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孩子跑著出來,倚在門框上捧著大西瓜看著他癡癡地笑。
「爹爹你膽子大了喲。「
明淮幾步上臺階把他們挨個過去:「韓鸞呢?韓小個子呢?」
瑾瑜拉著他比了個噤聲的作:「噓,娘親吃多了西瓜鬧肚子,昨晚都沒睡好。」
明淮立馬變臉,一臉心疼,輕手輕腳的進去:「本來就不好,怎麼還貪了呢?」
走到床榻邊,果然看見景玉卷在床上,抱著肚子滿臉不適。
瞅見明淮回來,哼哼著轉了個。
明淮過去坐下替肚子:「西瓜涼,這下罪了吧?」
「不要你管。」
明淮揮揮手讓他們都下去,了盔甲蹬了靴子蹭上床抱著,把和離書掏出來在面前攤開:「休夫,膽子大了?」
「我們在圖金那麼危險,你倒是一點也不擔心,告訴你別去打韃子別去打韃子,你倒好,還追著去北海,不休你休誰?」
「我知道有你在圖金什麼事都不會有,所以才放心嘛。」他親了景玉一口:「瑾瑜出了事我也知道,知道你已經穩住了局面我才繼續走的。」
景玉轉過來看著他:「要不說你心真大,瑾瑜沒出什麼大事是福氣,但凡孥稚和戎霄再狠些,只怕他也要出事了,你倒是說說,讓你拋棄妻子去追的金猛如何了?」
「哪裏就拋棄妻子了?瞎說。」明淮在屁上給了一掌:「金猛死了,他陷進了沼澤,我本想把他活捉,可是太危險了就算了。」
「那韃子呢?戎族對韃子用兵也兩年多了吧,滅了嗎?」
「差不多了,韃子逃到了北海之邊,我讓人守著他們,等冬天到了,就靠老天爺把他們迫投降了。」明淮把手墊在腦後:「你把孥稚和戎霄怎麼樣了?」
「關在地牢了,金氏到現在還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我覺金氏一直都只關心渠銘,孥稚和戎霄是一點也不在乎的。」
景玉瞧著他:「現在八月,今年冬天,所有部族就都會來圖金,我們要準備的事多的。」
「放心,有我呢。」他從懷裏拿出自己的印信:「這個你拿著,要是...」
「等等,你又要去哪?」景玉虎著他:「我跟你說,不老實在這獃著,我是會翻臉的。」
明淮順順的:「我去一趟南蠻,冬前就回來。」
景玉撐著腦袋側躺著看他:「你跟我老實說,別是在南蠻有了相好的,不敢帶回來所以總是想去吧?」
明淮白了一眼:「對,好幾個呢,水靈靈的小人,把我的魂都勾走了,行了吧?」
景玉爬來他上:「唔,你故意氣我,你沒良心,你想直接把我氣死。」
「你這整天閑著沒事就開始翻醋罈子,果然要給你找點事做。」明淮想了想:「要不再生幾個?」
他故意抱著景玉翻過去,景玉一腳就把他蹬開了:「走遠點,我才不要,我又不是豬,給你生一窩崽子。」
明淮笑起來:「即便不生也親近親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