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車在提速,這些喪也漸漸被拉開了距離。
夏夜這才注意到與一同在貨箱上的人,兩個人都是軍人,一個了傷,腹部那裏有一個被喪爪子抓傷的傷口,不斷有水流出來,另外一個男人正在給他止。
傷口沒有腐爛發黑的跡象,水也不是黑的,這個人可能是異能者,所以才能免疫初級喪的病毒。不過他的傷很嚴重,如果不能及時得到救治,會死。
死後,他仍舊會變喪,並且有很大可能會直接變異為一階或者二階喪,這要看他的異能有多高。
傷的男人半靠在車上,因失過多而臉蒼白,眼神都有些渙散了。
“過來,按住他的傷口!”
一道帶著命令的口吻響起。
夏夜蹙眉,沒有。旁人的生死與無關,況且若不是遇到他們,也不會遇到這種無妄之災,可以躲在空間裏,直到這群喪離開。
而且,現在他們逃離的方向,離夏夜的家越來越遠了……
所以,夏夜沒有,反而手了腰間的唐刀。武在手,會比較安心。
“快點!”
男人抬頭,眼神森然,語氣更加不耐煩。
看清男人的容貌,夏夜心髒猛然一!
席沐言!
居然是席沐言!
是席沐言的偶像。不對!席沐言是的。不對,呸呸呸!
前世,席沐言是公認的高手,為人正派,且相貌俊,是無數子心儀的對象。
夏夜曾有幸見過席沐言的風采,當時他一人對戰兩隻五階喪,毫不落下風,最後將其斬殺。
更重要的是,席沐言曾救過的命。他或許不會記得,但卻記住了,並悄悄的在心中將他看做神明。
夏夜沒想到會在這裏,以這樣的方式遇到席沐言。和印象中一樣的惜字如金,給人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覺。
“那個,我這裏有些藥,不知道有沒有用。”
夏夜的快於大腦,先一步把話說了出來。
隻瞥了夏夜一眼的席沐言,再次把視線投了過來,打量了一眼夏夜,薄輕啟:“算我席沐言欠你一個人。”
夏夜努力的下去客套的話,也跟著報上自己的名字:“我夏夜。”
席沐言卻是微微皺起了濃眉,他自曝姓名可不是為了讓也說出的名字。
“藥!”
夏夜這才恍然,真的是太丟臉了,居然在命攸關的時刻,看偶像看傻了。
夏夜取下後的背包,把小金抱了出來,然後假裝在背包裏索,其實是在空間拿了雲南白藥和紗布。
把雲南白藥和紗布遞給席沐言,夏夜在席沐言長時間的注視下,笑的尷尬。畢竟在席沐言看來,是把藥和狗放在一起了。
好在席沐言並沒說什麽嫌棄的話,沉默的接過東西。
夏夜想了想,幹脆送佛送到西,從空間取出一瓶裝著潭水的礦泉水。
“最好清洗一下傷口。”
席沐言接過礦泉水,沒再說謝謝,開始給張澤包紮傷口。
不就是胖嗎?沒關系,她減肥好了。不就是邋遢嗎?沒關系,真正的自己可是勤勞的很。不就是沒素質嗎?沒關系,從前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這個做起來不難。不就是沒人緣嗎?沒關系,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愛我,我仍然會好好的愛自己。不就是想和丈夫圓房嗎?朱海眉低頭目測一下起碼得有一百六七十斤的自己,呃,這個好像有點難吧。
雨后黃昏,江家少夫人被發現倒在一片荊棘玫瑰中,割腕自殺。江月笙呆呆望著那張已經沒了血色的臉,想起她早上抱著他說:“月笙,你今天早點回來好不好?我等你一起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