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五十萬貫,很多麼?
對於房奉珠來說當然很多,尤其是樑國公家風很嚴,尤其是在日常花銷上管束子相當的嚴厲,從小到大房奉珠花出去的錢都不知道有沒有一百貫。
所以別說五十萬貫了,就是一萬貫……呵呵,在來韓王府掌控財權之前,對房奉珠來說都是一筆天文數字!
想都不敢想的那種!
也就是來了韓王府當上了王妃之後,正式從李元嘉手中接管了整個王府的財政大權,房奉珠才會到了一個“富婆”的快。
韓王府的府庫之中就有無數的糧食、布帛和銅錢,家遠超樑國公府,再加上當初嫁過來的時候房玄齡也是一點也不吝嗇,給兒帶了厚的嫁妝——按照大唐的規矩,房奉珠帶過來的上千畝良田和各種寶貝、布帛什麼的,那可都是的個人財產!
反正房奉珠的嫁妝,李元嘉就從來沒問過。
至於說王府的府庫什麼的,更是王妃嫁過來的幾天後就徹底給了。反正對於一位國公家的嫡來說,管好一大家子的帳或許還有些欠缺經驗,但是至比李元嘉要強得多吧?
總而言之,房奉珠絕對不是什麼窮人,相反的是手中握有的金錢在這個時代應該算是大富纔對!
畢竟大唐剛剛立國才二十年,那些商人也好,大地主也好,底蘊還都差著呢。
但是即便如此,在聽到五十萬貫這個數字的時候,房奉珠依然是口乾舌燥,本就控制不住心臟的跳,覺它好像隨時都能從自己膛裡蹦出來一樣。
一時間,小臉紅彤彤的,煞是可。
對此李元嘉只是微微一笑,很是理解,畢竟就算是李老二在聽到五十萬貫這個數字之後也失態了片刻,讓當時的他很是滿足。
要知道,這筆錢可是能進李世民庫的。
別看他貴爲大唐皇帝,可是一年到頭能進庫的才幾個子兒?尤其是銅錢,那更是的可憐。
如果有了這筆錢……
呵呵,別的不說,自己想修個宮殿什麼的是不是就沒那麼多糾結了?賞賜兒子、羣臣的時候是不是就能大方許多了?給各個番邦回禮的時候,是不是就能讓他們更加賣力的磕頭了……雖說李元嘉對這一項很不以爲然,但是古代幾乎所有的朝代都是一樣的德,沒什麼辦法。
總之一句話,對於大唐的任何一個人來說,五十萬貫都是一個龐大的數字。
所以在心臟砰砰砰的跳了好一會兒之後,房奉珠的小臉上褪去,很快就開始轉白了:“大,大王,您……咕咚!”
“呵呵,不急,慢慢說。”
明顯看到了房奉珠咽口水的作,李元嘉角一,連忙笑著溫聲道。
“……是。”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房奉珠聲音有些乾的問道:“大王,您……真的有信心,咱們的玻璃一年可以……可以賺到五十萬貫麼?”
“這個啊……呵呵。”
明白了房奉珠在擔心什麼之後,李元嘉眉頭一挑,輕笑道:“在我看來,如果只有玻璃的話恐怕不行……呵呵,你別急啊!我是說有現在的玻璃肯定不行,但是如果還有另外一件東西,也就是用玻璃做出來的東西,那就肯定可以了……”
……
當房奉珠撅著,很是不開心的離開之後,李元嘉只是微微一笑,愜意的喝了口清茶,並沒有放在心上。
房奉珠這個人他清楚,這種不高興不會持續太久的。
倒不是說小孩兒的心有多大,或者就不在意了什麼的,關鍵還是從小到大到的教育讓房奉珠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當男人不想說的時候最好不要他,慢慢等著對方主開口就是了。
更何況李元嘉也說了,年後就能給一個驚喜!
“呵呵,慢慢來吧!”
想到剛纔房奉珠想要繼續追問下去,甚至擺出了一副準備開始撒的架勢,結果又強行忍住了的模樣,李元嘉眼中閃過了一抹失落之,好一會兒才漸漸的散去。
用理的角度來看,房奉珠無疑是善解人意的。
但是作爲一個正常的男人,李元嘉其實希自己的老婆在這種時候能夠撒個,甚至死纏爛打下去……嗯,至偶爾他是希這樣的。
要不然的話,夫妻間還有何樂趣?
“相敬如賓”聽起來確實很,但是作爲一個“現代人”,真正活了這樣李元嘉就覺得很無趣了。所以一直以來,他都在暗暗的引導著房奉珠,想要讓擁有這個年紀應該有的樣子——在一個“現代人”看來,就是應該活潑、可,偶爾撒個、賣個萌什麼的,而不是像現在整天維持著大家閨秀的人設,把好多好多的東西都給制住了。
幸運的是,李元嘉還是看到了一點希。
至和剛剛嫁過來的時候相比,房奉珠的變化已經相當明顯了。比如說剛纔的時候,只差了那麼一點點,就是一點點……
“大王,您還要再待一段時間嗎?”
就在李元嘉思緒飛揚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把他給驚醒了過來。然後就看見侍春煙眨了眨眼睛,笑的說道:“要是還待一段時間,我就給您添上一塊煤球。”
“嗯?不,不了。”
看了看天之後,李元嘉微微搖了搖頭道:“今天就到這兒吧,肚子有些了,吩咐他們準備用膳。”
上輩子帶來的習慣,他還是很節儉的。
“是,大王。”
聽了他的吩咐之後,春煙趕出去傳令。
而再了個懶腰之後李元嘉站起,走到了屋的小煤爐旁邊,把一雙手到爐子的上方——一溫暖立刻傳到了手上,覺舒服極了。
雖然屋子裡溫度不低,可是這雙手卻也幾乎沒有熱乎過!
“馬上就到十一月份,可就更冷了。”
一邊舒舒服服的烤著火,李元嘉一邊下意識的看向了窗外——農曆的十月中旬,天氣雖然還沒有冷到沒法出門的地步,但是這溫度卻也讓屋子裡點起了煤爐。
對於大唐的多數人來說,冬天的日子可最是難熬!
正是想到了這一點,李元嘉的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眼角頓時就彎了起來:“這麼說起來的話,那個俱樂部的火炕應該也可以啓用了,那玩意兒可真是冬天裡的大寶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