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雨奇沒想到這些傢伙竟然這麼無恥,要把一隻金雕在地面上與猛虎戰鬥。
有能耐你們把老虎搞上天去,讓它跟金雕鬥啊。
旁邊的米其林也是一副莫能助的樣子,勸道:“文小姐,我這幾位朋友講的就是一個誠信,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既然已經答應了,恐怕就不能再反悔了。”
文雨奇看向籠子之中的文子龍,臉上充滿擔心。
“蚊子……”
文子龍卻毫不在意,繼續大口吞著虎頭金雕的。
吃得滿臉滿都是鮮。
一邊吃,一邊轉頭看了文雨奇一眼。
意思是:這隻山寨老虎沒意思,還是搞真正的老虎有意思。
最主要的是,有了500萬,豈不是可以買很多蛇膽來吃了?
升級又快,又不用自己去外面捕食。
爽!
文雨奇看到文子龍的眼神,心中略微放心了一些。
看向那些富二代:“說定了,500萬。”
一個富二代笑道:“文小姐,就像其林爺所說,只要你的金雕能勝出,我們自然不會賴區區500萬。就算你的金雕敗了,我們也會給你50萬做爲補償。”
文雨奇沒有再理會他們。
心中卻暗道:若是蚊子真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這羣人渣!
此時,一個長有3米的巨大鐵箱子,已經被人擡到了鐵籠子旁邊。
鐵箱子之中,不時傳出陣陣虎嘯。
看來這隻老虎很暴躁。
鐵箱子的出口對準了鐵籠子的鐵門。
然後打了開來。
一隻長近兩米,高約一米二的斑斕猛虎,出現在衆人眼前。
它轉頭看了一眼籠子之外的衆人,嚨裡發出一聲嘯聲。
“吼——”
這一聲虎嘯,震懾人心。
即使是這些見慣了大場面的富二代們,一個個也都不由得生出一恐懼來。
那個生著痣的富二代,手中了一半的香菸,都掉落在地。
“好……好厲害!”
片刻後,他嚨裡發出咕咚一聲,面蒼白地說道。
“當然,叢林之王,可不是吹的。”
“他已經了兩天了,此時見誰都想吃,你們可小心點。”
“看它的型,這場戰鬥本沒啥懸念。”
“那當然,金雕想要擊殺狼,都得使出吃的力氣。想勝老虎,本不可能。”
“我們也就是看個新鮮。等這隻金雕被撕碎片之後,再看看那牙尖利的農村丫頭哭哭啼啼的表,這纔是我最想看到的。”
“是啊,我們也就是給其林爺面子,纔不跟計較。待會等的金雕被撕碎片,看還囂張得起來麼?”
文雨奇此時本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輕聲議論。
的注意力全都放在籠子之中。
雙手握了起來,手心裡都已經發了。
雖然蚊子表示沒問題,但這畢竟是老虎啊。
而且還是一隻了兩天的老虎。
那猛虎此時也看到了面前的這隻金雕。
已經了兩天的它,肚子頓時咕咕地了起來。
“嗷吼——”
它嚨裡發出驚天吼聲。
文子龍此時才放下虎頭海雕的,冷笑一聲:你這送外賣的態度不怎麼好啊,差評!
在別人眼裡的斑斕猛虎,在他眼裡只不過是個送外賣的。
好久沒吃過虎了,正饞著呢。
那猛虎在嘶吼之後,向著文子龍就撲了過來。
由於空間被,文子龍不可能飛行逃走。
不過他利用超出常雕的飛行能力,像是特技演員一樣,直接一個翻,跳過了猛虎頭頂。
與此同時,他那壯的脖子,帶著壯而尖利的喙,猛地啄向猛虎後頸。
噗——
一聲輕響,這隻猛虎的後頸,頓時被他喙出一個窟窿來。
猛虎的皮很厚,一般的金雕本不可能喙穿。
要是在今天之前,文子龍也做不到。
但是就在剛纔,他吞噬了虎頭海雕的,改造了自己的喙。
讓自己的喙比普通的金雕力量強了至十多倍。
因此才能做到一擊啄出窟窿來。
這要是放在人上,一擊就能將腦袋給開瓢。
那猛虎後頸吃痛,頓時回過頭來,盆大口張開,狠狠咬向文子龍。
文子龍卻一個翻,直接從猛虎後背翻了下來。
隨後又是一啄,將猛虎腹部啄出一個核桃大小的窟窿來。
當猛虎清嘯一聲,用爪子抓向他時,他卻早已逃之夭夭。
拍打著翅膀,飛到了對面籠子的角落之中。
已經注了毒,接下來只要再等十多分鐘就行了。
那猛虎此時兩擊不中,兇大發。
亮出獠牙,惡狠狠地向著文子龍猛撲過來。
文子龍此時也不與它糾纏了,都是拍打著翅膀,著籠子奔逃躲避。
大約五分鐘之後,那猛虎的速度已經慢了下來,力量也弱了一些。
文子龍此時才偶爾在它上劃出一道痕,啄出一個窟窿來。
又五分鐘之後,那猛虎毒完全發作。
雙眼模糊,四肢無力。
宛如剛剛從母老虎的牀上下來一樣。
終於,它再也站立不住,龐大的軀宛如一堵牆轟然倒塌。
直到此時,文子龍才拍打著翅膀,撲了過來。
掄開雙爪,瘋了一般,狠狠向著地只猛虎的口劃出。
“再兇我啊,再兇啊,再兇啊,再兇啊……再兇老子就讓你沒!”
一邊心中罵著,一邊雙爪像不要錢似的,番向猛虎的口劃去。
文子龍覺自己就像一個正在撕扯著服的禽。
他的利爪,劃破了猛虎口的皮,劃爛了它的。
將裡面的臟腸子都抓了出來。
場面無比的腥暴力。
籠子之外,那些富二代們一個個全都面慘白,子微,宛如傻一般站著,一言不發。
他們本以爲猛虎能夠以倒優勢,擊殺這隻懷孕金雕。
萬萬沒想到,這隻懷孕金雕竟然把猛虎推倒了。
若只是戰勝了猛虎,他們還沒有這麼震驚。
可此時這隻金雕,像瘋了一樣,雙爪不斷將猛虎的腸子臟都扯出來,撒落一地。
地面上早已被鮮和臟鋪滿,就像是鋪了一層紅毯。
這一幕,嚇到了所有的富二代。
他們見過很多相殘的場面,卻從未見過如此暴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