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覺到他的有些微涼,著掌心,仿佛輕吻般。
哆嗦一下,急忙收回手,卻不料被他抓住手腕,用力一帶,將整個人都拉進了自己懷裏。
秦意鼻子撞到男人結實的膛,眼淚都快出來了。
想爬起來,一隻手被他抓著,另一隻胡揮舞著卻找不到著力點,然後被男人環住腰往上帶了一下,讓整個人都趴在他懷裏,隻能仰起頭看他,這姿勢簡直不能更小鳥依人。
秦意心裏罵了聲,怒視他:“放開!”
說著又掙紮起來,周牧澤隻把腰上那隻手摟得更了,一掙紮就覺整個人在他上……
反應過來臉轟一下變得通紅:“你,你個混蛋老流氓!”
“我怎麽流氓了?”周牧澤淡然道。
秦意了不敢說,怕說了這男人真耍流氓……
“你快放開我。”放了聲音。
周牧澤垂眸看,此時也正仰著頭看自己,從這個角度看的臉特別小,黑白分明的眼眸格外明亮,的微微嘟起,仿佛在邀人輕吻。
他低下頭,就覺的呼吸立即張起來。
角勾起一抹轉瞬即逝的弧度,他鬆開了手,而秦意得了自由立即拉開距離,後背著車門,警惕地盯著他。
盯了一會兒,看他沒作,秦意這才明白剛才他是逗自己玩兒。
周牧澤被炸的樣子逗樂了,沒有繼續上一個話題,問起了今晚的事:“你今晚加班就是為了讓韓國人道歉?”
秦意看著他:“你怎麽知道?”
記得這男人是沒有社賬號的,不但沒有社賬號,他連夜生活都沒有。從認識他開始,他就不玩年輕人玩的那些事,平時得了空閑不是下棋喝茶,就是練字看書,偶爾客串園丁修修花枝,猶如退休老幹部,唯一像個土豪的好便帶去度假。
“想知道就知道。”
“你不是說沒在我邊安眼線嗎?”
“安眼線隻是消息來源的一種方法,不是唯一。”周牧澤淡淡說,“而且你的消息很容易知道,一個月沒到就跟班裏同學鬧得全校皆知。”
秦意沒跟他說自己跟同學掐架的事,覺有點丟臉,聽他這麽一副家長的口吻,更覺得丟臉,不過這不是自己的錯,堅決不承認:“又不是我要跟人鬧的,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而再再而三招惹我,我不過是給一個教訓。”
周牧澤嗯了一聲,直接下了止令:“不準在學校談。”
秦意簡直要氣笑了,什麽時候說了要談了?
隨即意識到周牧澤這句話裏更深的含義,他不會允許其他人跟在一起,不論是學校裏還是畢業後,除非……
心底的苦翻湧著,又被下去,低聲說:“我不會再的。”
周牧澤也聽明白了的意思,知道忘不了四年前的事,心底亦是一片苦,也不知什麽時候才能讓不再介懷。
車廂裏安靜下來。
過了一會兒,秦意收拾好心,想起還沒給元悅然回短信,便掏出手機打字:【不是爸爸,我今晚不回去了,你幫我跟大家說一聲,司機會送你們回學校的。】
那頭元悅然們發現後麵的車拐彎進了另一個路口,正想問是怎麽回事,元悅然就收到的短信,便告訴其他兩人:“秦意說今晚不回來了。”
“哦對,今天是周五。”何真真想起來,秦意周末都不在學校,好像是要回家。
餘聞言回頭看了下,後麵那輛車已經消失在夜裏。
其實一直就覺得秦意那輛車裏的人不是秦意的長輩,要是長輩,和藹些的肯定會出來跟們打招呼,即便是講究份的長輩,秦意也不會一個字也不提。
秦意不提起家人跟元悅然有些不同,元悅然有點像在玩遊戲,不知道最好,知道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秦意卻是一點兒也不想讓人知道,要麽是的份很複雜,要麽就是來頭太大。
不過,也隻是自己猜測一下,秦意不想提及,也不會多。
兩輛車一路暢行,大約過了半小時,緩緩駛進高新院。
男生們從前麵那輛車下來,張林林這個班長習慣點人頭,馬上就發現人數不對,問三個生:“秦意呢?”
“回家了。”元悅然說。
“這麽晚回家啊?”
“周五都要回家的。”
“難怪周末總不到,那你們讓到家給你們發個消息,免得大家擔心。”張林林一想也知道秦意應該是乘第三輛車回家了,習慣地囑咐了兩句,“話說你們有沒有覺得秦意家的司機特別有範兒?”
“有,我都不怎麽敢說話。”袁曉弱弱舉手,他坐的是副駕駛,旁邊的司機坐得端端正正,一副不茍言笑的樣子,讓他覺司機不是在給幾個學生開車,而是在給國家元首開車。
“我們這輛是凱迪拉克,你們那輛是奔馳,後麵那輛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勞斯萊斯吧?全都是百萬級豪車啊。”
“那輛勞斯萊斯一千多萬。”邵景淡淡說。
張林林咋舌,“想不到秦意的家境這麽好。”
邵景也有些意外,他還記得秦意報到那天是一輛凱迪拉克送來學校的,也沒人幫提行李,讓他以為家境隻能算富足。
他家境好,上大學這幾年跟著長輩漲了不見識,能看得出那三個司機素質很高,一般家庭是用不起的,很有可能秦意家裏要麽是豪門,要麽是名門。
“你們得了啊,秦意家境好有什麽奇怪的,高新院家境好的同學多了去,咱們班的路勳還經常開超跑來學校,隻是秦意低調一些罷了。”何真真見不得他們這樣背著秦意議論。
“好吧,我不說了,我就是看到好車有點好奇,隨便說說嘛。”張林林擺擺手,他可不敢惹306這幾個剽悍的學霸。
“走啦,回去睡覺了。”元悅然眼睛快睜不開了。
“那你們快回去吧,晚安了。”
幾人在宿舍樓下紛紛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