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怎麼是蠢事呢?我一下子賣出20萬噸鎳礦,舅舅你應該誇誇我。”
藍嘉胤表現出憨憨的樣子,冇覺得自己做錯。
“……”易鋒城按住自己發疼的心臟,氣得半天冇說出一個字來。
真是個坑舅的能手。
“舅舅,你喝口茶消消氣,多大點事啊?回頭讓同鋒集團把儲備庫補足不就好了?”
“不喝!”
易鋒城哪裡有心喝茶,他慍怒的盯著藍嘉胤,質問道,“你認不認識華國lc集團的董事長?”
“不認識。”
“那怎麼聯絡上你,如何談的合作?”
“上次在e國我參加峰會的時候遇到過一個華國的投資商,他說有意向進口鎳礦,所以就聯絡上了。”
“你上當了,嘉胤!”
易鋒城氣得臉鐵黑,平時覺得外甥辦事還靠譜的,怎麼現在辦了這麼一件糊塗事呢?
想到開啟國庫這麼大的事,他又問,“那麼這件事你父親知道吧?如果冇有國王令,是不可能開啟儲備庫的。”
“對啊!我和我父親說了,他就給我簽發了國王令。”
“行了,你忙你的吧!”
易鋒城氣沖沖的離開他的辦公室,在他眼裡,藍嘉胤就是他們培養的一個傀儡工。
現在看這個傀儡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樣子,簡直能讓人恨到心裡。
易鋒城不可能單純的看待這件事,他現在有了新的懷疑,懷疑這件事是有人預謀,利用了藍嘉胤。
難道說,國王藍傾墨已經知道林初瓷是他的兒,他們早就暗中勾結?
為此,易鋒城專門進王宮一趟,要求見國王一麵。
藍傾墨早就猜到易鋒城會來找他,讓他進書房說話,易鋒城走進國王書房之後,眉宇深沉,“陛下!”
“易部長,找我什麼事?”
“陛下,我想問問您,嘉胤開啟國家儲備庫,私自賣出20萬噸儲備礦藏,這件事你支援他的?”
易鋒城語氣不是很好,一副質問的口吻。
“冇錯,我支援他的。是我簽發的國王令。”
“您為什麼這麼做?這麼大的事,至要經過國會決議,您怎麼能意氣用事?”
易鋒城控製不住自己的火氣,藍傾墨移椅,走過來說,“我知道大事都要經過議會決議,但是,你忘了,特殊事我有至高無上決定權。”
藍傾墨作為一國國王,開啟國家儲備庫的權力還是有的。
“好,您是國王,有這個權力。但您知道這20萬噸鎳礦出口去哪?現在什麼況嗎?”
“不知道,還請易部長說來聽聽。”
藍傾墨端起茶水喝了起來,大有一副願意詳聽的意思。
易鋒城隻能抑著怒意,解釋道,“這批貨出口去了華國,賣給了lc風投集團旗下的清集團。本買賣冇有任何問題,可是最大的問題是,這次是我們同鋒在國際金融市場上的一次利好的投資行為,如果清無法完全割,我們就能儘賺一兩百億刀,可是現在,因為嘉胤的私自出口,導致我們則要損失至兩百多億啊,陛下!”
藍傾墨聽完心裡湧起一怒意,原來著他兒差點破產的人,果然是易鋒城。
也就是說,易鋒城從上次懷疑阿麗莎之後,一定查到阿麗莎的真實份是林初瓷,從而纔會故意做這次的局來對付。
藍傾墨怎麼可能容忍彆人來算計自己的兒呢?
他豁達的笑了笑,說道,“好歹是嘉胤第一次要做出口貿易合作,也是為了和華國搞好國際關係,我支援他。至於損失,你已經說了,這是國際金融投資行為。既為投資,必然有風險和危機。虧就虧吧!我理解你為國擔憂,不會怪你。”
“……”
易鋒城被藍傾墨的話堵的啞口無言,說了半天,最後倒了他的責任了?
他盯著藍傾墨,想要搞清楚一件事,他到底知不知道林初瓷這個兒?
沉默片刻,易鋒城纔開口,“陛下,你認識lc集團的董事長林初瓷嗎?”
“不認識,怎麼了?”
藍傾墨抬起墨眸注視著易鋒城,反問道,“易部長和華國的lc集團董事長林初瓷難道有什麼過節?”
“這倒冇有。”
如果國王不知道林初瓷的份,那麼易鋒城永遠不可能告訴他。
“好了,這件事已經為定局不用再過多討論,接下來你安排人,將國家儲備庫重新補足差額。易部長去忙吧!”
藍傾墨轉椅回到書桌後,繼續批閱檔案。
易鋒城默了一會兒,心裡有怒意,也無從發作,隻能認栽,氣憤的離開國王書房。
見過國王之後,他冇有離開,而是去王後寢宮,去找他的姐姐易木蓮。
易木蓮見到易鋒城時,有些驚訝,“鋒城,你怎麼突然來了?”
“姐,有件事我要和你細說。”
“什麼事?”
易鋒城把這次的鎳礦的事全部告訴易木蓮,易木蓮聽完極其震驚,“他居然用國家儲備庫去幫林初瓷?他是不是已經知道林初瓷是唐詩音的兒?”
“我也這麼懷疑的,可我去問他,他卻矢口否認。”
易木蓮想到什麼,出一冷笑,“他怎麼可能敢承認?這個傢夥,竟然揹著我幫他的私生。”
想到藍傾墨對的態度,再想想這麼多年自己到的冷遇,易木蓮越想越是憤怒。
“姐,現在怎麼辦?”
“既然他不敢承認,這樣更好,也就不擔心他會把唐詩音生的小雜-種接回王室。”
易木蓮起了殺心,“依我看,最好是解決了唐詩音和生的雜-種,以除後患。”
“萬萬不可啊姐,留下唐詩音,最後還能利用換來神藥,難道你不想青春永駐了?就算你不想,也該為我想想,我需要那神藥。”
“好吧!那就再留幾天狗命!”
要不是為了自己的容貌,為了自己的弟弟,易木蓮不可能容忍唐詩音活到現在。
易鋒城保護唐詩音,不僅是為了用來做換的條件,而且還存在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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