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們都篤定可以離開,自己又何必再讓他們為此分心呢?
靈溪緩緩放下短劍,擱置在平順早已攤開等待多時的大手上。
那把不過寸把長的短劍剛放在平順手上,他就立即握住,狠狠丟向遠方。
“當啷!”
短劍撞到墻上,跌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直到確認短劍徹底被丟掉,平順這才放心地拽住靈溪的手,一把將帶到了小白上,納他的懷中。
鼻尖瞬間傳來靈溪獨有的香,平順立即擁住他,深深嗅著發間的響,低聲呢喃著,“還好,還好你是安全的。如果你因此了傷,我會愧疚難安一輩子的!”
靈溪出雙手,抱住平順滿是傷痕的脊背,手到都是已經干涸和剛涌出的鮮。
那目的紅令靈溪的心痛到抖,連帶著手也跟著發起來,哆哆嗦嗦環抱住平順,“一定很疼,是不是?”
話音未落,眼淚已經先從靈溪的眼角旁滾落,啪嗒啪嗒砸下來,落在平順的腹,灼的他再次心疼不已。
他小心翼翼捧著靈溪致的下,低頭吻干靈溪眼角的淚痕,聲音溫到能溺死人,“這些才
不痛呢,不哭了,乖。”
然而平順越是這麼說,靈溪的心就越是痛得厲害。
知道,這是因為平順不想讓自己擔心,才會說不痛的。
明明眼前的人傷痕累累,跡斑斑,承了非人的刑罰和責難,又怎麼可能不痛呢?
要知道這些本就不應該加諸到平順的上,是他解救了的母親啊!
靈溪無聲哭倒在平順的懷里,低聲自責道,“都怪我,這一切都怪我,都因我而起……”
平順溫的輕著靈溪的頭發,讓不要過分自責,“傻瓜,這些怎麼能是你的錯呢?眼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帶著你先離開這里,嗯?”
他的話音剛落下,小白就立即狂奔而起,帶著滿傷痕的平順和淚眼漣漣的靈溪往外沖。
“不準讓他們離開!”
“哪里逃?給我留下!”
兩名侍衛立即沖過來攔截,生怕平順就此離開。
然而他們剛跳出來,就被一雙鋒利的利爪一左一右拍開,像布偶一般飛了出去,重重砸在墻上,直接鑲進去一半。
那雙利爪的主人赫然是敏捷的豹兒,它負責在小白后殿后,理所有阻撓他們的侍衛。
別說是兩
個侍衛,就算再多來兩個,也本不是豹兒的對手!
只見豹兒左撲右閃,輾轉騰挪間,又將兩名侍衛拍飛了出去。
侍衛隊長眼見豹兒那麼兇猛,立即從跟姬飛鸞的對打中過來,“過來幾個兄弟,砍死這頭畜生!”
他的話令豹兒越發憤怒起來,原地竄起,直奔侍衛隊長而去!
姬飛鸞原本纏著侍衛隊長和柯斯,這會兒侍衛隊長去對付豹兒,他便加重了對柯斯的攻擊。
本來柯斯就帶著傷,如今又被姬飛鸞著打,只能拙劣的應付著,里大聲呼喊著讓人幫忙,“快來人幫我一把,多幾個人才能夠拿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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