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來了。”歐諾挽著慕容謹,高貴又優雅,我的出現顯然不在預料之。
慕容謹的表倒是不鹹不淡,對我這個“老人”,估計是免疫了。
我猜測他是不願見到我的,他害怕見到我對傅慎言灼熱的,那會刺痛他的自尊,提醒他,同樣的基因,傅慎言被人百般珍惜,他卻是獨自孤獨活在這世上的,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任何人為他掉一滴眼淚。
“我來找我丈夫,你們又是來做什麽的?”我假裝不知,語氣也不怎麽客氣,雖然表麵上在慕容謹的算計下,我已經不得已選擇和他們站在同一陣線,可終究是慕容謹把我的完丈夫毀了,我當然有理由埋怨。
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很不幸,我不是君子,所以慕容謹很快就會發現,我可以妥協,卻也可以永遠看不上他的所作所為。
歐諾嘲諷的呲笑了一聲,言語中著輕視,“邊一個撐腰的都沒有了,還這麽不可一世呢?”
“總好過某些人是非不分,連自己的臉都不要了。”
歐家這些年雖然不如從前,可也是門風嚴謹,教出來的哪一個不是一正氣,正苗紅,歐諾恐怕都已經忘了,曾經的多麽好。
陸欣然從小沒有親人教導,是非善惡不分尚且可以理解,可呢,出生世家,良好教育,直接間接的索取著太平盛世裏的好,卻為了一個壞事做盡的穆深委與慕容謹,與他同流合汙,本是自甘墮落。
有些人有機會生活在之下,卻偏要往臭水裏鑽,這樣的人,不值得同。
“是與非誰有資格定義?我是壞,可我為了你們夫妻,甘願帶著孩子冒險,你自詡正義,卻讓我們母子骨分離,這就是所謂的正義嗎!”歐諾緒越發激,每個字都是咬牙切齒發出的,說到這兒又漸漸平穩了氣息,冷靜下來,眼簾低垂著,像個看破紅塵的尼姑婆子,“這種正義,我不屑與之為伍,現在你們的報應來了,足以證明一切,不是嗎?”
“未必。”我不甘服輸,倔強的抬高了下。
這時電梯“滴”的一聲再次打開,傅慎言和沈鈺夫妻赫然出現在其中。
莫菲林朝我眨了下眼,人算是都到齊了。
傅慎言一貫的冷淡,目在我上停留不到一秒就移開了,從電梯裏出來,發現慕容謹兩人,這才又停下腳步,自左向右掃視了一圈,悶聲道,“都堵在這做什麽?”
“正好上了而已。”莫菲林打圓場道。
“既然遇到了,就並桌吧。”慕容謹的聲音極小,卻一錘定音,在場沒一個人敢反駁。
傅慎言垂下眼瞼,僅考慮了一秒,就同意了,“隨便。”
說完,率先越過我和莫菲林,朝包廂走去,慕容謹和歐諾隨其後。
沈鈺牽著桑韻從我邊經過,趁人不注意,不著痕跡的在我手背上輕點了一下,像是真的在演無間道,而這小小的作就是接頭的暗號。
莫菲林卻是眼尖的瞧見了,環抱雙手搖著腦袋打趣道,“都要上臺了還這麽不正經,簡直是搞心態啊搞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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