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忙諾諾稱是。
方喬媛實在想進去看看方喬林,可到底還是忍住了。
怕看到方喬林那個癡樣子,忍不住訓斥,最終傷了姐弟和氣。
上回來,因為二朵抓傷了方喬林臉蛋,氣惱的給了二朵一個耳刮子,方喬林立時翻了臉,姐弟鬧的好不愉快。
方喬媛雖然想拉下麵子,先去和,畢竟方喬林的『』子,也算是慣的。
可一想到二朵,心裏極為不痛快,何曾想過,自己的弟弟會為了一個人,如此這般不給自己麵。
眼下,隻盼著二朵趕好,立馬就安排人把的二朵送回去,至於安文家,無就是些銀子,雖然為了拒了柳盈盈這門親,使了手段,搞的家破人亡的樣子,可打法文家的銀子,怎都會出的。
“去忙吧,記得裏頭的『藥』,按著『藥』方子給二朵熬了試試。”
“是,大姐,那,您慢走。”
“嗯。”
五收好了銀票,提著盒子趕回了爐子,心看了下『藥』,還差著點,於是,繼續耐了『』子,慢慢煎熬。
屋傳來了一陣哭哭啼啼聲,不久後,就是方喬林的哄勸聲,五又是一陣歎息。
二朵好好的人,就瘋了。
連帶著他家爺,過的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日子。
終日的被愧疚心疼折磨著,一個月的工夫,人都快瘦的相了。
『藥』終於煎好了,裏頭那位被吃食哄住,也沒再哭。
隻是看到那『藥』,抗拒的很,這每日喂『藥』,又是門大工程,五跟著方喬林,一個喂,一個哄,從屋追逐到屋外,從偏房追逐到廚房。
二朵是又吵又鬧又喊又劍
鄰居終於忍無可忍,隔著院牆破口大罵:“這一日日的,還有完沒完了,真是倒黴催的,怎的和個瘋子做了鄰居,這老張,我非要找他去,把房子租給個瘋子,還讓人過安生日子不過?”
方喬林當即冷了臉,就要出去,還是五給拉了回來:“爺,您在這,這種事,您金貴,怎能親自去理論,正好大姐來過,拿了銀子來,這世上,總沒有和銀子過不去的人。”
這是要用銀子,去安對方,方喬林以前甚是不屑這等辦法,可現在卻也明白了,銀子的貴重。
一眼看到爐邊桌子上放著盒子,他喊住了已經走到了門口五:“五,大姐又送『藥』過來了?”
“嗯,奴才看了,『藥』材和方子,都是宮裏的人開的,大姐友廣泛,縱然現在咱們落魄了,也還有事有些願意幫忙的老友的。”
方喬林心中有愧,盡數化作了沉默,靜靜的看著那籃子。
他此生都在父親和長姐庇佑下活著,過著錦玉食,無憂無慮的生活,這些年,似乎除了讀書,他什麽都沒為家裏做過,反倒累的家裏,被自己拖到這地步。
兩個月前,尚書大人為謀柳家財產,順勢推舟,將柳盈盈許配給了他。
長姐知曉柳盈盈品行不端,為人毒,心思歹惡,不願此汙了他往後人生,所以,不惜和父親商量,在婚禮當日,讓父親來個假死,以此阻止了婚禮的進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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