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八日!怎麼了?”寧夏不覺得有什麼。
“你不記得了嗎?那正是我帶著你去見餘教授的那天!”
“是啊!有些奇怪?”
“還有,我通過師母的證明,在保險箱裡找到了一樣東西!你猜猜看?”方健說著把背包裡的一個用報紙包著的東西拿了出來,看上去像是本厚厚的字典。
“什麼東西!我看看!”寧康順手接了過去,把報紙打開了,裡面赫然出一個紫褐的方奩來。
“咦!怎麼還有一個?那你那天從餘教授家中找到的那個?你等等!”寧夏大覺古怪,立刻從房間把之前從餘教授書房的大花瓶中找到的那個方奩拿了出來。
方健接過寧夏手中的那個方奩,與之前拿的那個方奩並排放在了茶幾之上,說道:“你們仔細看看!”
茶幾上的兩個方奩從外形看上去一模一樣,只不過在澤上略為有些差異。寧夏從房間裡拿出的那個略顯紅,而方健後來拿出的那個則更接近深紫。
“不單,你們看看裡面!”方健打開了方奩,兩面古銅鏡立了起來,澤略顯紅的方奩中的鏡面要平坦一些,鏡面上的銅斑要一些,而另一個的鏡面則有些凹凸不平,銅斑也要多一些。
“這個是仿制品!”寧康了那個略帶紅的方奩,冷笑一聲:“連上面雕刻的刀痕都沒有磨平!”
寧夏詫異道:“怎麼回事?我買回了一個假貨?”
方健搖頭,神帶有極大的歉意:“你買回來的是真的。這個假的,是……餘教授的!”
寧康看了看方健,又看了看寧夏,神凝重:“看來,這個餘教授有些道貌岸然啊!”
寧夏仍是有些不敢相信:“難道餘教授他……”沒有接著往下說,只是不解地看著方健。
方健點點頭:“我想!那天餘教授要求你把方奩借給他一天,鄭重對你說第二天就還給你,但實際上……”他的臉有些難看,顯然是對自己老師的人品有些難以啟齒。
“他就連夜找人仿制了這個方奩,由於時間迫,所以連這些刀痕都沒有去掉,準備第二天你去的時候把這個仿制品還給你,而真的那個,他立刻在銀行租了一個保險箱,放在那裡了!”寧康把方健極難出口的話接了過去。
寧夏向方健,似有疑問。方健沉重地點點頭:“我也沒想到老師會作出這種事來,我當時還誓言旦旦地擔保呢!”寧夏忽然冷冷說道:“你為什麼要把這個真品還給我?你可以自己留著的,反正我也不會知道?不是嗎?”
寧康斷然沒有想到寧夏會說出此話,一時尷尬。
方健的臉忽然變得通紅,“唰”的一下站起來,大聲對寧夏吼道:“你以為我是那種人嗎?不錯!連我都沒想到老師會那麼做,但是我不會!你聽清楚沒有,我不是那種人!”說著起快步走向門口,用力打開大門離開了,“砰”的一聲重重地把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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