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周伯便再次開口。
“小小姐,你也不要怪大小姐,要是換做是我,突然知道自己曾經的男人是個傻子,也會想藏起來不讓其他人知道的。”
人之常,可以理解。
陸頷首,垂下纖長的羽睫,“我知道了,總之確保我媽咪不要鬧出人命吧,剩下的事等我回來再說。”
聽聞這話,周伯的聲音陡然張了幾分。
“所以小小姐你是打算提前結束月回來嗎?”
“是啊,我媽咪這個樣子,我也不放心。”陸回答得很爽快。
周伯一口便否決,“小小姐你就好好度月吧,人生也就這麼一次,再說這段時間經歷了那麼多事,你也應該好好放松一下了。”
“但是我媽咪……”陸還有點不放心。
“大小姐這邊給我就好了,放心吧。”周伯在電話那頭重重的拍了一下/口,“我會幫你看著大小姐的。”
這——陸猶豫了半晌,到底還是點頭同意了。
再三叮囑周伯要時刻注意媽咪的舉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電話這頭,周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繼而抬頭看向面前的月容仙,語氣中滿是無奈,“大小姐,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讓小小姐好好度月,不要著急回來了。”
月容仙滿意頷首,“辛苦你啦周伯。”
嘉許的遞給周伯一個眼神,便準備轉回莊園里的實驗室。
“大小姐,”周伯不放心的住了月容仙,“你真的不會對那個男人手嗎?”
“當然,”月容仙頷首,答應得十分痛快,“我對他手干什麼?”
“因為有他在,你在西洲的聲譽……就有可能損啊。”周伯越說越小聲。
聞言,月容仙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想什麼呢周伯,我們來設想兩種可能。
第一,他真的是我當年的男人,是的父親,那我對他手,怎麼和代?
第二,他不是當年的男人,也不是的父親,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他是被人送來惡心自己的。
一個用來送來惡心我的人,我要是對他手,豈不是就證明了自己被惡心到,如愿了別人。”
這麼不劃算的事,月容仙才不做呢。
聽完這番分析,周伯驚得目瞪口呆。
“大小姐,雖然你的記憶只恢復到大學,但是頭腦的敏銳能力一點都沒削減啊!”周伯嘆道。
月容仙甩了甩自己的長發,“是嗎,那說明我以前從大學時候就很聰明嘛!”
周伯:“……”
這麼臭屁自的大小姐,也是和曾經認識的那個一模一樣啊!
閑聊了幾句之后,月容仙這才轉進了自己的實驗室。
明面上,是一個癡癡傻傻的男人坐在實驗室的休息擔架床上,木訥的看著面前空白的墻面發怔。
而實際上,在大家都看不到的地方,月容仙緩緩推開了那扇形門。
被關著里面的人聽到聲音,近乎是反條件的就開始瑟/抖起來。
-海邊小鎮。
掛斷周伯的電話之后,陸卻還是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
媽咪僅僅是把那個男人關進了實驗室那麼簡單?
總覺不可能啊。
正胡的想著,錢姨便將飯菜端進了房間里,角勾著一抹和藹溫的笑,“太太,我看你一直在里面待著,應該也了吧,我做了你吃的紅燒,你現在……”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陸給拒絕了。
“我們去外面吃吧錢姨,在房間里里面吃紅燒味道太大,半夜聞到的話,會。”陸說道。
錢姨便笑著答應了。
“好好好,我們去外面吃。”
一邊說,一邊抬腳往外走。
人都走到門口了,突然轉過頭去,卻看見陸居然沒有跟上來。
這什麼況?
“小太太?”錢姨疑的開口,“你不是要出去吃嗎?”
怎麼突然站著不了。
陸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復雜,繼而開口道,“我知道了錢姨,我知道什麼地方不對勁了!”
說完這話,直接抬步往外走去。
錢姨連開口都來不及,人便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小太太,哎!”錢姨無奈的搖搖頭,“這麼著急的,是有什麼要的事嗎?”
的確,陸的確有要的事。
突然意識到了剛才周伯和自己說的話里有什麼不對勁。
那就是按照媽咪的個,是斷然不會在實驗室吃東西的。
畢竟很多藥的藥都很敏/脆弱,若是摻雜了不同味道的東西,藥就會迅速減弱甚至失效。
所以在實驗室里的第一條準則,就是不讓吃東西。
盡管媽咪這次待在實驗室不是為了做實驗,但畢竟里面放了大量藥,該遵守的規則一條都不會。
除非。
這些東西并不是給媽咪吃,而是給那個傻子男人和別的人……
至于這個人是誰。
陸在心底思量了一下,便有了主意。
撥通電話打給徐凱。
電話嘟嘟幾聲之后,被接通了。
徐凱的聲音過手機顯得懶洋洋滋滋的,“喂,,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啊,不是應該在度月嗎?”
“的確在度月,”陸回答,“有件事想問你,這幾天你和金珊在一起嗎?”
徐凱愣了一瞬,“金珊?沒有啊!”
頓了頓又道,“說起來還真是,我好幾天沒看到金珊了,難怪覺得心愉快,干什麼都滋滋的。”
是了一個煩人的原因啊!
“那你知道金珊去什麼地方了嗎?”陸又問道。
徐凱語氣迷茫,“我不知道,一向做事都不會跟我報備,大概又是和什麼狐朋狗友去玩了吧!”
說不定是躲起來做微調也不一定。
得到了徐凱的回答,陸緘默了。
掛斷了電話,又用手機里編程好的定位件鎖定了金珊的手機信號。
地點顯示,月容莊園!
果不其然!
真的是媽咪把金珊給關起來了,而且還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媽咪到底想干嘛啊!
陸猜不出答案,只能選擇最簡單的辦法。
那就是回到西洲,當面親自去問月容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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