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雋毓走道沙發上坐下,看了我一眼道,“這和沒有關係,如果你有心和慎言在一起,就把這事和他坦白,他有自己的理方式。”
什麽方式?
這話我沒問出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維模式,我不知道程雋毓口中的理方式是什麽,但我知道,這個孩子終究是我一個人的。
傅慎言對我原本就沒有多,若是爺爺還活著,我可以依仗爺爺圈住傅慎言幾年,但爺爺不在,我沒有信心我能守住他多久。
用孩子來冒險,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沉默了一會,我道,“孩子的事,麻煩你了,其他的時候,我有自己的打算,謝謝你程醫生。”
興許覺得他的話,我沒聽進去,程雋毓微微蹙眉,不再多說。
歎了口氣道,“我下午還有事,你記得吃藥,我先走了。”
送走了他,我沒有把傅慎言煮的那碗紅糖蛋吃下,胃裏有些難,孕期可能太早,沒有孕吐的反應,但我確實不想吃東西。
回臥室繼續躺了一會,我手機便響了起來,是個陌生號碼,我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半響才道,“是我,陸欣然!”
我一愣,蹙眉,“陸小姐找我有什麽事?”
“我們談談!地址我發你手機上了。”
說完,不給我反駁的機會,就掛了電話。
我有些不清陸欣然這個時候找我做什麽?
不過,看來基本都和傅慎言有關。
但,憑什麽說見我就要屁顛屁顛的去見?看著陸欣然發來的地址,我悠悠將截圖發給了傅慎言,並附帶上一句話,“陸小姐約我談談,我怕我一激,又把給揍了,所以我拒絕了。”
信息發過去一會,傅慎言的電話就打來了。
接通電話,我靠在臥室的臺上看著窗外的風景,還算比較悠閑道,“傅總,有事?”
這話一說,我能明顯察覺電話那頭的男人微微蹙眉,幾分不悅,“你在哪?”
“家裏!”
“嗯!”頓了頓,他開口,“好好在家休息!”
我點頭,“知道了。”
看樣子他是看了我的信息了,掛了電話,我睡不著,又沒事做,索直接去了傅慎言的書房。
之前工作太忙,我很有時間來書房翻書,難得有時間休息,我倒是可以個懶了。
傅慎言的書房很大,書本種類也多,我百無聊賴的翻著一些有圖片的書看了一會,沒多久就腰酸背痛。
隻好放下手中的書本在書房裏瞎轉了,無意瞧見書法角落裏有個看上去比較陳舊的小櫃子。
出於好奇心,我翻了一下,倒是找出了一些照片,這些照片都有年代了,不過能看出來,好像都是傅慎言小時候的照片。
我沒見過傅慎言的父母,見一張泛黃的照片中兩個年輕男懷裏抱著一個娃娃,笑容慈目。
男子眉眼有些像傅慎言,和爺爺有些像,應該是傅慎言,人溫婉大氣,應該是傅慎言的母親。
繼續往後翻,我有點覺得不對勁,後麵幾張照片裏傅慎言的父母懷裏抱著的娃娃變了孩,有些疑,我又翻回去看,發現確實有好幾張照片裏傅慎言父母邊站著的是個兩三歲的孩子。
之前爺爺說過,傅慎言的父母隻有傅慎言一個兒子,好像沒有兒,至於傅二叔他們一輩子都沒要孩子,更不可能是他們的兒。
那照片裏的小姑娘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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