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凌燁已經不太記得發燒的覺了。
會了一下,只有白纖纖的靠在他上泛起的一種說不出來的覺。
除此之外,他不覺得自己生病了。
「對,最也有三十八度,我去買葯,你放開我。」白纖纖點頭,厲凌燁會有什麼況不知道,但是寧寧要是久燒不退會燒肺炎的。
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看著白纖纖認真的表,厲凌燁終於道:「拿溫計來。」
不是他不相信白纖纖,而是覺得不過是隨手一而已,居然就能確定他發燒了?
他就覺得發燒這種事,從來都跟他無關的。
他厲凌燁怎麼可能發燒呢。
白纖纖抿抿,著腰上的那隻大掌,心又沒來由的狂跳了起來,「你不放手,我怎麼拿溫計?」
厲凌燁這才發現自己好象抱抱上癮了。
這不能怪他。
都說人是水做的骨,以前他不相信,現在他有點相信了。
抱著白纖纖就是那樣的覺。
很舒服。
又或者,是他只嘗過一次人滋味的突然間的因為白纖纖而覺醒了?
總之,只要抱上白纖纖,他就不想放手。
白纖纖眼看著他不鬆手,不由得著急了。
寧寧還發燒呢。
一把就抓過了厲凌燁另一隻閑著的手,先是落在了自己的額頭上,「你一下,是不是冰冰的?」
厲凌燁了一下,白纖纖的額頭不止是冰冰的,還象凝脂一樣,特別的好。
白纖纖也不等他回答,轉而就抓著他的手落向了他自己的額頭上,「再你的,很燙,厲凌燁,你仔細一下,有沒有覺得有點冷?」
白纖纖這樣一說,厲凌燁才發覺他好象還真的有點象說的那樣,有點冷。
厲凌燁只好鬆開了白纖纖,然後就坐在椅子上,一眼不眨的盯著去拿溫計。
溫計拿來了,是那種老式的溫計,白纖纖用這個用習慣了。
白纖纖甩了甩。
但是真的要為厲凌燁量溫的時候,的臉『騰』的紅了。
老式的溫計要放在腋下,但是厲凌燁穿了一件修的白襯衫,必須要解開一顆扣子溫計才能放下去。
厲凌燁一看到白纖纖的表就明白了。
「給我解開。」
「我……」白纖纖抿了抿,要給厲凌燁解扣子,還是在這樣清醒的況下,慫了。
「不解就算了,我也不用吃藥。」厲凌燁臉不紅心不跳,白纖纖不給他解,他就不量溫,也不吃藥。
白纖纖無語極了。
如果是換個男人,轉就走,燒肺炎也跟沒關係。
但是換是厲凌燁,到底是捨不得了。
果然是誰先上的,誰就卑微。
如蔥白般的小手輕輕落下,落在厲凌燁白襯衫的扣子上。
指尖有些控制不住的微抖。
解了半天,才好不容易解開了一顆。
出男人小麥的,的讓連呼吸都滯了一滯。
急忙的移開視線,拿過溫計閉著眼睛索著塞到了厲凌燁的腋下,確定了位置,再摁下他的手臂,「五分鐘不許,否則就不準確了。」
「好,你陪我。」厲凌燁聽著白纖纖溫的聲音,再回想了一下的小手在自己腋下來去的,繼續臉不紅心不跳的命令著白纖纖。
白纖纖無語凝噎。
怎麼就覺得厲凌燁比白曉寧還白曉寧,就象個孩子似的。
「我去煮粥吧,不然要是真發燒了,不能空腹吃藥的。」如果不是確定這是一個大男人,白纖纖真以為厲凌燁是個小孩子了。
厲凌燁想起自己今天要做的事,便繼續臉不紅心不跳的道:「要我自己測溫也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什麼事?」白纖纖忽而就想起了昨晚上這個男人無賴的行為,非要跟著他去他那裏住下。
「我要是發燒了,你要照顧我。」這樣,白纖纖就沒有理由拒絕去他那裏了吧。
畢竟,這裏連張能夠他躺下他的床都沒有。
厲凌燁靜靜的看著白纖纖,他的眼睛乾淨而清澈,可是白纖纖一對上他的,便不由自主的垂下了腦袋瓜,「你……風可以照顧你。」
他又不是孩子,不過是發燒而已,自己能照顧自己吧,幹嘛非要扯上。
白纖纖真是不知道要怎麼拒絕了。
「如果我發燒了,也是因為寧寧才發的燒。」昨晚的事,他還沒告訴,但那是一定要告訴白纖纖的,白纖纖早晚都要知道,這樣白纖纖以後不管走到哪裏都會警惕,以免再發生昨晚那樣的事。
「因為寧寧?」白纖纖秒愣,昨晚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什麼也不知道。
「對,所以你要對我負責。」
白纖纖倏的抬頭,聽著厲凌燁這句話怎麼就覺得怪怪的呢。
可是哪裏怪,又說不上來。
「負……負什麼責?」
「負責我的食住行,直到我退燒為止。」
白纖纖咬,明明對上的是一個看起來尊貴無比的男人,明明就覺得他舉手投足間都是宛若神袛的覺,可為什麼此刻只想到了一個辭彙呢。
那個辭彙就是,無賴。
「五分鐘到了。」愣神的功夫,厲凌燁看了一下腕錶,很滿意白纖纖剛剛乖乖的陪在他邊,說什麼煮粥,說什麼買葯,他一開口,就走不了。
遇見他的人都會犯的病,白纖纖也犯了。
還說不喜歡他,口是心非的小人。
白纖纖這才發現五分鐘真到了,小手重新到厲凌燁的腋下,小心翼翼的不去到他的,可襯衫下就那麼丁點的空間,到底還是電流一般刷的劃過了一下。
取出溫計,認真的看起來。
「三十八度三,厲凌燁,你真的發燒了。」轉,白纖纖再也不理他了,再理他,一大一小兩個男人都得燒肺炎。
厲凌燁看著利落的取了米淘了淘再下鍋,然後摁下了煮粥的按鈕,轉就要下樓去買葯,不由得道:「我要喝水。」
於是,白纖纖只得小媳婦般的去倒水,再拿給傲大總裁喝喝喝,最好喝死他嗆死他……
就知道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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