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輕鬆,景玉卻知道並不輕鬆,心裡更加心疼他了。
明淮幫把服披上:「還是你的主意好,這次我們明著吃了虧,卻也算計了金猛一把,兩個年的兒子沒了,他也沒多心力來找我們的麻煩了。」
景玉自己的腰沒吭聲,明淮卻是突然抱住:「等把你們都送去圖金,我就陪不了你們了。」
景玉握住他的手:「必須要去嗎?現在並不是進攻南蠻的好時機。」
「我知道,可是我總要做些什麼才是。」他親了親景玉:「戎族的士兵就是這樣,只有打仗的次數多了,他們才厲害,才會為鐵騎,才能撐起我的野心。」
景玉又不吭聲了。
出月的日子就是龍胎滿月的日子,痛痛快快的洗了澡,景玉覺得自己上那層黏膩的油都刮乾淨了。
孩子一生,就瘦下來了,恢復了從前的姿曼妙,因為是喜慶的日子,景玉選了一橘紅的曲裾,挽了髮髻戴了一頂點翠華勝,戴上翡翠鐲子等,比之從前多了一份韻味。
看細細打扮,明淮差點沒忍住,支走靈鳶后抱著景玉不放手。
「這也太好看了,換一吧,這穿給我看看就行了。」
景玉不開心:「不要,好不容易能穿從前的服了,我才不想換呢。」
明淮著:「可我看的不了了。」
景玉覺到他的變化,憤的打了他兩下:「我才出月,你可別來啊。」
「我知道。」明淮上答應,還是不老實:「可就是難,親一下。」
景玉笑鬧著拒絕,拿了披風跑出來,明淮窩心的不行,灌了兩杯涼茶才冷靜下來,跟著的步子出去。
滿月酒是戎王代必須要大辦的,所以十分隆重,龍胎被娘抱著,天一黑就睡著了,明淮和景玉坐在戎王下首,正對著的就是金氏母子,魯目達和瑾瑜在戎王邊玩,瑾瑜手裡還拿著胤華送給他的象牙磨製的小船。
龍胎一落地,景玉的地位就更加穩固了,加上月子里養的好,稍加打扮就顯得容煥發,即便是坐在明淮邊也格外矚目,這讓明淮醋罈子都打翻了好幾個,恨不得把景玉遮起來不給其他人看。
因為金狼族吃了大虧,金氏也鬧騰不起來了,所以一切平安,看吃吃該喝喝,看看跳舞看看摔跤,倒也一團祥和。
可是不知怎麼的,魯目達突然和瑾瑜吵了起來,脾氣一上來,搶過瑾瑜手裡的象牙小船砸在了地上,小船細細的桅桿直接斷了。
瑾瑜愣住,看著摔在地上的小船,小一撇差點哭了。
明淮立馬起把小船撿起來,戎王也呵斥道:「嘿,怎麼能摔弟弟的東西呢?」
屠蘇氏趕站起來:「父王息怒,大殿下也息怒,這是小孩子玩鬧,一條小船,又不是寶貝,別氣。」
景玉笑起來:「象牙磨出來的小船,你說不是寶貝,那你賠啊。」
屠蘇氏臉僵住,渠銘不耐磨的說道:「不就是摔了個東西,和小孩子計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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