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個的?李昊的目在黑人上打了個轉,最後停在脖子以下不可描述之部位,彷彿想要再次確定一下。
黑人大囧,怒道:“狗賊,你往哪裡看,再看姑把你眼珠子扣出來。”
李昊撇撇:“切,看看又怎麼了,老子塞倆包子都比你大好不好。另外,如果你再一口一個姑,信不信一會兒老子把你剁碎了喂狗。”
黑人面巾下臉漲的通紅,一雙桃花眼幾乎噴出火來,死死盯著李昊。
“哎,這樣就好多了。”李昊見黑人不說話了,對鐵柱招招手:“柱子,把綁起來,蘭鈴,搜。”
鐵柱二話不說,拿出一早已經準備好的麻繩,來到兩隻狗子中間將一不敢的黑人綁了個結實。
蘭鈴則小心的靠過去,在黑人上了好一會兒,拿出一堆零零碎碎的東西。
七八個小瓶子,兩把造型詭異花紋繁複的小刀,還有就是珍珠水,一小片香皂,半瓶花水,百十兩銀子,幾十紋銅錢以及一塊刻著字的玉牌。
在那些東西里翻了翻,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李昊狐疑的看了一眼鐵柱。
丫剛剛那繩子是哪兒來的?該不是這貨跟蘭鈴那丫頭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之後,又有了什麼特殊好吧。
打了個寒,李昊果斷向邊上走了兩步,像是生怕被鐵柱傳染了一樣。
“那啥,你誰啊?爲啥半夜跑到我家裡來。”蹲到黑人面前,李昊笑瞇瞇的說道:“當然,你可以不說,這樣我就可以把你送給鐵柱,這傢伙可是中惡鬼,對人從不挑,你要是不想……,最好有什麼說什麼。”
蘭鈴不屑的看向鐵柱: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鐵柱眼珠子瞪的老大:我冤枉啊!
黑人果然慫了,飛快搖頭:“李德謇,你最好考慮清楚,我可是新羅王,你若敢我一汗,我,我姐姐不會放過你的。”
新羅王是個啥?姐姐又是誰?李昊一頭霧水的看看鐵柱、蘭鈴,兩人齊齊搖頭,表示不清楚。
於是,李昊只能不恥下問:“你姐是誰?”
“我姐就是新羅善德王,李德謇,識相的話,你最好把我放了,否則……”
‘啪’,黑人話還沒說完,後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就捱了一掌,然後就聽李昊的說道:“說人話!否則我不介意把你賣進勾欄。”
勾欄就是青樓,青樓就是某些不可描述之地。
還以爲李昊對自己手腳惱怒的黑人一聽之下大驚,突然掙扎起來:“李德謇,你這狗賊,你若敢把本宮賣進那種地方,本宮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話音剛落,某不可描述之地又捱了一下,‘啪‘,然後就是李昊險的聲音:“老實點,再大喊大,老子讓你做鬼都難。”
不想讓自己屁再次被打也好,被李昊威脅到了也罷,總之黑人不說話了,桃花眼中溢出兩顆大大的淚珠,就算隔著面巾,依舊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李昊必須承認,這小妞實在是太……招人稀罕了,讓人很難對產生什麼不好的想法。
可李昊是誰,穿越者啊,穿越者能跟一般人一樣麼?
於是,擡手做出要打屁屁的姿態,冷聲問道:“說,你什麼名字,爲什麼夜闖衛國公府,找我要幹什麼,不說清楚,馬上送你進勾欄院。”
黑人顯然沒啥被人威脅的經驗,連忙說道:“我說了,我是新羅王的妹妹,我金勝曼,是,是來,殺你的。”
李昊:“……”
有沒有搞錯?殺我?
“胡說八道,老子招你惹你了,你殺老子幹什麼。”
說到此行的目的,黑人,不,金勝曼眼神一凝,語氣堅定的道:“你坑我兄長金俊英,十二萬貫外加一百船匠,僅僅換來一百輛不知所謂的自行車。李德謇我新羅不是弱可欺之輩,不會任你這般辱。”
誒,賣自行車的後癥出現了?
