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麼辦?」景玉又看著他:「還要打嗎?」
「打是一定會打的,不過不是一開始就打。」明淮稍稍低頭:「我決定建獅城的時候,心裡就大概有了主意,等父王歸西,臣服我的人我會厚重相待,反之,獅城就是他們最後的歸宿。」
景玉稍稍愣住,張了張不知道想說什麼。
獅城都建好了,只怕他的主意也拿定了,也沒什麼可勸的了。
迎著風雪跑了一圈馬,親兵追上來:「殿下,城裡出事了。」
明淮掙住馬韁,帶著人立刻回去。
布爾氏的孩子沒了,也就是說渠銘的第二個孩子也出事了。
他們回到主宅的時候,布爾氏抱著孩子的襁褓跪在戎王院外,冰天雪地的哭的撕心裂肺,瑾瑜三人被大巫醫安排人帶走了,以防嚇到他們。
明淮和景玉急忙進去,戎王坐著椅待在門口,也是老淚縱橫。
明淮試探著把孩子的襁褓掀開一角,赫然就見一支金簪刺在孩子的脖子上,水染紅了整個襁褓。
景玉心裡一紮尖銳一痛,一個乾嘔差點摔在地上,明淮趕扶著,同樣也是嚇了一跳。
布爾氏哀嚎不止,無助的可憐。
明淮看著跪在地上的人大聲問道:「知道是誰幹的嗎?」
孩子的娘重重磕頭:「三殿下的夫人暈倒在孩子的房裡。」
「孥稚的夫人?」景玉覺得不可思議。
孥稚的夫人還未有孩子,待渠銘的孩子極好,即便是景玉有心挑撥布爾氏和的妯娌關係,也不會心狠到對孩子下手,偏巧用的還是自己送給的金簪,還暈倒在了孩子的房裡,怎麼就會這麼巧?
「那現在醒了嗎?」景玉強撐著不敢看襁褓:「誰看著?」
沒人說話,大巫醫這才走過來:「已經讓蘭山過去了。」
明淮和景玉都已是為人父母,自己的孩子也都還小,突然間見爾氏的孩子就這麼慘死襁褓,兩人上都涼颼颼的。
「快把你們家夫人扶起來。」明淮不方便手,只能代婢,他扶著已經了的景玉來到戎王跟前,看著戎王老淚縱橫,實在不知要怎麼勸他才好。
布爾氏的孩子只比瑾非和知魚小一歲,是還在學走路的年紀呢,雖然父母之間有嫌隙,可是幾個孩子平日里都在戎王這裡玩,昨日還湊在一塊活潑跳,今日就出事了。
看看他脖子上的金簪,景玉一陣心,覺得兇手下手太狠了。
回到屋子,景玉抱著兩小隻坐在床上臉拉聳,瑾瑜仔仔細細的看著,心的問:「娘親你怎麼了?」
明淮端著安神茶過來:「堂弟出事,你娘親嚇著了。」
瑾瑜抿抿:「爹爹,是誰害的堂弟啊?」
「爹爹也不知。」明淮把安神茶給景玉:「等孥稚的夫人醒了,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要真的是孥稚的夫人的手,下半輩子我的良心都不安了,那個孩子才多大啊,就這麼被...」抱了兩小隻,生怕他們倆也出事:「怎麼還不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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