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曦用實際行告訴雲紫，的耐有多好，有多能吃苦耐勞。

在谷中藥園子裏走了一天下來，兩發酸，兩隻腳似灌了鉛似的沉重疲憊，腦子昏昏漲漲的，什麼都沒有，只有各種草藥的名字和功效特徵在腦子裏一遍遍回。

乃至於晚間沐浴的時候，直接倚著浴桶睡著了，裏還喃喃念著各種草藥的名字。

秋雁心疼又好笑：「小姐，水涼了，出來吧。」

子曦迷迷糊糊睜開眼：「啊？天亮了麼？」

秋雁撲哧一聲：「沒呢。」

「……哦。」子曦閉上眼，眼皮沉重地又睡了過去。

秋雁眼睜睜地看著靠在浴桶上：「……」這也太不設防了吧。

幸虧有墨在外面守著，否則就小姐這般毫無防備的模樣多危險啊。

秋雁嘆了口氣，手把家小姐從浴桶里扶了起來，讓芹兒給子曦拭，然後直接裹上寢抱了出來。

「可憐的小姐。」秋雁低頭看著懷裏才十二歲的，等芹兒把子曦小和雙腳的水全部乾，才把放到的床鋪上去，「這也太累了。」

「小姐的都腫了。」芹兒嘆了口氣。

子曦躺在床上，眼瞼掀開一條：「墨呢？」

秋雁道：「墨侍衛在外面。」

「……嗯，讓他進來。」子曦累得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說完又閉上眼，「讓他給我按按。」

秋雁道：「小姐，奴婢給您按吧。」

「不要……」子曦聲音低低的，「就要墨。」

秋雁角一，這是被小姐給嫌棄了麼？

芹兒很快出去喊了墨進來，「墨侍衛，小姐洗好了，讓你進來一下。」

墨站在閣樓前，著遠山巒疊嶂，聽到芹兒的話立即轉走了進來。

自從昨天子曦問他會不會趁著洗澡的時候看，今晚子曦沐浴，他下意識地就走了出去，只護在閣樓外，留下秋雁和芹兒在閣樓里伺候。

不過他今天一整天都待在葯園子外，看到子曦在園子裏走了很久，認了很久的草藥，十二歲的以前養尊優慣了，什麼時候下過這樣的辛苦？

有多累，從葯園子裏出來的時候看到滿臉的疲憊和乾的瓣就能知道。

走進閣樓，看到沐浴之後躺在床上的，墨淡淡道：「你們都去休息，這裏我照顧就行。」

秋雁和芹兒對視一眼，兩人正打算留一個下來值夜，卻見子曦似是聽到了墨的聲音，眼也沒睜開，迷迷糊糊地道：「嗯，你……你們都下去，下去休息，這裏……有墨，就……就可以……」

室短暫地安靜了一會兒。

秋雁和芹兒就去了西隔間，臨走前，秋雁不忘代：「小姐夜裏有什麼吩咐，你只管我們。」

墨沒說話，徑自走到床前，單膝跪下，手起子曦的寢袍，出雪白卻明顯紅腫的腳踝。

子曦想睜開眼看看，可眼皮太沉，昏昏沉沉間只覺得一雙大手覆上的腳踝，暖洋洋的覺瞬間緩解了腫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