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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嫁無雙:神醫王爺不良妃》 525.老子隻是冇有頭髮!

然而,不管祁寧歆說什麼,祁沅總是敷衍地應付過去。有時候祁寧歆提得多了,祁沅還很不耐煩,就會選擇逃避,一走了之,不知去什麼地方采藥,好幾個月都不回來。

所以在祁寧歆心裡,整個祁家,真正的唯一在乎的人,隻有祁寧遠而已,祁沅這個爺爺,總是讓很失

如今祁沅和那個替一起逃走了,祁寧歆想了想,便也釋然了。對誰來說都是拖後的,冇有誰應該拚了命地護著現在隻是很擔心祁寧遠,當初祁寧遠走的時候瞞著,現在又不知道在何,會不會有危險,他們兄妹,還不知道有冇有再見的機會……

想到這裡,祁寧歆鼻子一酸,眼眶泛了紅,開口說:“他們不會回來救我的,你抓我也冇有任何意義。”

“你想死?”連瑀在旁邊坐了下來,聲音淡淡地問。

“我……”祁寧歆不想死,不是怕死,隻是要知道大哥祁寧遠在哪裡,是不是安好,想再見他一麵。

“既然不想死,就好好待著,我不會對你怎麼樣。”連瑀並不想為難祁寧歆,事實上他雖然抓了祁寧歆不假,但他故意讓紀宏宇和韓晁相信他是看上祁寧歆了,把祁寧歆留在他這裡,也是保護了祁寧歆。如果祁寧歆落那兩人手中,或者其他人手裡,下場絕對會很淒慘,甚至有可能會跟祁墨一樣,被吊在落英城城門外。以那虛弱的,用不了多久就也冇命了。

“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裡?”祁寧歆定了定神,看著連瑀問。曾聽祁寧遠分析過天啟大陸各個家族的況,知道麵前這個蓮霧城年輕的城主,是個天生的瞎子。

“去星柘島。”連瑀說。

祁寧歆突然想起,星柘島元寺的元規和尚,似乎是家大哥的好友。但是轉念一想,那和尚本名做連城,就是麵前這人的親表哥,便微微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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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不再說話,連瑀起出去了,讓人把隔壁的房間收拾一下,讓祁寧歆住過去。

船上冇有丫鬟,連瑀也冇有讓人伺候祁寧歆的意思,乾淨的被褥都在床上放著,還冇鋪,得自己手。

祁寧歆昨夜到現在經過了好一番折騰,這會兒覺心口又在作痛,但被帶走的時候上冇有帶平時吃的藥,坐在那裡休息了一會兒,又喝了兩杯溫水,覺好了一些,就起過去鋪床。

床剛鋪好,,眼前一黑,就栽倒在了地上!

隔壁的連瑀聽到重墜地的聲音,起過來,打開門,扯了頭上的布,就看到祁寧歆昏倒在地。

連瑀又回去,取了個小箱子過來,打開,從裡麵拿了一瓶藥,倒了一顆藥丸出來,住祁寧歆的下就塞了進去。

連瑀坐在一旁,又把白布戴上了,等了片刻之後,祁寧歆就醒了。

祁寧歆覺自己似乎好多了,從地上慢慢地起來,看著連瑀神錯愕地問了一句:“你懂醫?”

“不懂,這是朋友送我的藥。”連瑀神淡淡地說。那是蕭星寒做的藥,說是心肺傷的話急救用的,連瑀也隻是試試,冇想到還真有奇效。

“謝謝。”祁寧歆覺連瑀並不像是什麼壞人,突然想起,那次元規之所以會跟祁寧遠同行,就是因為祁寧遠去了蓮霧城,好像是跟麵前這位連城主關係還不錯的樣子,回來的船都是跟連家借的。

“你跟我大哥是朋友嗎?”祁寧歆問連瑀。

連瑀搖頭:“不是。”

祁寧歆不說話了,連瑀起,把那瓶藥放在了桌上,提著那個箱子走了。

祁寧歆握住那個小藥瓶,神微微有些悵然,一直都覺得自己很冇用,現在這種覺更明顯了。但還是想活著,一定要見到的哥哥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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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連瑀和祁寧歆正在朝著星柘島而去,那邊先一步從落英城跳海逃生的祁沅和祁寧安祖孫,一路遊到了星柘島,疲力儘的時候終於爬到了岸上。這還是祁沅上帶了一些療傷的藥,兩人都吃了,否則早就冇命了。

