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只能靠自己,去解決所有的問題。
蔓生這麼說著,又見到余安安一副哭喪著臉的樣子,不免到有些郁悶,笑著安他說,“而且,他可是王牌,王牌的話,不是要在最重要的時候,最關鍵的時候才去找他的麼?”
夜已經深了,五星酒店的套房,那位夏小姐已經被接回來,正在尉容邊說著話,“今天練舞的時候,好累呢,我的都筋了。不過還好,是我自己喜歡的,所以再累都值得……”
“尉董事,你在看什麼書?我陪你一起看吧?不然的話,我倒杯酒給你?”夏小姐想方設法的想要引起他的注意,但是誰知道他總是淡淡的,不太理會。
太吵了……
尉容皺眉,只覺得吵鬧不休。
宗泉又是進來了,“容,林小姐又聯系了方書!”
隔一個小時就一通電話,還真是事態急的樣子!虧了林小姐,有這樣的好耐心!
“這位林小姐到底是誰呀?為什麼一直找你呢?”夏小姐有些不高興了,竟然有這樣一個人一直催命一樣的找他,自然會吃味,“尉董事,難道是你的另外一個朋友?”
尉容冷冷看向,夏小姐登時噤聲,又是討好道,“人家只是好奇,覺得這位林小姐這樣急的來找您,一定是很要的事吧!現在都快半夜了!”
眼看著一天又要過去,可分明午后他們才又見過!
又是哪里來的勇氣,就能夠這樣面對他了?
“不如,你就見見吧。”夏小姐很是乖巧說,“我一定不吵你!”
尉容一笑,像是很歡喜這樣的懂事,“那就去請林小姐過來吧。”
錦悅大樓的辦公室蔓生一直等著,等到深夜的時候余安安和程牧磊都離開了,唯有保安組長高進前來一瞧究竟,“林總監,您還沒有下班?”
“我在等一通電話。”蔓生回道,的嚨愈發疼痛。
“那一定是很重要的電話吧。”高進不由得這樣想。
這的確是一通很重要的電話。
每過一個小時,蔓生都會聯系方以真,說明自己需要見到他的意愿,但是方以真的回執卻都是同樣。
眼看著臨近午夜,就在等候之中,方以真突然來電說,“林小姐,容現在有空了。”
“他在哪里?我來找他。”
“在榕江酒店。”
榕江酒店,那是宜城一家五星酒店!
“林總監,天這麼晚了,我送您過去?”高進詢問說。
車子一路的開,終于來到榕江酒店。
宗泉前來接應,一路領著往高層的套房而,進去之前,宗泉突然提醒說,“林小姐,容不是一個人。”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蔓生卻突然有些明白過來,不是一個人,那麼就是說--。
當進套房,當踩上紅毯,當聽見另一個人的聲音,從約到清楚,直到踏進那間房間,看見那個長相艷麗漂亮的人正坐在他的側,摟著他的手臂,那樣親昵的說著話,可到底說了什麼,蔓生卻沒有聽進去。
只是整個人好像還有些發懵,但其實這樣的場面,似乎也在意外之中。
初見到他的時候,已經覺得他的容貌驚為天人,他邊總是有那麼多的人陪伴在旁。
只是從未像此刻,他是這樣親昵和另外一個人相!
蔓生慢慢走到他面前,卻幾乎要忘記自己的步伐是有多沉重,開口喊,“尉董事。”
尉容并沒有抬頭,只是回了句,“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可以單獨嗎。”蔓生問道。
那位夏小姐倒是很識趣,笑著朝尉容道,“你有事要忙,那我先不打擾了。”
“不用走。”他卻直接挽住的腰,不讓離開,夏小姐一下笑了,有些嗔道,“可是這樣不會妨礙你們談事嗎?”
“本來現在就不是工作時間。”他很是淡然的說。
所以,蔓生聽明白了,終究還是耽誤了他的時間,仔細一想,也沒有太多的顧及,所以直接道,“只是幾個小問題,我問完就走的。”
“那還是快坐吧。”夏小姐招呼著說,真像是這里的主人。
蔓生坐了下來,向對面的他,可他本就沒有看向自己。就連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還有勇氣來見他,分明午后的一切還讓覺這樣不堪……
“時間不早了,有什麼問題你就快問。”終于,他出聲詢問,像是在下逐客令一般!
蔓生清醒回神,來不及再讓自己浪費時間,所以立刻說,“今天下午在公司,對方負責人的態度,你也看見了。我想知道,還有沒有轉圜的余地,有沒有……”
不等說完,他徑自打斷,用一種緩緩滿滿的男聲,“你覺得還會有?”
實質上,蔓生也同樣清楚,可還是不死心,“如果連你也這樣認為,那我想是真的沒有了。”
“你這樣想挽回,直接滿足對方的條件不就可以了?”尉容溫聲說,“對方要的不就是你手上三百畝的地皮,你都能這麼慷慨的招待對方負責人,還能在意這區區的地皮?”
如果可以選擇,又怎麼會愿意將地皮拿出來?
蔓生凝聲道,“我想你知道,我不愿意這樣做。”
“你不肯妥協,又要達自己想要的結果,哪里會有這樣的好事?”尉容的目漫不經心掃向,清清淡淡落在的臉上,“上一回為了環秀,你不也是很爽快的拿地皮出來解決對方的危機?這一回可是自家的公司,你更是可以大方的拱手相讓!”
“你應該知道,佛祖就算慈悲,可是凡塵里的世俗人卻不會慈悲。雙全法不過是你天真的意想,但是事實卻需要你付出代價!”他犀利而且尖銳,冷厲的說著上一回的真相。
的確是……
哪怕是所認為的信仰,卻也需要代價,才能維系!
他總是這樣清醒,比不知道要清醒多倍,所以才能句句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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