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子俱樂部。
“銅錢?要銅錢做什麼?”
聽了房奉珠的話之後,李氏忍不住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笑道:“我平時上倒是帶著一些,不是很多……不過你問這個幹嘛?”
問出這番話的時候,李氏心裡有些好奇。
俱樂部是要收會費的,這一點早就和大家說過了,不過一來李氏是“創始人”之一,當初還掏了一大筆錢進來,房奉珠自然沒有理由追著要錢;二來之前也說好,今年只是“試運行”,就算收錢也要等到明年。
所以房奉珠突然問自己帶沒帶錢,李氏相當的詫異。
“嘻嘻,等會兒玩麻將要用啊!”
同樣眨了眨眼睛,房奉珠笑瞇瞇的說道。
“麻將?”
聽了的話之後李氏頓時眼前一亮,急忙問道:“你是說……用麻將來賭錢?哎喲,這個想法好,哈哈!”
自己說完之後,李氏自己都樂了。
爲一個生活悠閒而富足的貴婦,而且還掌管著郢國公府的財政大權,李氏自然不會在意些許小錢——因爲家裡從來不會缺李元嘉送過去的紙牌,所以往日裡很多貴婦人都喜歡去那裡玩牌,不了加上一點賭注什麼的,李氏可是喜歡的很呢。
現在一聽麻將也可以賭錢,李氏自然很是開心。
只不過聽了的話之後房奉珠卻不樂意了,一嘟道:“怎麼是賭錢呢?只不過是我們玩麻將的時候……嗯,帶上一點小彩頭而已!”
“是,是,一點小彩頭而已!”
怔了一下,李氏也趕點了點頭,附和了一句。
倒是差點忘了,雖然從南北朝時期開始,世家子弟鬥鬥狗之風很盛,前隋的文人士子們更是腐化墮落,賭博之風大盛,但是也正因爲如此,當今陛下可是嚴厲止員們賭博的……雖說員們的家屬不在此列,而且小賭也不會影響什麼,但是傳出去的話終究還是不好。
所以相視一笑之後,兩人瞬間產生了默契。
不管怎麼說,俱樂部最好都別和賭博產生什麼關聯,所以就算是玩麻將的時候帶上一點彩頭,這個彩頭也不能大,最好是一天下來輸贏不過幾貫錢的那種。
“那麼……咱們先試試?”
“嘻嘻,那就試試唄!”
等兩人看到杜氏和魏淑月也紛紛趕到,四位創始人聚齊的時候,房奉珠和李氏相視一笑,然後同時往那兩人面前走了過去……
……
“恭迎公主!!”
“好了,都起來吧!”
揮了揮手,讓地上的人都起來,豫章公主看了看遠的大屋,眉頭一挑問道:“我來問你,今日可有人來?”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豫章覺很是新鮮。
爲大唐公主,雖然豫章的地位遠不及長樂,但是因爲當年生母難產而死,被長孫皇后養長大的緣故,豫章不是深皇帝的寵,同時也因爲溫大氣,頗有長孫之風的緣故而頗得羣臣敬重。
自從下嫁唐儉之子唐善識之後,無論去哪裡都要事先通告一聲,唯有來此不用提前告知,甚至也不會有人在大門口迎接……對了,在豫章的眼中,墨畫這些都不算人的……反正對來說,這種覺實在是太新鮮了。
而被的視線盯著的墨畫連忙上前一禮,低聲道:“回公主的話,已經有好幾位夫人和小姐到了,這會兒都在大屋裡打麻將呢!”
“哦?又玩麻將?”
聽了墨畫的話之後,豫章忍不住暗暗撇了撇。
上一次來的時候就看著好些人玩了半天的麻將,覺得好生無趣。至在豫章的眼中,這麻將和大地主比起來……本就沒法比好嗎?!
所以一邊往大屋走,豫章一邊問道:“這會兒可有人在玩大地主?什麼時候開始的?”
“這……”
猶豫了一下,墨畫的看了一眼邊的公主。
和長樂公主相比,豫章的個頭要稍微的矮一些,也略微的瘦一些,但是如果但從長相上講,卻要比長樂公主稍微漂亮一點點。但是如果聊氣質,講氣勢的話,這位庶出的公主和正牌的長公主比起來可就差的太遠了。
不過當豫章眉頭一皺的時候,墨畫還是心頭一,趕搖頭道:“回公主的話,此時大家都在打麻將,沒有人玩大地主!”
“嗯?”
豫章的腳步頓時一停,訝然的看了墨畫一眼,然後腳下的速度瞬間加快了許多。
到底是什麼況?
而當剛剛走進大屋的時候,很快就聽到了裡面傳來一個興的聲音:“哈哈,我又糊了!咯咯,各位姐姐,趕給錢吧……”
……
隨口提了一個“小”建議,李元嘉就沒有繼續再管什麼了。
因爲他知道,足夠了。
麻將這玩意兒的魅力吧……說實話,其實有一大半都在“彩頭”上面!如果是四個人圍著一張桌子,什麼都不懂純玩的話,李元嘉相信大多數人恐怕都不會有這個興趣。這就像賭場裡的那些“遊戲”一樣,有多人會在賭場外面玩那些東西的?
相較之下,麻將也是如此。
而且著麻將的玩法也是儉由人,一貫錢一句可以玩,一文錢一局也可以玩……
“咦?不對啊!”
這天剛剛想到這一點,李元嘉突然就是一愣:“記憶中麻將好像就是家裡、鄰居間玩,最多也就是到棋牌室裡和牌友們玩,賭場裡幾乎沒有出現過吧?而且這東西……小賭小鬧的覺得很正常,一旦玩的大一些,或者進賭場的話,怎麼總覺這麼彆扭呢?”
想了一下,李元嘉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就是……
“羣衆基礎太深厚,煙火氣太濃?”
微微蹙起眉頭,李元嘉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因爲他剛剛產生的這個想法很5可能是真的。從小到大,麻將這東西就像是生活的一部分似的,普及率甚至和撲克牌都差不多了,誰會專門去賭場玩這個?
“可越是這樣,越說明麻將的魅力啊!”
想了這一點之後,李元嘉角的笑意頓時就更濃了。他相信只要房奉珠在俱樂部一說,然後那些貴婦們一玩,恐怕有一批人就要陷進去了。
這東西在家裡玩,哪裡比得上一羣人聚一起玩爽?
李元嘉這邊想的是眉開眼笑,房奉珠卻本不知道“彩頭”什麼的對麻將這款遊戲到底意味著什麼,只是開開心心的開始了嘗試——對於年輕的孩兒來說,渾然不知道自己和夫君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將會在這個時代放出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
卡住了,好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