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個可能有多,因為我們進來之前黑塔的門是被鎖鏈鎖住的,而且在破開鎖鏈之前我也查看了一下鎖鏈,幾乎是完好無損。
當然,這個也不能說明什麼。說不定在我們之前來到這里的人并非是從塔門進,而是從窗戶進來的也說不定。
讓我覺到恐怖的是,是誰來到了這里?是誰趕在了我們之前?又是誰做了這一切?
我深吸一口氣,不敢再繼續想下去,越想我越覺得無限恐怖。
我拿起手里的紙條,看了一眼木頭和林蝶兒,覺得有必要將這件事告訴他們,因為我們現在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完全沒必要對他們藏什麼。
想到這,我就把他倆了過來,然后將紙條攤開,接著說出了紙條的來歷。
聽我說完林蝶兒長大,致的臉蛋上充滿了不可思議:你是說,這張紙條是在竹簡里發現的?
我點頭說是,沉重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前者不可能,古國應該存在與公元前,公元前還沒有紙。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我們之前有人來過這里。”話說到這里,燕靈語氣一頓,對我說:上面寫的什麼?
我搖了搖頭說還沒看,接著就慢慢的把紙條給攤開,上面的字跡也逐漸的了出來。
“天下間智者極,愚者甚多,大智若愚者又有幾何?”
紙條被我打開,燕靈和林蝶兒都把腦袋湊了過來,看到上面的字時,均是一愣。接著林蝶兒婉兒笑了笑,說:智者我知道,是聰明的人,愚者我也知道是笨的人。咱們這里面木頭呆子是智者,寧郎笨的跟豬一樣,肯定是愚者。這樣的話,大智若愚者該不會是說的我吧?
我白了林蝶兒一眼,掃了一眼前,說:大若愚你差不多。
林蝶兒一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狡黠的一笑說:不大,手還好呢,要不要?
我覺自己是在玩火,明知林蝶兒這小妞喜歡勾引人,還傻啦吧唧的去倒。
這時,燕靈說:紙條上面還有沒有了?
我收回心神,將紙條全部打開,后面果然還尚有一句話。
“古城中的不腐尸,實則有乾坤。”
我愣了一下,把這句話連起來讀了一遍:天下間智者極,語者甚多。大智若愚者又有幾何?古城中的不腐尸,實則有乾坤。
不管怎麼讀,我總覺得這兩句話完全聯系不在一起。相比之下,最前面的一句話,更像是被隨意加上去的。
我腦袋轉不過來彎了,隨口胡謅了一句說:紙條上寫著,古城中的不腐尸,有乾坤。該不會是說,讓我們找到不腐尸后,把解剖開吧?
“解剖開?”林蝶兒氣笑了,抿著指著我的腦袋說:你是豬嗎?誰家讓你解剖開啦?這有乾坤的意思是說,不腐尸的事沒有那麼簡單,里面還藏著別的。你還解剖開呢。
我撓了撓頭,心想誰娘知道這話是啥意思?我要知道還能開口胡謅嗎?
燕靈這時說:說的沒錯,不腐尸的事可能有乾坤,有著別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不腐尸或許就在這座黑塔里面,咱們收拾收拾繼續朝上走。
見燕靈有注意我們紛紛開始收拾行囊,準備上第二層。臨走前我扭頭問燕靈這里死的都是什麼人。
燕靈說:竹簡里的字太多,我認識的沒有幾個。只了解出了一點兒意思。
“什麼意思?”我想知道總比不知道的好吧?
燕靈看了一眼幾尸骨,嘆了口氣說:這些人多數都是西域的喇嘛,他們之所以在這里是被人關押來的。至于關押在這里干什麼我就不清楚了,只言片語中領會出的意思,大致是說要在此地參考什麼東西。
這話說的也不是沒用,最起碼我們知道了這里死的人多數都是一些喇嘛。
有很多人會以為喇嘛與和尚是一樣的,只不過一個是中原的和尚一個是西域的和尚罷了。實則不然,小層次上喇嘛與和尚就有著不鮮明的分別,比如說喇嘛可以吃喝酒、結婚生子,而和尚卻不能。
再有就是,喇嘛與和尚信奉的雖然都是佛教,但卻不是佛教相同的教派。有句話說,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我是門外漢,要是燕靈不說的話我還真以為佛教只有一種教派,可實則佛教這一個大教派中,還包含了許多小的教派,這里就不多做解釋。
我們沒繼續多留,直接踩著樓梯上了第二層。
上了旋轉木梯,我們到了第二層的門前,上面同樣有一把鎖鏈,我出黑蛟刃咣咣兩下就把鎖鏈給砍斷了。
進黑塔的第二層,我們發現里面的東西基本上與第一層差不多,只不過書架上的竹簡要了許多。地上依舊有不尸首,但相比之下也比第一層了許多。
竹簡上的容我們都看不懂,所以就沒有繼續在第二層逗留,徑直的上了第三層。
第三層的木門上也有鎖鏈,我照舊用黑蛟刃將其砍斷,我們挨個進其中。
第三層里依舊是書架、長桌、骨骸,除此之外再無一。我們三對視一眼,一臉的茫然,都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燕靈說:繼續上。
我點了點頭,剛想朝著第四層的樓梯走去,卻忽的聽到林蝶兒的聲。
我們連忙回頭問林蝶兒怎麼了,林蝶兒指著地上的一尸骨說:這上面,這上面還有腐!
