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應龍提到龍組的最高組織者,是太一的時候。
一時也有點意外,但跟著卻又在理之中。
所以隻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
應龍有點詫異的看著我:「你知道?」
「不知道。但如果是他的話,很多事就都說得過去了。」我手拍了拍應龍,朝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這裡也有一個很震驚的訊息,你想不想知道?」
「比你這個更勁哦。」我朝眨了眨眼。
應龍突然爽朗一笑,朝我點了點頭:「好。看能不能嚇到我!」
我引著神念,把最近發生的事,全部告訴了。
應龍眼睛跳了幾下,跟著輕嘆了口氣道:「怪不得你知道太一是龍組所創,一點都不吃驚。」
龍組以前一直都是和風家對接的,協調玄門和普通人之間的關係,能住風家的,肯定是有高人坐陣的。
隻是我們一直沒有想到是誰!
尤其是能控製應龍這真,就更厲害了。
我以前也猜過,原主可能還活著,是在暗中創立了龍組,碟中諜的和華胥爭神母之位。
可原主化為天了,太一建立龍組,估計也算是守護普通人類,不被玄門乾擾中。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龍組的那個「太一」估計也是留下的一縷神識,像西歸裡的那縷一樣,理著原先預計設定好的事。
應龍朝我沉聲道:「那你們去風城華胥談和的事,我們也要參加的。」
說著苦笑了一下:「現在上麵突然發出指令,說可以告訴你們,估計也是知道了你們的選擇。」
「嗯。」我拍著應龍的肩膀,指了指何苦:「還有酒,一起喝一杯。」
「好!」應龍居然沒有回絕,跟著我朝何苦走去。
沉聲道:「在塗山的時候,我不敢告訴你們,主要是這是龍組的最高機,而且他和墨修長得一樣,怕你再誤會什麼。那種……」
「咂!」應龍咂舌,有點痛苦的道:「被活生生咬死的覺,太差了。」
我聽著有點不好意思,看了一眼在廚房忙碌的墨修:「哎,下次我幫你咬死他。」
應龍看了我一眼,一把推開我:「我是真的有心理影,你還給我喂狗糧。」
想想也確實不合適,我也跟著哈哈大笑。
大家就坐在這製錄的棚子裡,吃飯喝酒,招呼著墨修和何歡下廚,還各種點菜。
所有人都沒有提和談的事,也沒有說戰風城,更沒有說怎麼衝破天。
後土和沐七是什麼時候來的,我們都不知道。
隻是後土抿了一口酒,然後沐七見好像嗆到了,連忙去夾菜哄的時候,我們才發現們悄然的坐了進來。
既然來了,自然是同意一起和談了的。
散場的時候,山外麵已經一片星了。
墨修還引著極,貫穿天嶺朝上。
也不知道他怎麼設定的法,隻要走進極裡,立馬就傳送到了天嶺上。
大家坐在天嶺上又看了一會星星,何壽喝得多了,有點慨的道:「這老天,真的是雷霆雨,皆是天恩啊!沒有天地,啥也沒有。哎,隻能俯仰於天地……嗝!」
一片慨,都以何壽一個酒嗝給打沒了。
最後散場的時候,大家也沒有打招呼,就像來時一樣,悄悄的來,靜靜的走。
後來天嶺上,隻有我和墨修,他抱著我回到那間家主石室,摟著我沉聲道:「我還有好多想法呢,把以前看的那些橋段都來一遍……」
蛇君對於這些事,還真的是念念不忘啊。
我摟著他:「你可以在腦中過一遍的,反正你神念強大,完全可以的。」
「不一樣的,你反應不一樣。」墨修有點失落。
卻還是摟著我,不捨的道:「睡吧。」
接下來的兩天,大家好像都在自各忙,墨修也沒有再去做什麼員。
就帶著我和阿寶在山,看日出日落,順著山各種小路走,摘花惹草,追趕鳥,攀枝折木,壞事做盡……
兩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最後一晚睡的時候,墨修居然抱過阿寶,躺在我們中間。
就像當初在秦米婆家那樣,兩人帶著一個孩子。
我知道墨修這是什麼意思,阿寶估計也猜到了,摟著我胳膊,的著一句句的「阿媽」,然後慢慢的睡了過去。
我們三個睡到自然,等到風城的時候,龍組已經在外麵完全布控了。
後土和沐七早早的懸浮於空中,沉眼看著下麵被摁實的地麵。
風家所有子弟,所有玄門中人,還有先天之民,山所有人,全部都圍聚在風城之外。
我們到的時候,何壽立馬湊了過來,不滿意的瞥著我和墨修:「雖說新婚甜如,但你們倆也來得太晚了。這麼重要的事,你們居然還睡得著。明明你們不用睡的,你說說你們,一晚上都幹什麼去了?」
他嗓門歷來就大,又說得這麼義憤填膺,下麵所有人都聽到了。
不知道是誰先笑,跟著下麵一片鬨堂大笑。
墨修瞥了何壽一眼,鬆開我。
輕輕一手,從地底引出那把沉天斧。
跟著猛的舉起,對著再也不肯開啟華胥之淵的風城,猛的劈了下去。
以前我也用過沉天斧,可連後土削骨所造的石碑都沒有劈開。
這會墨修一斧而下,雖不沉天,卻能劈地。
隻聽到「砰」的一聲巨響,跟著整個地麵,都震。
何極一揮拂塵,沉喝一聲:「問地。」
跟著後土驅著沐七,在一塊塊界碑上跑。
一道道白,順著界碑往下蔓延。
朝外波及的震,立馬止住。
墨修一斧起,風城那被得結實如鐵的地麵,全部崩碎。
可華胥之淵,依舊沒有出現。
「再來!」何壽猛的昂首吆喝一聲。
這種事,何壽做起來最拿手。
果然他一聲沉喝之後,所有人也跟著沉喝一聲:「蛇君,再來!」
一時之間,氣勢如虹。
墨修握著沉天斧,猛的抬起,對著華胥之淵再次劈了下去。
這次不再隻是一斧,而是夾著雷電,狂風大作,電閃雷鳴。
說是斧,又如鞭,如刀,對著風城直劈而去。
媽媽去世之後,繼父看我的眼神一天比一天不一樣。多少年之後,我想起來小時候的這段過往,都忍不住躲在牆角,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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