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一招就夠了。
花極天和羊皮襖老頭實力過于懸殊,只要羊皮襖老頭全力以赴,花極天本不是羊皮襖老頭一合之敵。
“如果你真的姓花,或許我還有點忌憚。但是,現在,我要殺了你。”羊皮襖老頭黝黑的臉猙獰厲笑起來,和鬼一樣。
花極天心里一,尼瑪,什麼我真的姓花。老子坐不改名站不改姓,就是姓花啊。
“有話好好說,何必刀槍的呢。”花極天無法可想,只能滿跑火車。心道趕快說幾句吧,估計以后可能說不上了。
想到龐雅,花極天心里又翳起來。他沒能力保護龐雅,覺得很對不起龐軒,唉,早知道兩年前那三只包子,自己就不留一個了,全給龐軒。
羊皮襖老頭對他的箭有了提防,就算花極天使上吃的力氣,也不可能再傷到羊皮襖老頭。
羊皮襖老頭向他走過來。
在羊皮襖老頭甫一作的時候,花極天開始了。
花極天剛才一不,不是坐以待斃,而是尋找時機。放棄永遠不是他的風格。
他沒有后退,相反,他和羊皮襖老頭一樣,向對方沖了過去,就算死,老自己也要在你上留個記號。
羊皮襖老頭左手已傷,只能用右掌對付花極天,在他看來,一只右掌足夠了,現在的羊皮襖老頭,已經把氣勢提到頂端,就算一手指,都能碾死花極天。
羊皮襖老頭右手風雷,似乎一掌可滅天地。
兩人速度都很快,只用了不到半秒的時間,就要撞在一起。
可是羊皮襖老頭又突然覺得不妙,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來臨之前的那種心,卻看到了花極天戲謔的眼神。
因為花極天跟本沒有去阻攔他那可以拍死花極天七八次的一掌。
這一掌,若是打實,花極天將會死的不能再死。
可是花極天沒有躲,也沒有擋,只是輕輕舉起了手掌,手掌半握,空的,什麼也沒有。
可是,明明什麼也沒有,花極天卻像握著一把鎮世神兵。
很明顯,擰弦震加速箭之后,花極天要再次給羊皮襖老頭一個驚喜。儲藏空間最主要的妙用,花極天已經無師自通。
儲藏空間最主要的用不是儲藏,而是高手在戰斗中出其不意。
“不好。”羊皮襖老頭再次暗,但是他并未慌。
羊皮襖老頭冷冷一笑,掌勢暗收,然后抬起了。他的右掌,雖然還在拍向花極天,但是已經不是為了殺死花極天,而是防備花極天的半握的右掌,或者說,在防備花極天手上會出其不意出現的東西。
也許是一柄劍,也許是一把菜刀,也許干脆是一張圓圓的鍋蓋。
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羊皮襖老頭不想再次到傷害。
在他心里,被花極天這樣的弱傷害一次,已經是奇恥大辱,如果傷害第二次,將是他心中永遠的痛。
雖然他的掌為了防護自己,不會再對花極天造傷害,但是他有把握,自己的那一,絕對能踢死花極天。
在兩人即將對上的時候,花極天的手里,多了一柄劍,一柄殘劍,一柄斷了不知道幾截卻仍舊鋒利無比的劍。
黑黝黝,閃著冷冽的芒。
羊皮襖老頭突然心生警覺,這柄殘疾的大劍,沒有任何多余的覺,似乎只是一柄普通的劍,可是他不想。
他用右手拍在劍脊之上,拍歪了劍。
砰。
他的,也踢中了花極天,花極天往后飛出十幾米,倒在地上吐不止。
“小子,你懷重寶,真是給了我很多驚喜。讓我很難相信,你只是普通農家子弟。不過,就算你真的姓花,今天我也不會放過你。”羊皮襖老頭看著右手心的一道。如果不是他反應快,他的右掌將比左手更慘。
他驚疑不定的看著那半截黑大劍。
明明沒有什麼波,卻是鋒利如斯,想來大劍未殘之前,也是了不得的東西。
