翻手從后背拔下短刀,腳掌從虎頭上一踩,跳了下去。
“不識抬舉,那就死吧,兄弟們,給我……”
四人首領還沒說完,只見一道銀白芒閃爍一下,大漢的腦袋從中間劈開了,紅白相間的腦漿灑落一片!
老大死了!
剩下三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停下手中作,老大乃是淬境第五重的強者,一個照面竟然死了!
斬殺首領,晨沒有猶豫,揮刀向剩下三人沖去。
三人都是淬境第四重,早就嚇怕了膽子,本反應不過來。
噗嗤,噗嗤!
晨手握短刀水平劃過,另外兩人腦袋瞬間拋飛,鮮從脖頸噴出來。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八角胡子青年面如死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他手中的長劍跟著甩落。
“前輩,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請您不要殺我,我愿意為您做牛做馬。”
嗖。雪白短刀當頭斬下,一道靈氣所化的刀芒從短刀中噴出,沒八角胡子青年腦袋一下將其劈開,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一連斬殺四人,晨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重生過來融合先祖記憶之后,他就知道,這是個弱強食的世界,你弱就會死,你強才能生,別人的施舍同都是浮云,只有自己的力量才是生存的本!
此時他若不是四人對手,恐怕早已被他們斬殺!
翻上白虎,白虎大吼一聲,叼起一尸,沖出朝山鎮。
“這四個潑皮作惡多端終于死了。”
“真是傻比,上茬自取滅亡也是活該。”
晨走后,朝山鎮再次回復以往的形象,死了四個人沒有掀起任何波瀾,只不過這些人多了幾份談資罷了。
離開朝山鎮,晨一路前行,向云山郡城而去。
“父親因我遭劫,我必須想辦法去把父親救出來!”
大海等人本不知道晨蹤跡,晨此時一走了之誰也不會知道。可晨心里過不去這個坎,雖然他與父親沖只是相識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在家族的那段時間里,他會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暖,那是不摻和任何雜質的真!
是父親對孩子的!
“我晨前生是個孤兒,今生怎能還當孤兒,縱然是死也要拉著大海他們陪葬!”
白虎吞食掉力大增,速度快了不。不到半個時辰,晨就來到云山郡城轄區,可以遠遠看到云山郡城的廓。
家,議事廳里。
大海,橫和二長老都在。大海一臉沉,橫的臉猙獰異常,而二長老這段時間又蒼老了很多,他的臉就跟草席一樣枯黃,若不是惦記著給兒子報仇,這會說不定早就地了。
“大哥,這都最后一天了,我們的消息在外面傳播了整整八天,消息早就遍布清風山脈外圍。可現在晨這小雜碎就是不出現,他不會是不來了吧。”
“沖他們父子深,晨聽到消息肯定會來的。我擔心的是晨這小子進了清風山脈或者離開云山郡城轄地,聽不到消息。”
“那怎麼辦,還有一個時辰就到時間了?”橫有些焦急,與其殺死沖,他更想看到晨去死。
“時間一到,立刻斬殺!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怎能放過。你們放心吧,等晨得知他爹死去的消息,絕對會出現的。”大海冷笑道。
“族長,要是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二長老聽了半天沒有晨消息,心中失頂,丟下一句話搖搖晃晃離開。
“真是個老木頭,死了兒子天就塌了。老三,我看二長老也沒幾天活頭了,等他死了你來做二長老。”
橫一聽,頓時大喜。
“大哥,大長老那邊好說嗎?”橫似乎想到了什麼,笑容頓時收了起來。
“哼,大長老年老衰,一天不如一天,不足為懼。”
“那就好,那就好。”橫著手笑了起來。
“沖已經押去刑場,這段時間也是最容易出現變故的時刻,你去安排好人手,如果晨出現,第一時間給我拿下!”
“大哥放心,如果晨出現,我會親自將他抓起來!”
云山郡城中,平日里蜷在家中的很多普通百姓都走出家門,就連很多做買賣的店鋪此刻也關了鋪子。郡城中寬闊的主干道兩側,站滿了百姓和小商販。
在這條道路盡頭,一隊氣息厚重的家族護衛緩緩出現,這是家的護衛。
這支隊伍由十幾人組,中間用馬車拉著一個鐵質囚籠,囚籠中關著一位帶鐐銬,滿污的中年人,此時正是沖!
“可憐吶,堂堂家二爺,竟然淪落到今天的地步。”
“真是想不明白,家二爺為何要泄家族法決,到頭來落得喪命下場。”
“哼,郡城中很多人知道,家二爺早些年從王城回來時,帶來很多功法戰技。這些都屬于他的私有財產,就算拿出來賣也是人家自己的事。這分明是拍賣場和家族長的謀罷了。泄家族法決?加其罪,何患無辭。”
“原來如此,家族長好手段吶。”
馬車在路上顛簸著,沖坐在鐵籠中,表淡漠,無悲無喜,似乎早就猜到會有今天。
想到晨得到先祖傳承安然離開,沖滿是跡的臉上出一欣的笑容。
養兒能勝我,死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