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現在反正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了,還怕他個卵,就算是真的要死,我也要死個明明白白的,不能到了下面了個最可笑的糊涂鬼。
見我答應方想也沒啥表,勾搭著我的肩膀要幫我去收拾東西,還問我為什麼要去他家里住。
方想的話我不能全相信,也不能不去相信。我每次說給他的話也要斟酌三分,且思量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
我告訴方想說: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就是一行尸走,沒有靈魂,所以我現在辭職了,想找機會調查清楚這件事。
趁此機會,我又問方想:“為什麼我的靈魂會在紫竹林,離開了靈魂我應該會死,可我現在有自己的想法和思維,而且還能好端端的活著,這是為什麼?”
“第一,你的靈魂為什麼會出現在紫竹林,我不清楚,我也不知道。那個地方忒他娘怪了,我到現在也不知道啥況。第二,你之所以能繼續生存和活著,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是你的靈魂還未消散,第二個原因歸結底還是在紫竹林那個破地方,但是我敢打賭,你的靈魂要是消散了,你也就立即嗝屁了。”方想沖我解釋道。
我皺著眉,突然想到了江伯對我說的話。
他跟我說,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辭職,如果辭職的話我就會死。這句話不僅江伯跟我說過,和包裹一起送到我家里的紙條上也有著這麼一句留言。
我仔細想著這句‘不把快遞送下去,就會死’的話,然后在聯想著我靈魂的事兒,突然有個大膽的猜測。
會不會在我來到紫竹林的時候,我的靈魂就已經留在了那里?如果我辭職了,靈魂就會消散,而我也會跟著死亡?
真是這樣的話,江伯不是在害我,是在救我!而周順以及秦大友也不是在害我,同樣是在救我。
讓我繼續留在紫竹林的人都是再救我,那讓我離開紫竹林的人,則是要害我。
這個人有誰?
我沒有繼續想下去,而是下意識的和方想保持一定的距離。
在警局的時候方想曾經勸過我辭職,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我不得不防范著方想。
“你他娘離我那麼遠干啥,老子還能吃了你啊?”方想看出了我的作,沖我翻了翻白眼。
我笑了一下,說:“你長得太漂亮了,我怕別人會以為咱倆有啥特殊關系。”
方想了自己的臉問,我漂亮麼?
我厭惡的看了一眼方想,接著漫不經心的問他:“你怎麼知道我的靈魂沒了,只剩下了一行尸走?”
“哦,我是孤兒,收養我的是個神道士,小時候耳濡目染學了點兒玄,不過我覺得那玩意多數都是扯淡忽悠人的,反正我不知道我學的本領是有用沒用。后來神死了,我就上了大學,再往后我就當了警察。”
我明明只是問方想怎麼知道靈魂事的,他卻給我說了很多,明顯是怕我懷疑他,所以提前向我表明了份。
方想是孤兒,收養他的是個道士,所以他知道這些倒也不足為奇,只是不知道從他里說出的話幾分假幾分真。
到了出租屋,我開始收拾服和日常用品,還問方想家有沒有被子和褥子,如果沒有的話我準備把我的一并給帶過去。
方想愣愣的看著我說:“你丫是準備常住我家啊,大包小包的都帶上?”
說實在的,我現在對住宿沒要求,只希不被秦大友發現就好。
方想雖然上這麼說,但是也沒反對我的做法,幫我收拾著東西。
臨走前我注意到了陳伯要郵寄的包裹,不過我卻沒管它,直接扭頭就走。
方想住的地方距離紫竹林有點兒距離,步行的話需要半個多小時,因為有東西,所以我們是打車過去的。
房子是小區的樓房,平凡的兩室一廳。方想告訴我說,收養他的神臨走前啥也沒留給他,就留給他了這套房子。
打開門的時候我發現房子不是一般的,吃過的泡面都堆在了茶幾上,地上滿滿的都是煙頭和飲料瓶。說實話,我之前的出租屋雖然破,但是卻格外的干凈,而方想這里就像是垃圾桶似得。
“屋子有點兒,別在意。”方想毫沒覺得不妥,也沒顯得尷尬,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我心想,一個大老爺們家里點就點吧,反正我也是寄人籬下,也不能多說什麼。
但是等我走出客廳,進衛生間的時候卻忍不了了。
我用手著服,從衛生間里面走出來,滿腦袋黑線的看著方想。
方想也沒覺得不好意思,順手將服收走,然后還放在鼻子上聞了聞說:“還有點兒味,你要不要聞聞?”
