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淩和齊昀讓人把他們都請到了仙蘿島城主府裡,一見麵,上淩自我介紹:“連伯父,連瑀,我是阿九的師兄上淩,你們可以我小淩。”上淩在神兵城曾經見過連瑀,並且知道連瑀的眼睛已經好了。
“我齊昀,是……”齊昀正想說他是穆妍的朋友,上淩就了一句:“他是阿九的師侄。”
齊昀很想打上淩,但也冇有反駁,因為穆妍是齊郢的徒弟,他是齊驁的徒弟,從這個角度來說,他就是比穆妍矮了一輩。
“不知這位麗的姑娘是?”上淩看著坐在連瑀旁的祁寧歆,想著連瑀的妹妹在神兵城,難道這位是連瑀的師妹?
連瑀微微一笑說:“這是我夫人。”
“連瑀你什麼時候娶妻了?怎麼這麼快?”上淩有些驚訝。
“半個月前,九月初九的親,祁寧歆。”連瑀說。
“祁寧歆?”齊昀愣了一下,“是那個祁寧遠的妹妹嗎?”
上淩聽到祁寧遠的名字,嘿嘿一笑:“上次祁寧遠來仙蘿島,還想抓我來著,結果冇過幾招,就被我打到海裡去了!”
齊昀默默地踢了上淩一腳,上淩輕咳了兩聲,看著祁寧歆說:“祁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上次真是你大哥要抓我,他跳海是因為彆人給他下了毒,突然毒發了,跟我沒關係啊!”
祁寧歆連忙擺擺手:“我知道,我大哥那次是被彆人下了毒。”
齊昀對連瑀說:“你們一路過來辛苦了,不如讓伯父和你夫人先去休息,我們再慢慢聊。”
連瑀點頭,送連策和祁寧歆去了上淩和齊昀給他們安排的客院,然後三人又回到了上淩的書房。
落座之後,上淩非常自來地挨著連瑀坐,嘿嘿一笑說:“連瑀你能耐啊!竟然把祁寧遠的妹妹都給拐跑了!是不是祁寧遠在追殺你,所以你們才跑到這裡來的?放心,祁寧遠敢追到這裡來,我一定再把他踹到海裡去!到手的媳婦兒可不能被他又搶回去了!”
齊昀又默默地踢了上淩一腳,上淩嘿嘿一笑說:“阿昀,都是自家兄弟,冇什麼不能說的!連瑀你說是不是?”
連瑀嗬嗬一笑說:“是,不過我的親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連瑀把他怎麼娶到祁寧歆的經過跟上淩和齊昀講了一遍,上淩聽完,整個人都酸了:“竟然是祁寧遠上趕著把妹妹送給你的?我怎麼就不上這種好事呢?我邊連個能發展的姑娘都冇有,我爹和我大伯都快把我嫌棄死了!”
“小淩,這種事不用急,緣分到了,自然就有了。”連瑀笑著說。
“又來一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上淩幽幽地說。
齊昀輕笑了一聲:“連瑀,不用理會他,他也就是上唸叨,其實可挑剔了,先前你妹妹去神兵城,他還說跟他不合適。”
連瑀愣住了,上淩趕說:“齊昀你胡說什麼?我說的是我配不上連菁妹妹!齊昀你惦記阿九師妹你怎麼不說?”
連瑀又愣了一下,齊昀輕哼了一聲說:“小淩你自己惦記穆妍你怎麼不說?”
“是不是想打架?”上淩拍案而起。
“難道我怕你?”齊昀反問。
連瑀連忙起勸解:“兩位,有話好好說。”
“我們說得好的呀!”上淩說著又拉著連瑀坐了回去,“平時就這樣,好兄弟就是要互相傷害嘛!”
連瑀角一,輕咳了兩聲問:“你們倆,都喜歡穆妍啊?”
“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上淩和齊昀異口同聲地說。
連瑀笑了:“嗯,確實是好兄弟。”
齊昀正了正神說:“不開玩笑了。連瑀,你娘和你妹妹在神兵城一切安好,你們在仙蘿島住兩天,等休息好了,我們送你們離開。”
“好,多謝。”連瑀點頭。
“客氣什麼?”上淩說著摟住了連瑀的肩膀,“哎對了,祁寧遠還有彆的妹妹嗎?下次見麵,讓他也送我一個!”
“祁寧遠有兩個表妹,正準備‘送人’。”連瑀說著,突然想起一件事,“祁寧遠有一個表妹諶晴,是從你們那邊找回去的,原名好像是做百裡晴的,小淩和阿昀你們認識嗎?”
上淩和齊昀都有些驚訝,齊昀說:“冇想到竟然還冇死!”
上淩一臉嫌棄地說:“百裡晴那個賤人竟然是祁寧遠的表妹?都被毀容斷臂了,怎麼還有臉活著?送給我提鞋我都覺得噁心!”
“祁寧遠正準備促諶晴跟韓家主韓耀祖的親事。”連瑀說。
“韓耀祖?如果我冇記錯的話……”上淩嘿嘿一笑。
齊昀接著說:“星寒說他把韓耀祖給廢了。”
“很合適。”上淩角微勾。
這會兒司徒宇和諶桓已經靠近了星柘島,再過三日,就能回到朔雪城了。
諶桓傷很重,脖子上麵被葉盈刺的那一刀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妨礙說話。但他左臂被紀宏宇一劍刺穿,傷到了筋骨,還需要休養些時日。
而一路走過來,諶桓問了司徒宇很多次他是誰,司徒宇始終都冇有回答,也冇有開口跟諶桓說過話。
諶桓知道司徒宇不是啞,因為他們一起從蓮霧城逃走的時候,司徒宇是跟他說過一句話的。雖然司徒宇很神,但諶桓覺司徒宇不會對他不利,並且認為司徒宇會跟他去朔雪城。
“前輩是不是認識我爺爺?”諶桓也不管司徒宇會不會回答,看著司徒宇問道。
冇有迴應,諶桓接著說:“再過三日我們就能到朔雪城了。前輩這次救了我,到時候我一定會好好報答的。”
“前輩武功高強,醫又這麼好,我爺爺和我爹,也一定會歡迎前輩到朔雪城做客。”諶桓說。
司徒宇站在船頭,背對著諶桓,看著朔雪城的方向,眼眸微微瞇了起來。
“你為何一直戴著麵?”司徒宇冇有轉頭,開口聲音低沉地問了一句。
諶桓愣了一下,開口說:“因為我生來就得了一種怪病,皮不能接大部分的藥,不然就會潰爛,所以臉上要戴著麵保護,全都不能在外麵。”
“你不是得了怪病,是你出生就被人下了一種藥,纔會那樣。”司徒宇的聲音有些悵惘。
諶桓神微變,口而出:“你怎麼知道?你到底是誰?”
下一刻,司徒宇並冇有回答諶桓的問題,而是從船頭飛而起,眨眼的功夫就落在了星柘島上麵,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口中喃喃自語:“我是你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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