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澤看一眼,輕描淡寫開口:“你知道也沒意義。”
秦意:“……”他的意思是等級太低,接不到那麽高級別的人?
怎麽就那麽恨呢?
秦意撇撇,手機叮鈴鈴響起來,清脆的鈴聲在安靜的車廂裏格外響亮,秦意一看是邵景的來電,心裏沒來由的心虛了一下,飛快瞄了周牧澤一眼,立即按掉了電話。
怕邵景再打電話過來,馬上發了一條短信過去:【抱歉,不方便接電話。】
邵景很快回道:【沒關係,隻是想問你回學校了麽,要是還沒回來我去接你,這麽晚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外麵。】
秦意到一陣麻,長這麽大,從來沒有人跟說過不放心一個在晚上在外麵,當年周牧澤知道過了門時間還沒回來是什麽反應了?
哦,派人將直接逮回去,給上安全教育課。
擔心的話卻是從來沒說過的。
但是,隻要有任何問題,不論他在世界哪個角落,都會第一時間趕過來……
收回思緒,秦意客氣地拒絕邵景好意:【謝謝,不用,我在路上了。】
邵景又回了一條短信過來:【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秦意瞄了眼手機,確定邵景不會再打過來,馬上把手機收起來,可不想讓周牧澤知道邵景打算重新追求自己,誰知道他會不會給自己製定奇怪的令。
打定主意,還是忍不住有點心虛,便靠著椅背閉目假寐。
沒想到這一假寐,變了真睡著。
還做了個夢,夢到今天晚飯吃得太早,到了晚上得不行,一個人去福運來點了一桌子菜,濃鬱的香味撲鼻而來,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端起一隻烤鴨就狠狠咬了一口。
沒有預想中脆香濃的味,舌頭卻傳來一陣劇痛,兩眼淚汪汪地睜開眼,才發現自己做了個夢,還把自己舌頭給咬了。
周牧澤在旁邊看突然流淚,眉心一:“怎麽了?”
秦意哽咽著說:“咬到舌頭了……”
周牧澤一怔,隨即無語了。
秦意覺得自己丟臉死了,恨不得找個鑽進去,正好這時候,肚子咕嚕嚕一陣響,跟打鼓似的。
這會周牧澤算是徹底知道怎麽回事了,扳著雙肩朝向自己,要看的傷口:“張。”
“不要!”秦意閉上了,一副誓死不從的表。
“流必須理。”
“奏肆咬惹一下,沒流。”因為咬著牙說話,的聲音有些含糊。
“張。”周牧澤卻不打算放過,實在是在這方麵的信譽太低了,見不聽話,便要手的頜骨,秦意見狀連忙飛快地吐了一下舌頭,表示自己真的沒事,“真的沒流。”
的小舌頭可極了,過紅潤的,留下一道曖昧的水印。
周牧澤漆黑的眼瞳幽然轉暗,口中淡然道:“沒看清。”
秦意瞪他,迫於威再次出舌尖,還特意含著舌頭說:“這回看清楚了吧?”
下一刻,眼前就暗了下來,男人帶著酒氣的氣息撲麵而來,微涼的住的,舌尖被含住,男人悉的氣息侵整個呼吸間。
“唔唔!”
秦意大驚,連忙用力推他,但男人太重了紋不,反而因為的作導致自己心神失守,男人趁機抓住的雙手,掰開手指強行與十指相扣,再把的手別到背後,讓的無力地向他敞開,而男人的作也越來越激烈,讓幾乎不能呼吸。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酒氣染了,還是呼吸太張,秦意覺有些眩暈,潛意識中竟不是那麽厭惡……
意識到這一點,心裏一驚,馬上掙紮起來,撞上男人結實的軀。
突然,渾一僵,不敢了。
男人覺得到了許可,越發為所為起來。
等男人意猶未盡地鬆口,秦意的已經紅腫起來,舌頭也覺不到疼,已經完全麻了。眼睛通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疼的,差點沒哭出來:“你怎麽能這樣?!周牧澤你王八蛋!大混蛋!”
“親個而已。”
周牧澤低聲息著在耳邊說,灼熱的氣息噴在耳後,讓忍不住打了個激靈,突然覺得這句話很耳,下一秒就想起以前自己襲周牧澤時,被周牧澤拎起來,自己就這麽回他的。
真是一報還一報。
秦意氣到快炸了:“你要不要臉?!竟然借酒欺負人!”
周牧澤忍不住笑了下,“不是說酒後嗎?”
“放屁!”秦意氣狠了,破口大罵:“真正喝醉的男人本不起來!能的本沒醉!”
周牧澤眉心皺了起來,“不準說話。”
然後又逮住話裏的太有涵的部分,“你跟誰學的這些七八糟的話?”
秦意一點也不想跟他說話,想到剛才那一幕幕就氣得要死,用力推開他:“你離我遠點!停車!我要下車!”說著拍打車窗,試圖拉開車門,但司機沒有得到周牧澤的命令本不敢停車,也不敢打開車門,車子飛快地駛向目的地。
周牧澤怕弄疼自己,抓住的手:“別賭氣,馬上就到學校。”
秦意甩開他的手,在角落裏越想越委屈,眼淚快要掉下來,好在沒過多久車子抵達高新院,還沒等車子停穩,就拉開車門,頭也不回地跑出去。
看著逃離的背影,周牧澤了額角,或許他真是有點醉了,不然怎麽會控製不住自己?
秦意狂奔進學校,也不知跑了多久,終於耗盡力,停下腳步大口氣。
沁人的冷風迎麵吹來,吹得臉頰通紅,也讓混的緒慢慢冷了下來。
一直知道周牧澤對自己有企圖心,不論是周牧澤不許,還是剛才那個失控的吻,周牧澤從來不掩飾他的意圖。隻是一直鴕鳥地回避這個問題,想把他當單純的監護人,以後再好好報答他,然而事似乎不能朝所期待的方向發展……
忍不住用指腹輕輕刮了一下瓣,上麵仿佛還殘留著男人灼熱的溫度和氣息,讓剛剛平靜下來的心又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