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棗紅馬心腸歹毒,要對文雨奇做出那樣的事。
文子龍一怒之下,將那些人全部滅殺,包括棗紅馬。
當初他做的天無,幾乎沒留下什麼線索。
不過秦家爲長安城最強的家族,勢力自然是非同小可。
就算是沒有線索,他們只要憑著一個懷疑,都會置對方於死地。
米其林不無擔心地說道:
“文小姐,秦雨萱失蹤有一段時間了,警方尋找了一陣子,毫無結果。但秦家通過一些渠道打聽到了消息,說是秦雨萱在失蹤前,和輝哥一起去廢棄工廠——也就是現在你的養場了。所以秦家肯定會懷疑你。”
文雨奇眉頭微微一皺,看了看旁邊的文子龍。
文子龍用翅膀輕著的肩膀,以示安。
“文小姐,你跟我說實話,那件事到底與你有沒有關係?”
米其林鄭重地說道:“如果真有的話,也許我可以幫你。”
“沒有。”
文雨奇沒有任何猶豫地回答。
文子龍也是心中冷笑。
開玩笑,老子自己的人,老子自己來擺平。
豈會容其他人來手?
米其林聽到文雨奇的回答,略有些失地嘆了口氣。
他猜到,此事很可能與文雨奇有關係。
若是文雨奇信任他的話,他冒險可以替擺平。
但現在既然不信任自己,那麼……算了吧。
“文小姐,總之我提醒你一句,無論此事與你有沒有關係,接下來秦家會採取行了。畢竟可是秦老爺子的獨生。還有,秦小姐,把我的號碼和所有的短信刪掉,這樣對你對我都是一種保護。”
說完,米其林掛斷了電話。
文雨奇轉過頭,看著文子龍,略微有些擔心:“蚊子……”
文子龍用翅膀輕著的肩膀,用爪子寫道:放心,想我的人,那就得有死亡的覺悟。
文雨奇聽到這句話,心中微微一。
只見此時的文子龍,上竟然散發出一種霸氣。
再加上它那犀利無比的目,站在那裡時,雙翅合攏,就像一個元首雙手背後一樣。
全上下,都給人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
這讓文雨奇有點發怔。
以前怎麼沒發現蚊子這麼霸氣?
不過就在此時,口卻被一隻翅膀輕輕著。
文雨奇頓時無語。
這傢伙要是不這麼猥瑣的話,自己差點就信了。
“那現在我們回去還是……”
文雨奇問道。
文子龍懶懶地寫道:先不理他們。
當務之急,先儘快提升自己的實力。
接下來,又花了五天時間,文子龍將自己的總量提升到7.500噸。
就在這一天,文雨奇接到了養場經理打來的電話,說是有幾個人找場長。
文雨奇問文子龍:“現在回去嗎?”
文子龍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寫道:那就回去吧。
說著眼皮已經合上。
不過在眼皮合上之前,文雨奇卻看到的眼裡,閃過一抹狠厲的目。
這種目,在文子龍上一次屠殺棗紅馬和那些男人之時,見過;
在文子龍殺孫浩鳴時,也見過。
……
這天下午,文雨奇回到了龍奇養場。
文子龍則先回了秦嶺一趟。
一來整頓一下那八十多後宮的紀律,二來把這些後宮們安排在養場附近的山上。
只要自己一聲令下,它們會立刻趕來。
三來,文子龍將上一次那五個闖瀑景房的傢伙的槍找到,然後送到了養場附近藏了起來。
萬一文雨奇面臨危險,自己又來不及救時,這些槍可以保命。
與此同時,文雨奇則在辦公室之中,與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談話。
這中年人大熱天的穿一西裝,也不怕捂出蛆來。
他後站著兩個青年。
他們都是材魁梧,隆起。
恨不得把黑短袖給撐。
那西裝男打開手機裡的一張照片,正是棗紅馬的:“文場長,可認識這位小姐?”
文雨奇微微點頭,冷笑一聲:“鬥鷹時見過一面,刁蠻任的富家千金。”
那西裝男面凝重,說道:“這位是我們長安秦家的大小姐,已經失蹤了幾個月了。”
“哦。”文雨奇淡淡點頭,“那你們可得好好找找。像那樣的刁蠻格,怕是要惹是生非了。”
西裝男冷然一笑,說道:“據我們掌握的線索,在失蹤前,來過你們養場。”
文雨奇微微一笑,說道:“你說笑了。幾個月前,這裡還是一片廢棄廠房,哪來的什麼養場?”
西裝男眉頭微微一皺,道:“總之,這件事很可能與你有關係。所以老爺讓我來查查。”
“有證據嗎?”
文雨奇也是眉頭一皺,作出一副不悅的樣子。
西裝男眉頭再次皺了皺,顯然沒想到這麼年輕一個小姑娘,竟然這麼難對付。
他臉一沉,霸道地說道:
“我們秦家可不是什麼都講證據的警察。只要我們懷疑你,你就得跟我們走一趟。有證據也得走,沒有證據,你也得走。否則……”
他的目過窗子,掃視了整個養場一圈:“你這養場,怕是要壽終正寢了。”
文雨奇聞言,也是臉一沉:“好霸道的秦家。”
那西裝男冷笑一聲:“長安秦家,就是長安城的無冕之王。所以我勸你還是好自爲之,跟我走一趟。”
“無冕之王?”
文雨奇不有些好笑。
這秦家該狂妄自大到何種程度,纔會說出這麼傻的話來。
“我還很忙,沒時間陪你們玩過家家。”
文雨奇道。
那西裝男從袋出一塊手帕,了一把頭上熱出來的汗,面冷峻:
“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然後轉頭對後那兩個汝男道:“手!”
那兩個汝男頓時向著文雨奇這裡走來。
文雨奇沒有毫畏懼,按了桌旁邊的一個按鈕,說道:“保安。”
頓時,十個早已安排好的保安,從辦公室門口一擁而。
那西裝男見了,冷笑一聲,對那些保安道:“我們是長安秦家的人,你們要是不想混了,儘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