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輕咳一聲,道:“我之前也吃過一些烤,但是味道都遠不及你做的這些,你的烤吃上去鮮多,口十分好。我的意思是這樣,要不,咱們去街道口擺攤賺錢補家用吧?”
噗!
趙寧險些沒有噴出一口老。
“靜兒,咱們應該還無需為了金錢而發愁吧?”趙寧笑著搖搖頭,他萬萬都沒想到寧靜竟然想去擺攤賺錢。
寧靜道:“咱們的確不怎麽差錢,可是,這樣起碼能夠活的充實一些啊!整待在家裏,連個話的人都沒有,我真的害怕會憋出病來。”
趙寧想了想:“好,就依你的,明我去購買幾張八仙桌。”
其實趙寧倒是能夠習慣現在的生活,可這種生活對於寧靜來未免有些不公平了。
尤其是現在有孕在,更應該多接一些兒,整待在家裏極有可能患上抑鬱癥。
第二。
趙寧去購買了六張八仙桌,以及三十個凳子。
除此之外,他又在巷子口的位置租賃了一個攤位。
當晚上就開始了營業。
畢竟昨剛剛殺了一頭野豬,還剩餘很多的豬。
第一開業,生意肯定不好。
不過,牛二等人卻是來給趙寧捧場了。
七個人點了二百串烤,每串烤一個銀幣,這對於他們來也是一頓價晚飯了。
當然了。
趙寧給他們打了個五折,而且還送了他們一些鹵,並且讓他們多幫忙宣傳宣傳。
除此之外,甚至還願意收購他們捕獲的獵。
無論是野兔,野,那都是絕佳的食材。
比如麻辣兔頭,兔等等。
那可都是好菜。
起初趙寧的聲音並不好。
可是堅持了十多後,生意漸漸有了起,起碼有人願意來品嚐他的烤串了。
而吃過的人都對他的手藝讚不絕口。
生意雖然不是很好,但每下來至也能有幾十個銀幣的進賬。
就算去掉本,也能賺一半。
其實。
這還不如趙寧去山中打獵賺的錢多。
隻不過,寧靜的生活卻是充實了很多。
就負責給客人端茶倒水,結賬之類的工作。
而趙寧隻負責燒烤。
夫妻倆搭配的倒也很默契。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盛夏,氣溫也比之前高了很多。
燒烤攤的生意比之前好了很多。
歸結底還是因為趙寧自釀的啤酒已經功了。
雖然味道不如地球上的啤酒,但卻遠比白酒喝著順口。
尤其是在井水裏冷藏過後,讓很多人都特別喜歡。
不過因為數量有限,每一桌隻能限量二斤。
而且有個前提。
那就是得消費一百枚金幣才能獲得二斤啤酒。
啤酒的出現帶了燒烤攤的生意,每平均營業額都在一個金幣左右。
就算刨除本,淨收也有五百銀幣左右。
趙寧的生意很好。
以至於有很多人都效仿他賣烤。
隻不過,他是原創。
就算很多人都模仿他,但生意也很差。
夜深了。
燒烤攤前也安靜了很多。
趙寧收拾著衛生,寧靜算著賬。
兩人分工有序各忙各的,他們不時抬頭看向彼此,眼中都著幸福的目。
忽然間。
寧靜抬起頭來。
“夫君,流星雨!”
趙寧緩緩抬起頭來。
他們來到靖安縣已經三個多月的時間了,就連寧靜的腹部也有了明顯的凸起。
而在這三個多月的時間裏。
他們目睹了至有十場大規模的流星雨。
以至於他都有些麻木了。
趙寧道:“趕收拾下回去睡覺。”
“好。”
片刻後,夫妻二人也忙的差不多了。
可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卻有一群人在街道口走來,為首的乃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隻見他臉蒼白,被兩個同伴攙扶著,臉上滿是疼痛的表。
“這是怎麽回事?”趙寧微微皺眉,他認識這些人。
畢竟這夥人之前還在這裏吃飯,而且花費了二百多枚銀幣。
一個中年人道:“怎麽回事?我家老大剛才在你這裏吃過飯後就腹痛難耐,醫館的大夫患上了急腸疾。而急腸疾的關鍵就是吃了不幹淨的東西,所以,你們必須得給我家老大一個滿意的法。”
寧靜輕笑一聲:“你憑什麽確定就是在我家吃了不幹淨的東西?”
中年人冷哼一聲:“就因為我們剛剛在你家吃過東西,這個回答你可滿意?”
寧靜道:“可為什麽,你們都吃了我家的東西,為什麽隻有一個人患了腸疾?如果真的是我家的東西不衛生,你們所有人都應該患上腸疾才對吧?這明顯不過去吧?”
“哪來那麽多廢話,我家老大明明就是吃了你家的東西才會患上腸疾。趕賠錢,今日這事沒有十個金幣就別想揭過。”中年人怒目圓睜,一副吃定了趙寧的表和眼神。
趙寧角上揚:“十個金幣就能一筆揭過嗎?”
中年人:“對,十個金幣今日之事就一筆揭過了。”
趙寧:“靜兒,給他們十個金幣吧。”
“為什麽?”寧靜不樂意了:“夫君,他們明明就是在訛我們。別他的腸疾不是因我們而起,就算是因為吃了我們的烤引起的,那也不值十個金幣吧。”
趙寧輕聲道:“記住,能用錢解決的事,從來都不是什麽事。給錢吧!”
“好吧!”
寧靜歎了口氣,覺自己很憋屈。
也曾想過出手直接殺了這幾個家夥,可最終還是沒有違反趙寧的話,取出十個金幣給了他們。
對方也沒想到趙寧這麽痛快,直接就答應了十個金幣的補償。
在他們看來,對方這是典型的怯懦膽的格。
很明顯是害怕他們,如若不然又怎會如此痛快的就拿出十個金幣當做補償?
想到這。
幾人似乎看到了一條發財之路。
隻要隔三差五來一趟,何愁以後沒有錢花?
一次十個金幣,這比做生意賺錢還要快啊!
“你們還算明事理,今日這事就一筆勾銷了!”中年人哈哈一笑,然後拿著十個金幣,帶著人消失在了夜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