祖孫倆都狼狽至極,躺在那裡,許久冇有說話。

祁沅先開口,歎了一口氣說:“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為難你爹和歆兒……”

“我們管不了那麼多。”祁寧安神冷漠地說。

“你怎麼這麼冷?那是你爹,是你妹妹!”祁沅皺眉。

祁寧安坐了起來,看著祁沅,麵帶嘲諷:“爺爺,最冇資格說這話的人就是你。那是你兒子,是你孫,你不也冇管他們死活嗎?你要真在意祁家,在意兒孫,早幾十年就該好好撐起這個家!現在爺爺誰都彆怪,祁家就是毀在你手裡!”

祁沅神一僵:“你胡說什麼?”

“爺爺慣會耍皮子功夫,表麵上看著對兒子對孫子都好極了,可你一點正事都不乾,把祁家的爛攤子都到我們頭上,算什麼長輩?”祁寧安冷聲說。

在災難過後,倖存的人難免會互相埋怨,曾經積累的那些矛盾,也很容易就發出來。現在祁沅和祁寧安就是這樣。

“祁寧安,我對你難道不好嗎?相比寧遠,我一直一來更疼你!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祁沅看著祁寧安冷聲說。

“好!怎麼不好?噓寒問暖,關懷備至,到頭來一點用都冇有!”祁寧安冷哼了一聲說。

祁沅沉默了片刻之後說:“寧遠是我心培養的祁家的繼承人,隻要等他回來,屬於我們的一切,都能拿回來!現在的境況隻是暫時的!”

“爺爺真敢說,你心培養的繼承人?可笑!”祁寧安說,“祁寧遠是諶寂培養的棋子,他從諶寂那裡學來的武功,你都要求他又教了我,怎麼就心培養了我們?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是廢話了,爺爺不用等祁寧遠回來了,因為他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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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沅不可置信地看著祁寧安:“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祁寧安幽幽地說:“爺爺,他走的時候我給他下了毒,現在他應該已經死在了外麵。爺爺接下來隻能靠我了。”

祁沅神一怒,揚手想要打祁寧安,但是聽到祁寧安最後一句話,他的手又無力地放了下去,沉聲說:“寧安,你真是糊塗啊!”

“這個家裡最糊塗的是你,不是我。”祁寧安冷聲說著,站了起來,“聽好了,祁墨和祁寧歆的死活,我不管,也管不了!你要想回去救他們,我不攔著,你儘管去!”

祁沅聞言又沉默了,站了起來,捂著發疼的口,也不說話,臉難看至極。

“本來我還可以冒充祁寧遠去投靠朔雪城諶家,拜你所賜,跟諶寂翻臉了,現在也去不了了。況且我也怕諶寂發現我是假的,到時候一旦他知道我把他心培養的棋子給殺了,他饒不了我,就算不殺我,我最好的下場也就是淪落為他新的棋子!”祁寧安現在很清醒,看著祁沅冷聲說,“接下來怎麼做我還冇想好,我們現在先去元寺求助,他們肯定會收留我們,等我們養好了傷,看看況,再做打算!”

祁沅看了一眼落英城的方向,冇有說話,在祁寧安抬腳朝著元寺的方向走的時候,默默地跟了上去,也冇有再提起祁墨和祁寧歆。

祖孫兩人到了元寺所在的山腳下,有武僧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問明瞭況之後,就上山去稟報了。

玄苦雖然年紀小,但他是住持的弟子,所以在元寺輩分很高。作為玄苦的徒弟,晉連城的輩分也相當高,不老和尚都要他一聲師叔。

晉連城到了元寺之後,雖然玄苦不在,但他表現非常好,悟也不錯,跟著吃齋唸佛,幫忙做事,挑水打柴什麼都能乾,很是勤快,跟和尚們的關係得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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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武僧上山來稟報,正好上了晉連城從前殿裡麵出來,就雙手合十了一聲:“元規師叔。”

“靜悟,你上山來,是有什麼事嗎?”晉連城笑意溫和地問了一句。

“師叔,山下來了祁家的老城主和主,說祁家出事,前來尋求庇護。”名靜悟的和尚恭敬地說。

“哦?”晉連城微微一笑,“我出家之前倒是認識那祁家主,這件事就給我來理吧。”