聽到腐兩個字我和木頭都懵了。
按照我們的初步估算,這木塔里面的人最起碼死了能有好幾千年,試問死了好幾千年的人尸骨上怎麼可能會有腐的存在?
燕靈不吭聲,面嚴肅的走到一尸骨前仔細查看了起來。最后他站起說:尸骨上的確還有腐沒有完全的腐爛。
“這他娘怎麼可能?難不這些人剛死沒多久?”我愣了一下,忍不住罵了一句。
燕靈瞇了瞇眼突然做出了個讓我琢磨不明白的決定,他說:走,回到第一層。
我和林蝶兒相視一眼,搞不懂這是啥意思。但是燕靈已經,我們也不好再耽誤,連忙跟了下去。
到了第一層,我和林蝶兒看到燕靈正蹲在一尸骨前,仔細琢磨著,過了一會兒,他站起說:上第二層。
我們又跟著上了第二層,他依舊蹲在一尸骨前觀察著什麼,我也蹲下去觀察,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還別說,這里面還真有點兒門路。
第一層是白花花的尸骨,第二層的尸骨上相對而言有不沒有完全腐爛的腐,不過腐卻不多。第三層中就不同了,尸骨上留著大面積沒有腐爛的腐,給人一種這人剛死沒多久的錯覺。
察覺到這一點,我連忙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問燕靈這是怎麼回事兒。
燕靈回頭看了我一眼,忽然咧笑了起來。
說真的,我很見到燕靈笑,他笑起來其實帥氣的,可他格呆板就是不喜歡笑。
燕靈指了指我說:天下間智者極,愚者甚多,大智若愚者又有幾何?這里的大智若愚,說的就是你。
“說的是我?”我有點兒懵圈,指著自己的鼻子笑著說:你可別開玩笑了,就我還大智若愚?不怕你笑話,大智若愚是啥意思我都不知道。
燕靈沒給我解釋,而是站起拍了拍手說:第一層的尸骨完全腐爛,第二層的尸骨尚有一些腐。第三層的尸骨則是有大面積的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第四層死的人應該是一干尸,第五層或許是完全沒有腐爛的人,而第六層,我想應該是活人!
臥槽?
我瞪大眼,難以置信說:你的意思是,在這黑塔里面還有活人?而且還是活了兩千多年的人?
“這我不敢肯定,想知道的話上去瞧瞧。”燕靈說完就直奔第三層。
我和林蝶兒相視一眼,說:要不你在這等著?
“切,本姑娘怕過什麼?”林蝶兒不屑的冷哼一聲,抬就上樓。
我心說人家一個孩都不怕,我一個大老爺們怕個卵?接著我也就鼓起勁穿過第三層直奔第四層。
砍斷第四層的鎖鏈推開門的時候,我們果然看到地上躺著三干尸,這三干尸看起來像是死了沒多久的人,腐爛之后的狀態。組織中的和細胞都已經萎靡消失,只剩下了一副人皮和骨架,不過約間還是能夠看清楚這些人長什麼樣。
最起碼可以確定無疑是喇嘛,因為他們多數是頭。
“果然是這樣。”燕靈瞇著眼,又說:不要停,繼續上第五層。
我咽了一口口水,腦補第五層的畫面,肚子有點兒。
林蝶兒白了我一眼說:寧郎,你丫該不會是害怕了吧?
“誰說我怕?”我一橫腦袋,出黑蛟刃二話不說斬斷鎖鏈,直接就走了進去。
剛一進去我就差點兒沒跪在地上。
第五層中只有兩個書架兩個長桌,也同樣只有兩個人。
對,就是人!這不能用尸骨和干尸來形容,只能用人來形容,因為那兩個人的不是干尸的形狀也不是尸骨的形態,而是正常活人的形態!
我有點兒哆嗦,支支吾吾的說:這這是死人還是活人?
“喲呵,你不不怕嗎?”林蝶兒笑呵呵的挖苦說。我著頭皮,說:不怕,誰說我怕了?
林蝶兒笑著說:不怕的話就去上前,要是死人會冰涼,活人的話則會有溫。
我邪了一眼林蝶兒覺得被這小妞擺了一道,不過我還是咬著牙走了過去。
這三人是盤坐的姿勢,雙手合十雙目閉,看起來像是在坐禪。
走到他們邊,我猶豫了一下出手輕輕的在他們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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