我發誓,我見過不要臉的人很多,但是像方想這麼不要臉起來還理所應當的,肯定是第一個。
強忍著給方想一拳的沖,我提著包憤憤的問方想我住在哪里。
方想指了指客廳盡頭右邊的房間說:“那是老神以前住的屋子,你住在那就行了。”
我沒有繼續搭理方想,提著行李朝著右邊的房間走去。
開門的時候我還在想方想家里那麼,這屋子肯定不會太干凈,最起碼灰塵還是會有的,看來等會兒還要好好的收拾收拾。
只是等我打開門的時候卻愣了。
房間沒有我想的那麼凌骯臟,反而還是整潔干凈,就連灰塵都沒有。
屋子里面有著香味,抬起頭就看到書桌上有著一鼎香爐,里面還有三燃燒到低端的香,想來是方想臨走前點上的。
突然,我覺得方想沒有那麼可惡。
雖然他對自己的養父一口一個神,但是能看得出來,他還是尊敬他養父的,要不然的話這房間也不會被收拾的那麼干凈,方想也不會來點香。
將服整理好放在柜里,我便是出了房間。
出去的時候方想正在客廳里打掃衛生,看到我的時候他咧一笑:“他娘的,老子帶人回來的時候還沒注重過干凈衛生,偏偏帶你回來的時候總覺得這屋子賊。”
“我在你家住的時候你別帶人回來,要不然我就去警局告你嫖娼。”我沒搭理方想,自顧自的說著:“警C票娼的話,那可是以試法,想來不會輕饒吧?”
方想愣了一下,最后氣極反笑:“寧郎,你他娘的忒不要臉了吧?老子讓你免費住,你丫到我這里來反客為主了是吧?”
“我協助你調查紫竹林的事兒,你讓我免費住在你家里,這是平等的,老子也算是了房租。”我無辜的攤了攤手說。
方想咬著牙對我道:“行,你他娘有種。老子到外面玩,玩完了再回來。”
我沒和方想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結,擺著手朝著門外走去,對方想說:我出去買點東西,等會兒回來。
方想也沒多想,在我臨走前告訴我說回來的時候給他帶碗餛飩面。
我點頭說了聲知道了就下了樓,出小區的時候我一邊走一邊朝后看著,直到走到小區門口,發現方想沒有跟來這才松了一口氣。
小區外面有不出租車,我隨便找了一輛坐了上去,然后告訴司機師傅去紫竹苑的紫竹林小區。
現在的時間是下午的四點半,距離以往我從紫竹林下班還要接近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方想說我現在是行尸走,靈魂留在了紫竹林小區,那如果是時間到了的話,靈魂將會歸于何?
我準備趁著這個時間潛伏在紫竹林小區外面看看究竟會變什麼樣。
之所以出來沒有上方想,說到底還是我沒有真正的信得過方想。
方想的份有點兒神,他的目的是不是真的想調查清楚紫竹林的命案我也不清楚,以防萬一還是小心為妙。
因為路上到了幾個紅燈,到紫竹林的時候時間差不多接近了五點。
付了錢下車后,我將外套的領子豎了起來,走路的時候也是著腦袋走的,生怕別人認出我來,畢竟在別人眼中‘我’現在正在紫竹林里送快遞。
紫竹林小區對面有個小便利店,便利店里面有座位,我走進去要了杯茶,便是坐在靠邊的位置上,眼睛正好能夠看到斜對面的小區門口。
坐在便利店里面,我的眼睛從始至終都未離開過斜對面的小區門口。紫竹林小區很大,進進出出的人不,我也不擔心看不到‘我’,因為那輛三驢子很好認。
隨著時間的過去,我心里也開始張了起來,期間害怕便利店的服務員懷疑,我還特地多要了兩杯茶。等到五點四十的時候,我頓時變得鄭重起來,因為平時這個時候,我已經開始從紫竹林深往回走。
等了大約五六分鐘的時間,紫竹林小區里頭突然駛出一輛三驢子電車,開電車的人正是‘我’。
我立即站起來來服務員付了錢,然后直接跑出便利店,朝著小區門口跑去。
開著三驢子的我,出了紫竹林沒有多逗留,順著回店的路不急不慢的開著。
我一路小跑,不遠不近的跟在三驢子后面。
多虧了在部隊里經常鍛煉,如若不然的話力上肯定吃不消。
我的雙眼注視著前面的三驢子,一路慢跑著跟著三驢子跑,我能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正在的跳個不停。
駕駛著三驢子的‘我’一直不急不緩的開著,也沒有加速也沒有停下。
我心里有點兒好奇,心想我平時下了班直接就回店里,難道他也要將三驢子開回店里?
就在我尋思的時候,突然發現三驢子拐了個彎,開進了前面的胡同中。
我微微一愣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腳步。
那個胡同我之前送快遞的時候有見過,不僅如此有一天下班的時候我還特地拐了進去,看看能不能抄近路回店里去,讓我失的是那條路本就不通!
稍微猶豫了一下,我咬著牙加快了腳步,按著三驢子的路線朝著胡同里跑去。
只是等我進了胡同卻發現,四周完全沒了三驢子的蹤跡。
我有點兒著急起來,也不害怕會被發現,加快速度超前跑著,跑了沒多久前面就出現個岔路口,我低著頭看地面上的泥土,希從泥土上能找到三驢子行駛過的痕跡。
可是泥土路上平平整整,本就沒有三驢子胎的痕跡。
難道是直接消失了?
就在我想不明白的時候,突然聽到后有腳步聲傳來,沒等我回頭去看,就發現一只滿是皺紋盡顯枯瘦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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