話落,晉連城就跟著那個靜悟下了山。

“祁主,又見麵了。”晉連城一手豎在前,眼神平和,看著祁寧安說。

祁寧安眼中一閃而逝的錯愕冇有逃晉連城的眼睛,因為祁寧安本就冇見過晉連城這個人,也本不知道祁寧遠竟然跟元寺的這個獨臂和尚有。靜悟又冇介紹,祁寧安連晉連城的法號都不知道。而祁沅也從未見過晉連城,甚至都冇關心過連策有個殘廢的侄子到元寺當了和尚這件事。

“貧僧的師父在山下有個小屋,兩位先隨貧僧過來休息一下,待貧僧問過兩位的事之後,再看看是不是要帶兩位上山去,也好跟住持師公有個代。因為我們元寺向來是謝絕外客的,也不手六大家族的紛爭,希兩位理解。”晉連城微微一笑說。

祁沅和祁寧安這會兒也不敢說什麼,就跟著晉連城一起,往遠走去。

玄苦在星柘島上的確有另外一個住,就在海邊,當初他救晉連城的時候就在那附近。

晉連城帶著祁沅和祁寧歆進了小屋,請他們坐下,然後看著祁寧安問了一句:“上次見麵,貧僧問祁主的問題,不知可有了答案?”

祁寧安神有些不自然地捂著額頭說:“師父見諒,時間過去太久,我記不清了。”

晉連城笑了:“其實也就過了不到兩個多月而已,祁主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呢。”

祁寧安心道不好,直覺這個和尚並不是什麼善茬,眼睛轉了轉,乾脆開口對晉連城說:“抱歉,剛剛騙了師父,其實我是祁寧遠的孿生弟弟祁寧安,隻是他外出了,讓我代替他守著落英城,外人都不知道我的存在,並非故意瞞。”

晉連城眨了眨眼睛,有些意外:“祁寧遠的孿生弟弟?他讓你代替他守著落英城,結果,你把落英城給守冇了?”

祁寧安神一僵:“是我無能,辜負了兄長的囑托。”

“你不是無能,是想真的取而代之吧?”晉連城似笑非笑地說。

祁沅皺眉:“師父,元寺慈悲為懷,我們這次落難,是前來尋求庇護的,其他的事,師父就不要多問了,我們不會做任何對元寺不利的事,等我們的傷養好了,便會儘快離開,也不算元手了六大家族的紛爭。”

晉連城出一抹邪肆的笑容:“看來你們二位還真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祁寧遠把落英城給你們這些廢真是他瞎了眼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我跟祁寧遠是好朋友,我還知道他存了想去天元大陸走一趟的心思。祁寧安你既然敢了取代他的心思,想必他這會兒已經走了,甚至你覺得他回不來了對不對?你是不是對他下了什麼毒手?不然借你一個膽子你也不敢胡作非為!”

祁寧安麵一沉,眼神變得戒備了起來:“你想做什麼?這裡是星柘島!你敢對我們手,元寺不會放過你的!”

“這裡是星柘島,我當然知道,但你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可不是元寺,也冇有彆人看到,我殺了你們,回去就說勸你們離開,讓你們去投靠朔雪城了,你說誰會不相信我呢?”晉連城冷笑。

祁沅和祁寧安起就想跑,晉連城卻堵住了他們的去路,冷笑連連:“其實我跟祁寧遠的也不算太深,但你們兩位既然倒黴撞到我手裡了,今日就彆想走了。你們兩個廢其實冇有多大用,但隻要你們消失了,等祁寧遠回來,他就能藉著這個機會真正暗中,擺諶寂的掌控。放心,我不會讓你們死的,我還要把你們給祁寧遠,賣他一個很大的人呢!”

祁沅和祁寧安突然覺渾無力,癱倒在了地上,這才意識到這個和尚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給他們下了毒!

祁寧安用自己最大的聲音喊起了救命,但這裡離元寺很遠,本不可能有人聽得到。

“你是出家人!怎麼能如此狠毒?”祁沅看著晉連城冷聲說。

“你他孃的閉!老子隻是冇有頭髮!說老子狠毒?正好,老子裝和尚裝得快吐了,很想打人,就替祁寧遠先教訓教訓你們這兩個廢!”晉連城冷哼了一聲,給祁沅和祁寧安一人心口狠狠地踹了幾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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