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流的跡并沒有像盧克預期的那樣,而是緩緩朝著山的部流去,邊滾邊變游走的三個字,“跟我來!”
盧克毫不猶豫的跟上去,“好,只要你能回來,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的翼星,哪怕你要我的命,我也會毫不猶豫地獻出來!”
這奇詭的一幕看傻了平順和靈溪,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誰會相信山里居然會發生這種匪夷所思的事?!
而盧克已經跟著那團跡往山的里面,漸漸看不到影。
靈溪瞅了瞅逐漸走得沒了人影的盧克,扭頭問向平順,“我們還要不要跟過去?”
平順卻搖搖頭,“我是不相信什麼靈魂存在的,說不定那里是什麼邪惡的東西,咱們還是不過去的好。”
“可是盧克的侍衛都等在外面,如果只有我們兩個出去,會不會引發兩國的戰爭?”這才是靈溪真正擔心的事。
“不會,就算一個國家沒有了君王,他們還會繼續推出新的君王出來,而不是無頭蒼蠅般的攻擊別的國家。”平順回答的十分肯定,“一旦新的國王登基,說不定會阻止尋回盧克
,避免自己的權利被架空,這樣我們就更不用擔心了。”
“就這麼簡單?”靈溪有些不敢相信。
平順卻無比篤定地點頭,“有時候國事就像家務事,就是這麼簡單。利益面前,忠誠只不過是爭權奪利的遮布罷了。”
說著,平順握起靈溪的手,“之前你說翼星向你懇求過,讓我們放過他,現在我們就算是做到了之前的許諾。”
“可是……”靈溪看向山部幽深的通道,心里仍是有些不放心。
總覺得盧克這麼走過去,就像一腳踏上了鬼門關似得,大概再也沒有回來的可能。
雖然對盧克的狂妄自大無比的討厭,但是不得不承認,他是個為了不顧的人。
尤其是剛才那麼奇詭的一幕,換了別人可能早已經嚇了,盧克卻不管不顧跟著那可怕的痕走了進去。
這種將生死置之于度外的氣魄,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只希他這樣走過去,真的能夠見到冥界的翼星,兩人能夠再續前緣吧!
靈溪心里這麼想著,滿是紫水晶的山卻微微震了起來。
平順反應最快,立即拉著靈溪的手朝外
面跑去,“不好,這里恐怕也要坍塌了,我們需要立即沖出去才行!”
靈溪被擁著往外跑,心里仍舊有些擔心,“那盧克怎麼辦?”
“他估計已經回不來了,剛才那道奇詭的能量,應該就是引導他走向滅亡的。”平順說著,為了不讓靈溪心里不好,隨口說道,“也可能真的是翼星太過思念盧克,這才想將兩人埋葬,重新在地下世界相擁相吧。”
靈溪只覺得自己被說的骨悚然,后山的晃愈發強烈起來,令不得不跟著朝外面跑去。
好不容易兩人沖出山,就聽到轟隆一聲巨響,然后是煙霧滾滾。
原先垮塌掉一半的山,此刻已經徹底的倒塌!
看著滾落滿地的山石,平順站起來嘗試好幾次,都沒有找到能夠再進去的門。
“這里不是,這里也不是,沒有,都沒有。”平順繞著廢墟轉了一大圈,都沒有發現任何口,泄氣地搖頭,“這次山是真的全部坍塌了,再也進不去了。”
“那盧克他,豈不是再也出不來了?”靈溪低聲問了句,心里忍不住為盧克默哀了一聲。
雖然確實討厭盧克,但是
卻欣賞他這種悍不畏死的癡傻。
翼星如果真的泉下有知的話,看到這樣的盧克,一定會到落淚的。
就是不知道,剛才那奇詭的一幕,到底是不是翼星的手筆,現在就算想驗證都難了。
暗沉領著一隊侍衛站在山外,看到平順和靈溪出來,憤恨出聲,“我們的王子呢?你們把我們的王子怎麼樣了?”
平順指了指坍塌的廢墟,“你自己也看到了,這里塌陷,我們逃了出來,盧克進去找他的翼星了。”
“胡說,翼星公主已經死去了多年,盧克王子本是被你們給殺害了!”暗沉氣到臉都扭曲了,揮手指揮著后的侍衛,“殺了他們,給盧克王子報仇!”
隨著暗沉的命令下達,K國的侍衛們紛紛上前,將平順和靈溪給圍了起來。
周圍的形勢變得嚴峻起來,可謂一即發。
“你們聽我說,你們的王子真的不是我們害死的,他朝山深走了進去,然后山就開始搖晃坍塌,我們才匆忙逃出來的。”靈溪生怕這些侍衛會對付平順,連忙解釋起來,“他沒出來真的跟我們無關,請你相信我們啊!”
“廢話,你們
心里恨了盧克王子,找機會害了他,然后弄塌了山!”暗沉死死咬住這點,非說是靈溪和平順將盧克給害了。
平順一腳將暗沉給踹出去幾步遠,這才舉重若輕打了打上不存在的塵土,然后淡淡出聲,“我說過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而且就憑你們這幾十個人,本不是我的對手!”
侍衛們知道平順的厲害,忌憚地往后退了兩步,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暗沉摔了重重一跤,狼狽從地上爬起來,憤恨指著平順大罵,“混蛋,我今天跟你拼了!”
說著,暗沉就想要沖上去,跟平順再較量個高下。
不過他形剛沖出去沒多遠,就被一道影攔了下來,“夠了,你還想胡鬧到什麼時候?”
阻攔住暗沉的不是別人,正是問詢趕來的風沉。
他是暗沉的親哥哥,這會兒看到弟弟暗沉不識好歹,不得不跳出來點撥出聲,“蠢貨,你們就這些蝦兵蟹將,夠P國軍隊打的麼?如果平順起了殺心,再來十個你都不夠殺得!”
風沉的話并沒有錯,別說盧克就帶了這些侍衛,就算舉國襲來,平順都不帶怕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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