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霜忙道:“不是鬼,林兒沒死,是假死的!大家別害怕!”
“好大的膽子,你膽敢戲弄本府!”秦老太太氣得直跺著手中的拐杖。
秦振東冷冷地看著林兒:“你到底是誰?”
“都察院監察史,慕容寧!”
秦振東失聲道:“慕容鴻雨是你什麼人?”
“正是家父!”
此話一出,把在座各位驚得面面相覷。慕容鴻雨是太祖在位時威風赫赫,聲震朝野的都察院都史,在位期間剛正不阿,專替皇上糾劾文武百,在當時是枉法之員們深惡痛絕但又十分忌憚的人。
“哈哈哈,原來你是慕容鴻雨的兒,虎父無犬,居然瞞住本半年之久,佩服!佩服!”秦振東大笑起來,“那我倒要看看你又什麼證據?”
慕容寧從布袋中掏出一件男人用的灰長袍,長袍上清清楚楚地繡著“閣”二字,問道:“秦大人應該認識這件服吧?”
“這是我的,沒錯!”秦振東想不承認都不行了。
“這上面依然有香囊裡出的香氣,不信,您可以自己聞聞!”
“不用了,你直說好了,我聽著呢!”秦振東雖還,但已經開始流冷汗了,慕容寧手上的這件長袍被他疏忽掉了,怎就讓拿到手了。
“那麼,您與紅琳的確有了?”慕容寧單刀直。
“憑什麼這樣說!”秦振東被這句話驚得大。
慕容寧冷笑一聲:“我手裡的長袍上雖有這特殊香味,但是的確不能確定您與紅琳的關系,但是這個…”又從布袋掏出一小包染有漬的布包出來。
“這是秦大人您的親骨,從紅琳的腹中取出的!!”慕容寧沖出一句駭人聽聞的話來,接著道,“正因為紅琳懷上了您的孩子,而且要挾要您納為妾!”
“什麼!!”秦家上上下下大驚失,尤其是雲雪,一下就跌坐在地上,嚶嚶地痛哭起來。
“憑秦家的地位,就算一個丫鬟懷上了主人的骨,而被納為妾室,這有何不可,我家大人為何要殺?”秦老太太在一旁搭話了。
“恐怕紅琳不止拿這點來要挾秦大人吧,實際上還知道一些別的東西,真正的原因應該是得知的一些大人不可公開的,而讓大人了殺機的吧!”
秦振東又大笑起來:“慕容寧,你就憑腦子裡的那點猜測,就在那裡信口雌黃,是不是太稚了!”
秦振東額頭已滲出的汗珠,他被慕容寧的這一套他聞所未聞的鑒定方法鎮住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大膽慕容寧!你休想拿這套把戲來糊弄大人,老可不吃你這套!”秦老太太一聲喝道,讓秦振東鎮定了下來。
“本不會讓你戲弄,你還是省省吧!”秦振東說道。
慕容寧笑了一下,早知道秦振東會如此,從懷裡取出一道卷軸,丟給秦振東:“自己先看看這道旨吧,然後再考慮該不該認罪!”
秦振東疑地接過卷軸,細細地看了起來。這一看,卻把他看得非同小可,他臉大變,看畢後驚慌地環視了一下秦府眾人,然後又用一種求助式的眼看著慕容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