李昊撓撓頭,一下子似乎想起了什麼,瞪著金勝曼問道:“下午的時候是不是你對我下手了?在那片樹林裡。”
金勝曼眼中出一抹尷尬,但最後還是梗著脖子道:“不錯,如果不是我錯把迷藥當了毒藥,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下錯藥了,你可真厲害。
李昊有些無語,不就是十幾萬兩銀子麼,加在一起不過一萬多斤,至不至於打打殺殺的。
過鐵柱,指了指躺在地上從金勝曼上搜出來的東西:“柱子,拿上這些東西給金俊英送過去,讓他看著辦,如果沒有二十萬兩銀子,就等著收吧。”
鐵柱沒有立刻,只是盯著金勝曼看,在把看之前甕聲甕氣的說道:“爺,依俺看直接殺了算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多好。”
金勝曼頓時被嚇的臉大變,掙扎著想要救命的功夫,卻聽李昊惻惻說道:“柱子,別總是殺殺殺的,這天下這麼多人,放你放開手殺,你能殺幾個。再說,這麼可的新羅公主,老子心疼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讓你這麼容易就殺了。”
沒來由打了一個寒,金勝曼忽然覺得自己一定是做錯了什麼,否則老天爲什麼要如此懲罰自己,讓自己落到這樣一個惡人的手中。
鐵柱被李昊打發離開了,蘭鈴恭恭敬敬守在他的邊,金勝曼已經離開了小院,被帶進了房間綁在一張椅子上面。
綁法不錯,新穎的,讓人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李昊坐在蘭鈴搬來的椅子上面,與金勝曼面對面,憾的目在脖子以下不可描述部分掃來掃去,時不是還會嘆上一口氣。
金勝曼知道自己的弱點在哪裡,與姐姐相比,某些位置的確是強差人意。
可就算這樣,也不能任人肆意評價吧,堂堂衛國公世子怎麼可以如此下作。
“看夠了沒有,李德謇,本宮既然敢來殺你,早將生死置之度外,你想殺就殺,但你若要辱本宮……。”
“做鬼也不放過我,你都說了多遍了,就不煩麼。”李昊擺擺手打斷金勝曼,目在如花上轉了轉,嘆了口氣,無奈說道:“其實說起來你真是誤會我了,像我這樣的人怎麼會在乎那區區十幾萬兩銀子,如果不是你哥哥金俊英死纏爛打非要從我這裡買走那些自行車,我甚至一輛都不想賣給他。”
我信你個鬼哦。
金勝曼用唯二能的桃花眼翻了個白眼,不屑道:“漂亮話人人會說,你如果真像自己所說的那樣,爲何又要拿我的命來威脅我兄長用二十萬兩銀子贖人。”
李昊聳聳肩膀:“你知道什麼廢利用麼?像你這樣除了臉蛋長的漂亮,材跟個板差不多,要兇沒兇要屁沒屁,賣進勾欄估計也是賠錢貨,弄不好連本都收不回來。所以我只能把你賣給金俊英,估計除了他,沒人會出超過二十兩銀子。”
儘管知道自己材真的很差,可如此被一個男人當面說出來,金勝曼還是被氣炸了,狠狠啐了一口:“呸,無恥,卑鄙,下流,僞君子,下三濫。”
“嗯,金小姐話說的真好,如果不是知道你的份,我還以爲你是地地道道的唐人呢。”李昊面不改心不跳,好像金勝曼剛剛罵的就是其他人,誇了一句之後淡淡說道:“放心吧,我不會留你太長時間的,回頭等金俊英答應了贖金的事,就會放你回去。”
金勝曼一愣:“你想幹什麼?有什麼謀?”
李昊口中嘖嘖有聲,看了蘭鈴一眼,憾的說道:“這娃怎麼這麼單純?”
蘭鈴搖搖頭,看不出來,也不知道爺說的是什麼意思。
好在李昊並沒有真的指從那裡得到答案,也沒讓金勝曼多等:“金小姐,你知道爲什麼你在大唐只值二十兩銀子,到了金俊英手中卻值二十萬麼?你不會真以爲自己公主的份值這個價錢吧?”
金勝曼臉變了變:“你什麼意思?”
“王位啊,麗的金小姐,爲新羅王族,難道你不知道,你是王位的第一順位繼承人麼?你覺得花二十萬,買下這個位置是否值得?你的那個堂兄,是否會歡天喜地的買下這個位置。”
看著金勝曼越來越難看的臉,李昊覺得自己像個大反派。
不過,這種挑撥離間的覺似乎真的很不錯,誰讓這丫頭片子沒事來刺殺老子呢,權當是給一個教訓好了。
另外,不得不說的是,李昊忽然覺得自己這份推測未必沒有道理,金俊英如果不是傻子,應該也能想到。
親王雖好,又怎麼比得上王位,殺掉善德王的妹妹,再幹掉善德,金俊英就是下一任的新羅王,爲了達到這個目的,別說二十萬貫,就算三十萬貫,估計丫也肯花。
金勝曼這個時候也不再與李昊爭論了,桃花眼變的有些呆滯,似乎真的在認真考慮李昊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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