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王起先把圖金給九郎的時候,他們雖然眼紅卻也沒當一回事,個個眼的看著金礦去了,現在自己來走了一趟才發現,馬蹄山比金礦值錢多了,只要馬蹄山建城,九郎就有了立足之地,他自己就可以發展勢力,渠銘他們卻依舊要靠著戎王,戎王心好了給一點心不好就什麼都沒有。」
看著兩小隻趴著過來,景玉趕放下碗筷去抱住他們。
靈鳶搖頭嘆息:「怎麼說呢,他們就是目短淺,像極了籠子裏的螃蟹,殿下拚命爬出來的時候他們要把殿下拉下去,殿下爬出來了呢他們有眼紅殿下得了自在想分一杯羹,當初戎王是想讓渠銘去南蠻的,是他自己覺得南蠻太苦了不去的,不然事也落不到殿下上,現在還嫉妒什麼呀。」
「可不是嗎?」
靈鳶過來接手讓景玉去吃飯,哄著兩小隻的時候說道:「孩子長得真快,已經會自己翻,扶著也能坐起來了。」
景玉笑了笑:「是很快,等他們再大些,都能跑都能跳了,還需要找更多可信的人來照顧呢。」
隨意吃了飯,景玉陪孩子玩了一會兒,容湛帶著一個戎族婦來了。
景玉細細的打量著這個人,四十多歲,量高大,皮稍稍顯黑,大手大腳,是幹活的好手,自進門開始就一直垂著頭,但是站的穩穩噹噹也不見慌張。
容湛說道:「這牟,丈夫早年間戰死了,現在獨自拉扯著一個癡傻的兒子,織毯的手藝最好,人也爽利,先前管過一些農婦,屬下想不如讓管理織毯的事,公主覺得如何?」
景玉笑道:「你說好那必然是好的了,你牟?」
夫人點頭:「是,奴婢無名,牟是死了的男人給的稱呼。」
「容湛說你行,那就先干著吧,也沒其他的事,就是讓婦們都仔細織毯,只要織的好,價錢好商量,毯子我都買了,怎麼賣是我的事,其他的也就是沒什麼事了,你若是有什麼不懂或者自己有什麼主意,大可直接來找我說,不必怕麻煩我。」
這麼好說話,婦人還詫異了一陣。
景玉想了想:「不過你的名字不是很合適,我可否幫你改一個稱呼,這樣大家稱呼起來也方便。」
婦人立馬跪下:「請主家賜名。」
在戎族,賜名就說明收為家奴了。
景玉沒這個打算:「我並不是收你做家奴,只是雇傭你,就是我出錢請你幫我幹活,起來吧。」
婦人不,不懂景玉的意思,容湛和解釋了才迷迷糊糊的站起來。
「就你莫大娘吧,行嗎?」
莫大娘趕跪下了:「謝謝公主。」
估計是出於對於貴人的心敬畏,並沒有太多的話要和景玉講,景玉也就讓出去了。
因為直接回了渠銘和孥稚,往後幾天都沒人來吵景玉,瑾瑜日日去找戎王,倒是讓景玉輕鬆了不。
戎族的春雨一下就是幾天,景玉給瑾瑜沐浴之前,靈鳶一邊把服拿出來一邊說道:「再下雨,許多東西就要發霉了,前些日子東川送東西來的人說,因為路難走,許多東西都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