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打了鼓,看來是開飯的時間到了,景玉起去伙夫營給明淮端飯,桃灼似乎知道要去做什麼,也跟了出來,還走的比快,撞在上往前去。
景玉微瞇著眼看了看,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繼續走自己的,餘隨意一瞟,就看見了李蓓。
咦?他一個裨將不是應該在校場嗎?怎麼在這?難不今日練兵結束的早?
正狐疑呢,蘇魚就從前面的伙夫營出來,看了看景玉,微微一笑,景玉就瞭然了,和微微頷首肩而過,進去拿自己的東西。
桃灼已經拿了明淮的東西和自己的東西出來,看著景玉挑釁一笑:「特意為你準備的豆飯,好好用。」
端著飯食離去,景玉看著的嘚瑟樣默默腹誹:不弄死你,你都不知道我的厲害。
進去,果真只剩下一碗餿掉的豆飯,景玉淡定的接過來,拿著筷子把上面的雜草整整齊齊擺出花樣,這才端著回營帳。
到了外面,卻又看了不遠站著的蘇魚一眼,正和李蓓在說話,李蓓握著的手,也不知道在說什麼,蘇魚卻一直在搖頭,弄得李蓓心急如焚。
昨夜蘇魚跳了一曲舞,贏得滿堂喝彩,李蓓自然想要繼續要伺候,可惜蘇魚子不方便,弄得李蓓有些敗興,隨意招了奴伺候,蘇魚假意生氣,可把李蓓急壞了,一大早找不到,只能現在過來哄人開心。
瞧著李蓓在那舉手發誓,景玉咂咂心道:這是說了什麼呀,好好奇。
看了一會兒,見李蓓說個沒完,也等不下去了,乾脆端著豆飯回去,回到營帳,明淮已經回來了,卻還沒筷,桃灼則在景玉往日坐的位置坐著,只剩下另一張桌子還有位置,分明就是留給的。
見回來,明淮抬眼看過來:「怎麼沒讓一塊拿回來?」
景玉笑起來:「唔...公子,給你嘗個新鮮的東西。」
大大方方的過去明淮邊坐下,把手裡餿掉的豆飯一放,明淮果真被熏著了,連帶著桃灼都捂住了口鼻。
明淮嫌棄的看著碗里的東西:「什麼東西?」
景玉還故意拿著筷子攪,好讓餿味瀰漫開來:「豆飯啊,就是用喂馬的黑豆,加上糠米煮的,是用來喂馬的,不過這個已經餿了,估計馬都不會吃的,整個軍營僅此一份,特意給奴的,吃下去之後,通便排氣。」
早上打了桃灼,明淮雖然安了奴營那邊,但是明悟那邊卻沒有安,沒想到明悟來這麼一手,在吃飯上為難,要是真的吃了,滿餿臭不說,還會不停的放屁,別說明淮會嫌棄,自己就能嫌棄死自己,明悟這是開始對付了呀。
「公子。」桃灼怯怯出聲:「今早...」
明淮抬手打斷:「今早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也不用多說,三個人住一塊的確不方便,這樣,我讓人在旁邊另外設一營帳,華錦跟我幾日了,的東西一開始就在這裡,和我的東西也混淆了,搬起來也麻煩,你去那裡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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