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話一出口,眾人都嘶嘶哎哎地嘲笑起來。
“原來他有妄想癥啊,我就說嘛,這家夥怎麽滿胡說!”
“他的妄想癥好像很嚴重啊,已經分不出幻覺跟真實了!”
“我們都離他遠點吧,他急眼了可能會咬人!”
邵天做夢都沒想到,本來想占個便宜,結果是不蝕把米。
現在好了,楚晴一句話,大家都以為自己是神經病。
他沒脾氣罵楚晴,還沒脾氣罵那些議論他的廢嗎?
邵天真像瘋了似的,怒喊道:“都給我閉,你們才是神經病,一群廢!”
眾人都當他神病發作,誰也不理他。
角落裏的餘天,也對楚晴的反應能力,拍手絕。
至於邵天,他本都懶得理,隻要不及自己的逆鱗,誰在乎他是誰啊?
可邵天卻偏偏在這個時候看見了餘天,臉上瞬間升起一惡寒。
這個混蛋怎麽也來了?
他怒哼一聲,轉就開始埋怨任建中,沉道:“是你把他請來的?”
任建中現在死煩他,嗬嗬一笑道:“是我請來的,而且今天的這場酒會就是為他舉辦的,你有意見?”
邵天冷哼道:“你請人的時候,也不明白眼睛,我的傷就是他造的,你現在立刻讓他給我滾蛋,我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
老子憑什麽聽你的啊?
任建中嗤之以鼻,冷笑道:“我可沒膽子請,要不你自己去?”
“老任,你現在翅膀了是不是?”邵天怪氣的說道:“別忘了是誰罩著你的走私生意,如果我跟我爸說你想造反,以後能有你的飯吃?”
一句話就捅到了任建中的肋。
正在他左右為難的時候,楚晴卻對餘天喊道:“親的,你在那兒幹嘛呢,過來陪我跳舞!”
眾人的目全都順著楚晴那隻綿綿的手,看向了餘天,全場震驚。
尤其是邵天,都要咧到後腦勺了。
那混蛋是楚晴的親的?
這怎麽可能?會不會是自己聽錯了?
眾人更是群議而起。
“他是楚晴男朋友?乖乖,我還以為他是來混飯吃的呢!”
“這有點嚇人啊,楚晴有男朋友了?臨海得有多人心疼死啊!”
“這家夥是誰?沒見過啊,你們誰知道他是做什麽的嗎?”
任建中總算是得勁了,轉就對邵天笑道:“天,不好意思,我說的不算,這個你得問楚姐!”
邵天心裏惡寒連連,拐得他胃都跟著疼。
楚晴有男朋友了,我怎麽不知道?
居然還是我的仇人,那楚晴以後也是我的仇人了唄?
在眾人嫉妒的眼神中,餘天邁步,沉穩的走到楚晴近前,淡然一笑道:“跳舞就算了吧,我不會啊!”
邵天忽然哈哈一笑,總算是找到了諷刺餘天的機會。
他得意道:“連舞都不會跳,你還參加什麽酒會?丟人不丟人?今天這開場舞,看來隻能是由我來了,大家都沒意見吧?”
眾人本就不在乎這個,都在猜測著餘天的份,誰管他說什麽。
邵天轉就要去拉慶小婉的手,無恥而又下流地說道:“跟我跳舞,回頭我送你個名牌包,別沉著臉,給老子笑起來,讓餘天那個家夥看看,誰才是酒會的主角!”
然而。
慶小婉卻在眾人的目中,走到餘天麵前,甜甜一笑道:“餘天哥,原來你也在,我都沒看見你呢!”
後的邵公子,當場就炸裂了。
這到底是什麽況啊?
老天爺是故意要在今天玩死自己嗎?
眾人嘲笑的目,像是一道一道的驚雷劈在他的臉上。
之前是不蝕把米,現在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趕找明白人算算命去吧,是不是惹上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了?
而餘天很淡然,深沉一笑道:“這不就看見了嗎?我還想著你怎麽跟他混在一起了?”
說起這個,慶小婉厭惡地看了後那家夥一眼,咬著牙道:“他用我父親來要挾我,否則,我才不會跟他來呢!”
話音落下,楚晴就很戒備地握住了餘天的手,冷冷道:“那跟我們沒什麽關係,以後你也別來擾我弟,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餘天滿臉苦笑。
楚晴有點太敏了吧?自己跟慶小婉才算是第二次見麵。
別說自己對沒什麽覺,就算有,那速度也有點太快了吧?
慶小婉皺眉頭,看楚晴跟餘天親昵的舉止,就明白楚晴為什麽會針對自己。
本想解釋,又覺得沒什麽必要,隻是點點頭,轉就離開了。
邵天也覺得自己沒臉在待在這裏了,惡狠狠地看了餘天一眼,丟下一句你給我等著,也跟著離開。
本來跟自己就沒什麽幹係,餘天繼續跟楚晴學跳舞。
誼舞沒什麽可學的,抱住對方瞎晃就可以了。
楚晴才想跟餘天說自己的心裏話,結果餘天電話響了起來。
徐國棟在電話裏聲嘶力竭喊道:“餘總,不好了,公司著火了,您快點回來看看吧!”
餘天眉頭一皺,驚問道:“有沒有人傷?”
“現在還不知道,消防戰士正在救火,我的天啊,全都燒了,全都燒了!”徐國棟哭喊道。
問也是白問,餘天掛斷電話,跟楚晴低聲道:“星河科技失火了,我得過去看看!”
“什麽?失火?我跟你一塊回去!”楚晴說著就往門外走。
倆人走出酒店,餘天就往公司的方向看去,天都映紅了。
轉過幾條大道,就看見了正在燃燒的辦公大樓,火衝天,濃煙滾滾。
整條街都被封鎖,隻有消防部隊可以進。
楚晴一個電話,不到十秒,就被放行。
來到火場附近,濃烈的火煙,熏的人都不過氣。
有消防戰士給了倆人防毒麵,這才能看清周圍環境。
可除了煙跟火,陣陣的尖與嘶喊,沒有別的。
餘天不在乎別的,整座大廈都燒掉也沒什麽,就是不能有人員傷亡。
他正想找個消防員問問況,就看見戴著防毒麵的徐國棟,在消防員的護送下,來到了近前。
見到餘天,徐國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捶頓足,傷心絕地哭喊道:“餘總,晏教授還沒有找到,老韓,還有很多部門加班的職員,都被困在裏麵,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