諒是互相的,我並不打算得寸進尺,“好吧,說正經的,今晚金鼎會很熱鬧的,我來找你這個老板走走後門。”
“這樣才對嘛,你就多餘鋪墊那麽多,說吧,怎麽回事。”莫菲林瞬間又變得好脾氣,大概這會兒邊的員工已經在納悶,到底哪個才是老板真實的樣子。
我於是將事的經過從頭到尾捋了一遍,最後總結,“所以今晚真的很關鍵,慕容謹這種人,出行一定會有預約,我得先從你這裏確定慕容謹會不會到場,才能想好對策。”
“嗯,不過這是傅慎言和沈鈺之間的事,慕容謹未必會跟過去吧?”莫菲林分析道。
“不!”我立刻反駁了的話,“你錯了,任何踐踏傅慎言的場麵,慕容謹都舍不得錯過。”
毀掉傅慎言的幸福就是慕容謹最大的快樂,這是一種病態的執念,他得不到的,也不允許傅慎言一直擁有,甚至極端的想破壞所有人的幸福,所以今晚他一定不會缺席。
“那你等一會兒,我讓人查一下今晚的賓客名單。”
“好。”
大概過了兩分鍾,莫菲林的聲音再次響起,“親的,你這次好像猜錯了哦~”
“什麽意思?沒有慕容謹的預約?”
“嗯哼~”莫菲林肯定道,“不過也有可能到時候直接過去,VIP嘛,任何時候出現都是有優先選擇權的。”
慕容謹不同尋常的行為見得太多,也就不意外了,隻不過不確定他會不會出現,就不好把握演戲的度。
這麽一來,好像也能理解傅慎言時刻都對我那麽冷淡了,因為慕容謹就像個幽靈,你永遠不知道他會從哪裏突然冒出來,然後給你沉重的一擊,所以保持一百分的警惕,實在太有必要了。
既然這樣,晚上隻有放手一搏了,“我知道了,你回頭把傅慎言的房間號發給我,免得我像個無頭蒼蠅一樣竄。”
“怕什麽,你到店裏說一聲,經理自然會引你進去。”莫菲林理所當然的說。
“今時不同往日,流言就像洪水猛,傅慎言那天在公司當眾宣布奪了我的份,這些天又和陸欣然在娛樂版雜誌霸屏,再加上沈鈺搬離傅家,所有人都知道我沈姝現在是爹不疼娘不,還有誰會對我行方便?”
“那是別人,我莫菲林手底下敢有一個落井下石的,你看他在京城還待不待得下去。”莫菲林替我抱不平,而後又笑了,“我這麽認真幹嘛,你又不是真的沒落了,演戲而已,總之我會跟底下的人打好招呼,任何時候隻要你過去,都是貴賓待遇,放心去吧。”
“那就多謝莫老板了。”我打趣道。
“來,沒事了吧,我這邊正聽他們報賬呢,先不說了,晚上見。”
“好,再見。”
放下電話,車子正好停在商業街的十字路口,好巧不巧的,不經意往車窗外一瞥,正看見印著陸欣然人像的巨型海報從超級市場的大樓頂上放下。
海報上的妝容誇張,服裝的彩數不清大膽又鮮豔,更複合國外的審,以國人的視角來看,難免覺得有些用力過猛,估計看過的人隻會暗地裏吐槽,是不是得罪了化妝師。
但陸欣然似乎並不在乎這些,整條街目前一半的廣告位都是的,造型清一的一言難盡。
整個京城都知道傅慎言是背後的金主,但好像非要讓這位金主麵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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