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淮一把拉住,盯著獵一般盯著:「算計我鄭軍至此,我不來找你說道說道,怕是不合常理吧,景玉君。」
景玉心裏慌張,拉扯了兩下,剛要大喊明淮就一掌拍下,眼前一黑,不及出聲就在明淮懷裏。
明淮把抱起,往邊上巷子裏的馬車走去。
遠閃開一個人影,飛羽想要追去,明淮卻微微搖頭。
閃開的人影一路往府衙而去,安碧正陪著德說笑呢,瞧見他進來,都住了。
德滿含期待的問道:「如何了?」
「那一行人只是打暈了君,並未下殺手。」
德對這個結果不滿意:「只是打暈了帶走?」
安碧示意稍安勿躁:「那一行人行蹤可疑,雖說讓他們混進來了,可是安州畢竟是景玉君的地盤,若是真的出了事,雖然帝不會過多怪罪,可是對安州將士就難以代了,被帶走,也是好事,只要不留在這裏束縛公主的手腳即可。」
德還是心有不甘:「上次已經算計過一次了,可還不是回來了?不行,我不想讓活著,快去,把殺了,最好永遠別回來了。」
那人有些為難,看了看安碧,瞧也點頭說道:「帝雖不喜景玉君,卻也誇讚過有帝風範,是該趁這個機會除了才是。」
德笑起來,拉著安碧撒:「還是姑姑與我一心,母后雖說疼我,可還是看重阿姊的才能的,阿姊在一日,那些朝臣的目就只會在上,我就永遠沒辦法出頭了。」
安碧說道:「景玉君不是善茬,公主純善,怎麼能與那等蛇蠍婦人相比。」
德有些顧忌:「姑姑,若是母后問起阿姊出事,該怎麼辦?」
安碧目兇笑起來:「公主被景玉欺,安州人人得知,以的心思,公主想算計也難啊,再說,這次鄭國吃了大虧,想報仇的人多得是吶。」
德明白了,兩人相視一笑,有些意思不言而喻。
已經臨近年下了,飛雪越來越大,一輛青綢馬車,九匹高頭大馬,在茫茫雪野里一路往鄭軍大營而去。
馬車搖晃,景玉慢悠悠醒來,思緒還沒清醒,瞧著車有些茫然,微微一,才發現手腳都被綁住了,心中一,用力掙了幾下,又發現自己正枕在明淮上,上蓋著他的大裘。
景玉掙扎著坐起來,警惕的看著他說道:「用我做人質,你什麼東西都換不到。」
明淮本是懶洋洋的靠在車壁上打盹的,聽了的話微微睜開眼睛,聲音有一低啞,似乎也剛剛睡醒,緩了一會兒才說道:「我知道,所以不會用你去做易的。」
景玉依舊警惕,直接問道:「你們是怎麼進的安州城?」
明淮抬眼看著:「你覺得,最想讓你消失的人是誰?」
帝?
不,不會的,帝的消息再怎麼靈通,也不會這麼快就有所行。
瞧眼珠子轉,明淮提醒道:「安州城戒備森嚴,我們在城外徘徊了一日,突然就來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商隊,邀我們一起進城,你覺得誰會這麼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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