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晚上的折騰,林溯浠算是理解為什麼會有白天不熬貓,晚上貓熬你這句話了。
作為夜行,白天睡夠的貓就和晚上睡夠的人一樣,你再它在本該活的時候睡覺,那是怎麼也睡不著的。林溯浠雖然最開始抱著瓶蓋的時候瓶蓋還算乖,沒怎麼。但等林溯浠睡著了以后,瓶蓋就從懷里鉆了出來,把這里當了自己的游樂場。
最開始是怎麼玩的林溯浠不知道,但項目應該包含了跑酷和蹦迪。本來這也沒什麼,畢竟林溯浠睡著了也聽不見。但是凌晨一點多的時候,瓶蓋不知道怎麼跳到了林溯浠上,而且這一腳還踩在了上最敏的部位,直接就把林溯浠給疼醒了。
然后瓶蓋就被齜牙咧的林溯浠一手拎著脖子,又給提溜回了臺。
回去后的林溯浠又在床上繼續疼了一會,才重新睡著。
虧得瓶蓋現在還是只小貓,要是是只有一歲了的年貓,那這一頓折騰也就有的了。
因為沒有休息好,第二天林溯浠一直睡到將近九點才醒來。
但醒來不等于起來,看了眼時間,林溯浠又把自己蒙進被子里,繼續睡著回籠覺。直到父母實在是等不下去將喊了起來。
國慶節沒有早起出發就意味著堵車,更何況是現在這個點,幾乎是開出小區就開始堵了。
看著導航件上的一長條紅,林溯浠覺可能到中午這幾公里的路都走不完。
不過到不到的了又有什麼關系呢,反正也不想出去,國慶節這麼堵,在家不是好的嗎?
無聊的拿出手機,點進了那個問卷調查的界面,有事沒事來看看問卷通沒通過,已經了這段時間的習慣了。
盡管知道希渺茫,但還是抱有那麼一期待。
照常點進列表,里面一張問卷的標簽已經變了綠。
通過了?林溯浠有些驚喜,立馬打開了錢包,里面已經有5.3元的余額了。
林溯浠立馬點了提現,但上面卻彈出了一個提示:「每月僅可提現一次,是否提現?」
怎麼還有次數限制啊,林溯浠有點懵。這下可咋辦,今天可才是一號,后面還有30天,今天要是提了,后面的收就得等下個月了。
權衡利弊后,林溯浠還是打算先攢會再提,雖然缺錢,但五塊錢對而言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路上依舊很堵,但只是幾公里的路開的并沒有林溯浠想象中的那麼艱難,半小時后目的地就到了。
也難怪今天為什麼會有睡懶覺的機會,畢竟近嘛。
湖洲島與岸上相連的只有一座風雨橋,所以車是不能開上島的,只能停在河邊的景區停車場,然后走路上去。
林溯浠戴上鴨舌帽低帽檐,躲在父母后低著頭走著,希能降低一點存在。不想見到別人,也不想別人注意到。
但今天畢竟是節假日,就算再怎麼降低存在,也總有幾個人會注意到。
林溯浠十分厭惡那些看的目,但又無可奈何,只能把臉瞥向向著河面的那一邊。
這座橋的歷史或許算的上悠久,但在橋上,林溯浠卻不到一點歷史的痕跡。
整座橋都是新換的木頭,新刷的漆,新刻的雕花。林溯浠不明白這種把古建筑拆了建個新的仿古建筑的意義是什麼,看起來更好看些嗎?
那這和公園里面的那些廊橋又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呢,更長更寬更好看了些?那強調它是古建筑的意義又在哪里?
父母在橋的中心部位停了下來,“這里風景不錯,就在這里拍個照吧。林溯浠,你和你媽媽站那去,我給你們拍張。”
林溯浠的心其實很抗拒拍照,也不理解為什麼出來玩就一定要把自己拍進去,拍拍風景難道不就已經足夠了嗎?
但或許是為了應付父母,也許是因為自己“乖乖”的格,林溯浠還是去和母親拍了張合照。
“拍的怎麼樣?”母親很是開心的上去看拍出來的照片,林溯浠則默默的跟在后面,躲避著他人的視線。
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麼不喜歡拍照,但說是天生就恐懼鏡頭,又覺得并不合理。
可能是自己小時候長得太丑了吧,這是能想到比較合理的解釋。
畢竟小時候的,真的不怎麼好看,臉大鼻子塌,還是腫泡眼,幾乎就沒有人說過好看。就連形容小時候的樣子都用的虎頭虎腦,很可,只字沒提好看這個詞。
現在倒是長開了些,沒小時候那麼丑了,但也不好看吧。
就算現在已經沒有人說丑了,但那些說好看的,又真的就是實話實說嗎?
不是的吧,自己都不覺得自己好看,別人又憑什麼認為好看。
況且更多的還是夸可,如果真的好看為什麼只說可,可不過是在不好看又得夸贊時一個迂回的說法。
說白了,一切都不過是人世故罷了。
自己本來就不是一個長得很好看的人,也沒必要指著自己的值會帶給自己什麼收益。
著江面,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認為自己很重要,認為別人很在乎自己。但對于別人來說,自己不過是生活中的一小部分罷了,并不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就如自己現在從這上面跳到江里一樣,落下去的時會激起一片浪花,但很快就會石沉大海。
誰知道自己是誰呢,誰又知道自己是因為為什麼而跳下去的呢?
他們不知道,他們也不想知道。他們只要知道有人從這里跳了下去,并激起了一片浪花,這就已經完全足夠了,已經足夠為他們茶余飯后的閑談了。
至于其他的,干嘛要在乎呢?
“林溯浠,走了。”拍完照的父親喊上了。
“嗯。”回應了一下,繼續躲在了父母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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