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淮若有所思:「我也想,每日看著草原天高地闊,我也懷念中原的四角圍牆。」
他們倆一下子都沉默了起來,靠在一起誰也沒說話。
靈鳶進來看見,趕折出去。
明淮住:「可是有什麼事?」
靈鳶說道:「屠蘇氏的母家和布爾氏的母家打起來了。」
景玉趕坐起來:「打起來了?為何?」
「屠蘇氏的母家說布爾氏害死的屠蘇氏,妙常也作證是布爾氏下的毒手,加上布爾氏未曾禮送屠蘇氏,兩族一言不合就打起來了。」
明淮立馬站起來:「我去瞧瞧。」
景玉忙拉住他:「看看就行,千萬別手。」
「嗯,我知道。」
他趕著出去,外面已經再鬧了,烏泱泱一大片人頭,明淮也看不見到底糾紛的中心在哪裡。
瑾瑜也想出去看熱鬧,被景玉拉住不給去,他蹦來蹦去的鬧,抱著景玉的耍賴景玉也不理他。
屠蘇氏和布爾氏鬧起來,渠銘的面子是最不好看的,不管最後怎麼解決,這兩個部族渠銘註定是要失去一個的,所以並不關心這些。
心裡鬱悶,瑾瑜就一直景玉上拱,鬧著要出去玩,片刻都不安生,自己鬧累了還非要窩在景玉懷裡待著,抱久了他景玉手酸腳酸的,卻怎麼也放不下。
第二日一早明淮才回來,景玉和瑾瑜還在被窩裡躺著,沒人監督,瑾瑜早早地醒了也不起,窩在景玉懷裡,看著明淮笑的眼睛彎彎。
明淮在床邊坐下,見景玉瞄了自己一眼就說道:「渠銘吃大虧了。」
「活該,屠蘇氏和布爾氏的家世旗鼓相當,他想兩個都娶本就是貪心,後來又可刻意冷落屠蘇氏寵布爾氏,也就是屠蘇氏還還活著的時候屠蘇氏的母家還能忍,現在屠蘇氏死了,屠蘇氏的母家才不會再忍了呢,活該。」
明淮想把瑾瑜拎出來:「我估計渠銘很快會把布爾氏扶正。」
瑾瑜慌張的往被子裡面,景玉只能擋開明淮的手:「扶正就扶正,只要們不來找我麻煩,我自然不會找他們的麻煩。」
明淮點點頭:「翻過除夕就可以走了,把你們送去圖金,我也就出發去南蠻了,南蠻一日不徹底平定,我心裡就一日不安。」
景玉出乎意料的沒反對:「嗯,去吧,我不會讓你有後顧之憂的。」
明淮笑了笑,的頭又瑾瑜的頭,再去看了看還沒醒的兩小隻。
略有一瞬間的沉思後走了出去。
這麼久,他一直在練兵,從戎王給他的屬民了挑選年輕兒郎練兵,不管嚴寒酷暑都沒停過。
他需要一隻強大的軍隊,需要一支令行止的軍隊,而這隻能他自己手。
景玉沒問過他練兵的事,只是替他照看著圖金,照看著他要的那些軍備。
起床之後,屠蘇氏母家的哭聲依舊可聞,景玉給瑾瑜穿的時候,看著他突然有而發:「還是男孩子好,所幸娘親只生了妹妹一個孩,不然要心什麼樣呢。」
「娘親,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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