想到殺了花極天就可以得到儲藏空間,就可以得到殘劍,他的心里火熱,眼睛發出夜晚老鼠找到食那樣的芒。
他走向花極天,雖然花極天在他這一腳之下,還沒有死,不過,花極天不可能再承他一腳。
花極天吐了一大口,苦笑。他和羊皮襖老頭的實力太過懸殊,就算出其不意,都不能用上兩次。
他現在至被羊皮襖老頭踢斷了五肋骨,無法再,只能躺在地上。
這一刻,他想了很多,想起了小時候和狗子爺學拳,想起了和軒哥兒胡柴聊天,想起來這些天來發生的事。
是不是臨死的時候,都會懷念過去呢。
花極天不知道別人是不是,但是他自己是。
沒想到自己沒死在補天系統的殘酷任務之下,卻死在了一個不知姓名的羊皮襖老頭腳下,補天系統啊補天系統,你真是個廢,殺個人都能讓別人搶先。
羊皮襖老頭走到花極天邊,居高臨下看著花極天,忽然一笑,黑臉上的皺紋,像深山里發霉的老樹皮。
他慢慢抬起腳,往花極天臉上踩去。
這一腳若是踩實,花極天的腦瓜,估計就和被汽車子軋的西瓜一樣了。
花極天躲也不躲,因為他已經無力再躲,不但斷了五肋骨,還傷了臟。實際上到現在竟然還沒有死,就已經讓羊皮襖老頭十分驚訝了。
按羊皮襖老頭的估計,他這一腳,要把花極天的完全踢塌陷再對。
“你的素質,比我想象的要好的多,武道五級,就能達到這種程度,我確實聞所未聞。”羊皮襖老頭道。
“不過無論如何,你就要死了。呵呵。”羊皮襖老頭看了一眼花極天手邊的黑大劍,竟然有點興,想到花極天上還有一只儲藏品,他黝黑的臉上,甚至閃現了一不正常的。
羊皮襖故意放慢了他的作,故意讓花極天看著他的腳,一點一點印在臉上。
“尼瑪啊,真臭。”一腥臭飄進了花極天的鼻子,遮住了自己上腥的味道。
羊皮襖老頭不知道是不是有怪癖,似乎從沒有洗過澡,從頭到腳,臟的一,離近了,就能聞到他上的味道。
腥,膻,臭。
當他的大腳離花極天的臉還有零點零一公分的時候,突然天邊傳來一聲厲吼,聲音如箭,向羊皮襖老頭。
“滾。”
羊皮襖老頭突然怪一聲,向后倒飛,然后摔在地上,也是吐了一大口。
“是誰,竟然暗箭傷人。”羊皮襖老頭,半跪在地上,雙手支撐在兩邊,好像古代匯報事的奴才。
“對付你這種雜碎,還用暗箭傷人?”有一道略帶滄桑的聲音響起,很奇怪的覺,聲音渾厚而慵懶,似遠似近,好像在耳邊,好像在心間,又好像在天邊。
羊皮襖老頭又吐了一口,心里驚懼,這人怎麼傷的他,他竟然都不知道,而且這個人現在所的位置,他也不知道。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這人比自己的手,要高明很多倍,本不是一個數量級。他和這人的差距,恐怕比花極天和他的差距,還要大。
“我是長安周家的人。”羊皮襖老頭報出自己的來歷,期能嚇退來人,就算不能嚇退,起碼也不會再傷他。
“長安周家?呵呵,好大的來頭,可是尼瑪,長安周家的人來魯省,竟然不知會管家,豈有此理?”
“這是我們家私事,無需知會你們。”羊皮襖老頭心里恍然,原來是魯省管家的人。
“是嗎?那我現在改改規矩,以后,長安周家的人來魯豫兩省,必須提前知會,不然殺無赦。”那道聲音依然慵懶,說出的話卻不是這樣。
“你們管家沒權利更改我們一向約定俗稱的規矩。”羊皮襖老頭憤怒。
“呵呵,我沒有改啊,我只是針對周家。告訴周威,這條規矩即刻生效,他要不服,就來找我,我來打斷他另一條。”
“你是……”羊皮襖老頭聽到這話,這才真正恐懼。
“不錯。是我。”那道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