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不你，我要是你，可我對你開過槍，我差點殺了你，如果我你，你死了我應該追隨你而去，可我不僅沒自殺殉，我還活的好好的。”

　他松開了蘇奈，扶著車子一點點奔著車子里面去。

　待兩人都坐進車子，里面仍舊一片漆黑，也沒發車子離開。

　“我大概是病了，蘇奈，我病了……”

　“我不會死，我不會像你那樣不負責任，我有一雙兒，縱然那時候我不愿意見，可也是我兒，只要我還活著，就有靠山，我不像你，總是喜歡把一切都丟給我。”

　“我也會累，你知道嗎？我也會生病的。”

　“比如，腦子有病。”

　他好像已經醉了，已經開始胡言語不知道在說什麼了。

　蘇奈靠過來親吻了下他的角，“乖，帶你回家了。”

　……

　夜深人靜。

　拉著霍錦言安安靜靜的上樓，任何人都沒驚。

　這一夜，霍錦言睡的格外踏實，他抱著蘇奈，臉著的脖頸，一沒。

　早上醒來的時候仍舊保持那個姿勢。

　蘇奈的右手臂已經麻了，完全不了了。

　等霍錦言去洗手間回來的時候，還沒舉起來手臂呢。

　他坐下來幫按，“麻了你就不知道走？”

　人抬眸，“你會走麼？”

　他沒說話。

　當然不會。

　所以，也不會。

　“你能給我一支煙麼？”蘇奈突然開口。

　霍錦言有些驚訝，“你包包里不是有？”

　“我讓你給我拿。”

　聞言，他直接去找的包包，拿出一香煙替點燃，然后塞進里。

　“死你。”

　“就一，不死。”

　蘇奈如今得煙癮非常小，但這會兒就特別想。

　“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想起以前呢？”

　“我也不是醫生。”

　按了能有十幾分鐘，霍錦言才停下，“走了，去吃飯。”

　“沒完煙呢。”

　“那就拿下去啊，又不是不知道你煙。”

　蘇奈錯愕，“都知道？”

　霍錦言這會兒非常正式的盯著，“小姑娘，你素來不在意別人的眼的，你就做你自己，憑你的覺來，下意識是怎麼樣的，那就怎麼樣，顧慮那麼多做什麼？”

　然而當看見蘇奈夾著香煙下來的時候，曲芳華不僅沒說什麼，還將煙灰缸推到了面前。

　這讓蘇奈有點寵若驚。

　“怎麼這種煙了？以前不是士香煙麼？”曲芳華問道。

　霍錦言正在倒水，“窮，之前一直這種煙。”

　“窮？”曲芳華的眼神明顯是不信，“那……媽媽這里有啊。”

　說完，就奔著門口掛著的包包去了，翻出來一張卡片，走回來放在蘇奈面前。

　“媽這里有，我也用不上，你拿去用啊。”

　以為是蘇奈他們做什麼事資金周轉不開了。

　“不不不……”蘇奈舌頭都快捋不直了，“別聽他胡說，我有錢，您快拿回去。”

　“哎呀，花不完，我們死了這些不也都是你們的麼？給誰不一樣。”曲芳華推了推自己的老花鏡。

　“媽媽做了豬蹄，你快去吃，一會兒涼了。”

　蘇奈只覺得心里暖暖的。

　焦晴這會兒晨練回來了，“蘇蘇啊，你婆婆給你做的豬蹄兒，媽給你煮了紅棗粥，你快吃一點，補補氣。”

　等蘇奈和霍清絕坐下吃早飯的時候，那兩個媽媽湊一起在研究什麼呢。

　靜下聲音去聽。

　“隔壁那條街的老頭兒他人，聽說是個那什麼……”曲芳華小聲說。

　焦晴驚訝，“真的假的？”

　“但你看那老頭很有書香氣啊，我覺得不太像這個地方的人。”

　果然，人到哪里都會議論附近的人和事。

　霍錦言把豬蹄都剃了骨頭，摘下手套后說：“趕吃，你比以前瘦了。”

　“瘦還不好？”低頭看了眼自己。

　他搖搖頭，“不好，不了。”

　人猛的出手拍了下霍錦言的腦袋，“媽，你看他啊！”

　客廳里的兩個媽同時回頭。

　曲芳華立馬瞪著霍錦言，“你別招惹蘇奈！”

　“我沒有啊，是聽不了實話。”霍錦言忍著笑。

　蘇奈笑瞪他一眼，“你閉。”

　“我大孫醒啦？”

　這時候，焦晴趕去抱自己下樓來的，曲芳華把眼鏡摘下，一臉的慈，“想吃什麼？給做。”

　“果然，有了弟弟就不疼我了。”

　多多故作悲傷的靠著二樓的欄桿嘆氣。

　霍錦言抬眸，眼底映著笑，“來爸爸這兒。”

　聞言，多多興高采烈的跑下來，一下子撲到爸爸懷里。

　十二歲的大姑娘了，可個子怎麼就這麼矮！

　真是讓人著急。

　霍錦言遞給兒一塊豬蹄，“爸今天帶你去抓魚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