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宮,李承乾興的像是了疆的野狗,嘰嘰喳喳看什麼都新鮮。
“哎哎,德謇,你看那兒,有人會吐火啊。”
“德謇,那邊,那邊有口碎大石啊,真厲害。”
“哦哦,德謇,德謇,那個的好漂亮……”
漂亮?你從哪兒看出來一個重趕過一百八的人漂亮的!
你以爲自己是婦之友嗎?!
雖然知道大唐以胖爲,可李昊還是無法改變從後世帶來的世界觀,人這種生,還是苗條些耐看。
好在馬車的速度並不慢,一路前行很快便出了長安城,隨着四周行人漸,左領軍衛駐地已經遙遙在,陣陣肅殺之氣使得駐地周圍連只野狗都沒有。
蘇定方早早接到通知,此時已經等在大營門口。
待馬車停車,李承乾下來,立刻迎上來:“臣蘇烈恭迎太子。”
“免了。”李承乾小大人一般擺擺手,回頭對李昊道:“卿,咱們進去吧。”
李昊看着蘇定方小心謹慎的樣子,忽然有些尷尬,自己好像除了第一次見李承乾的時候行了一禮,就沒拿他當個人,這是不是有些不夠尊重啊。
迅速追上幾步,到來李承乾後:“太子殿下……。”
“嗯?!”到李昊語氣神態上的變化,李承乾詫異的扭頭看了他一眼,又看看錶嚴肅的蘇定方,像是明白了什麼,神一笑道:“你是近臣,跟他們不一樣的。”
這是拉攏麼?應該是吧!
被一個小屁孩拉攏,李昊不知道應不應該表現出興高采烈,五投地的模樣,齜牙咧想了一會兒決定還是按照以前的樣子來。
蘇定方走在李昊邊,自然聽到了李承乾的話,不過他跟李昊不同,端的是李二的飯碗,所以本不在乎這些,看着眉來眼去的二人,自顧自的沉聲問道:“李都尉,不知你早上派人送來一車硫磺有何用?”
硫磺?李承乾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他雖在宮裡,卻也聽說了這幾天李德謇在大肆收購硫磺。
反正早晚都是要說的,李昊倒也沒有推三阻四,不不慢的滿足了大家的好奇心:“那是用來給大夥兒洗澡的,上次來營裡我就發現士卒一個個上全都是蝨子、跳蚤,這很不衛生,所以我決定弄此硫磺,再把大夥兒都集中起來,共同努力把這些小蟲子全都消滅掉。”
蘇定方角了:“李都尉,你這樣太過兒戲了吧,幾隻蟲子而已,何至如此大干戈。”
要知道,爲了今天的事,整個翎府一千多人連日常訓練都停了,本以爲李昊這個折衝都尉有什麼重大事宣佈,結果鬧到最後只是爲了讓大家集中起來洗澡,這不是扯蛋麼。
李昊聞言,一臉嚴肅的道:“蘇將軍此言差矣,防微杜漸的道理難道你不懂麼,蟲子雖小,但在軍營這種人羣集的地方,卻很有可能造不可挽回的可怕後果。
試想一下,如果某隻蟲子咬了一個患有疫病的人,假如它再跑到一個沒得病的人上咬一口會發生什麼?一個傳染倆知道麼!若真到了那個時候絕對是一死一大片。
所以,如果不想軍營裡鬧瘟疫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些平時看上去不起眼的小蟲子全都消滅,從本上解決問題。”
見李昊說的嚴重,李承乾不由問道:“幾隻蟲子而已,真的有這麼厲害?”
李昊重重一點頭:“當然,這可是我多年的研究果,而且就算沒有疫病,乾淨些也總是好的,殿下說是吧?”
蘇定方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合是多年果;風靡長安的杜康也是多年果;現在幾隻蟲子也了多年果。
這麼些多年果,你李德謇這十幾年過的還真是充實啊。
不過,事已至此,太子都來了,再說那些已經沒用了。
反正李昊是翎府都尉,整個翎府他說了算,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
說話間,衆人已經來到場邊緣,只見一千兩百餘軍卒已經在場上整齊列隊,個個神抖擻,好不威武。
蘇定方給李昊比了個請的手勢,示意他這個主可以上前講話。
李昊上輩子就是軍人,倒也沒有怯場,大步來到軍陣之前:“講一下!”
沒反應,一羣大頭兵面面相覷,啥意思?
忘了古代和現代不同了,李昊尷尬的咂咂,繃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表,繼續道:“兩件事,第一,太子殿下給你們帶來一份見面禮,請你們洗澡;第二,從明天開始,若有誰讓本都尉發現上還有蝨子、跳蚤這樣的蟲子,一律十軍。”
李承乾:“……”
跟老子有個的干係?怎麼就是我請洗澡了?
衆軍卒:“……”
宮裡的貴人就是病多,這年頭兒誰上還沒有個蝨子、跳蚤啥的,有必要弄的那麼幹淨麼?
不過,想想還是算了,不就是洗澡麼,宮裡的貴人喜歡乾淨那就洗唄,總比挨軍要好。
再說沒看李大魔頭臉的都能滴出水麼,估計正等着有人跳出來反對,然後殺儆猴吧。
李昊見沒人質疑,滿意的點點頭,轉頭對蘇定方道:“將軍,可以讓人把浴桶擡上來了。”
蘇定方憐憫的看了下面那些懵懂無知的大頭兵一眼,擺手示意後親衛下去擡東西。
很快,百來個浴桶被擡了上來,硫磺的味道嗆的擡桶的親衛牛滿面,放下桶立刻遠遠逃了出去。
李昊仗着前幾天留下的名聲,不給衆人任何考慮時間,一聲令下:“卸甲,,第一排桶。”
站在軍陣第一排的都是翎府的基層軍,聞言之後臉都變的跟桶裡黃硫磺水一個,偏偏軍令難違,再加上太子殿下就站在那裡看着,誰敢說半個不字。
希不會洗死人吧,第一排的基層軍咬牙跺腳,把眼一閉三下五除了的只餘一條犢鼻,在後之人的攙扶下站進桶裡,一陣燒灼立刻從雙傳便全。
“都蹲進去,把頭髮全都浸在水裡。”李昊見衆人站在桶裡不,大聲喝道:“爲軍,爲令者仗二十。”
拼了,桶中百來人彼此對視,把心一橫,集着鼻子蹲了下去。
片刻之後,水面上浮起三三兩兩的小蟲。
待桶中衆人實在憋不住氣從裡面站起來的時候,桶裡的水已經看不了,麻麻各種各樣的小蟲幾乎連水面都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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